华丽的宫装此时被烟熏得焦黑,平日可爱俏皮的小脸此刻除了麻木之外还有两道己经干燥但却异常醒目的泪痕。
还没走出几步,这个小女孩好像踩到什么东西小女孩低头一看是一具少了下半身的宫女尸体,只见只剩上半身的宫女尸体向上仰着,朝天的面部还留有死亡前一刻的狰狞与绝望。
这成了压倒小女孩的最后一根稻草,小女孩认出了这具尸体,那正是从小一直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宫女。
小女孩绝望的又嚎啕大哭起来,一遍哭还一遍喊着:“父皇、母后你们在那,芸儿好怕。”之类的话。
“什么声音,难道那边还有活口?”起茗芸的哭喊声很快吸引来正在巡逻的叛军小队。
一队浑身沾满鲜血和尘土的士兵很快赶到并将赵茗芸围了起来。从士兵们嗜血的目光和破损的兵器盔甲来看这一定是从最前线刚退下的老兵。
其中一个士兵见赵茗芸只是一个嚎啕大哭的无助小女孩,便有些动了侧隐之心。对着士兵当中的一个看起来像首领的人说道:“队长,这只是一个小孩,要不我们……”
“混账,别忘了上头给我们的命令是不留活口,别说是小孩子,就算是一只鸡也得把它摸了脖子才行。”被称为队长的男子是一名满脸横肉的大汉,“况且,她真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儿?”大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擅长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他怎么看不出这个小女孩身上穿的衣服虽然被烟熏得焦黑但没被烟熏的部分却价值不菲,这里又是皇宫之内。这个小女孩肯定是皇亲国戚没跑。
“将这个小女孩的人头献给将军说不定连升三级都不是梦想。”大汉丑陋的面部露出狰狞的笑容。刚下战场的兵痞就是如此疯狂。
“小丫头,怪就怪你生错帝王家把。”丝毫不掩饰自己贪婪的目光手中的大汉手中的长刀斩向小女孩幼小的细颈。而哭泣中的小女孩此刻才反应过来。
“不要!”小女孩下意识的抱头。
下一刻,一颗头颅飞起,大汉脸上贪婪的神色还未散去,恐怕他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什么?”叛军士兵们被突如其来的景象所震惊。
“死吧。”一声好像在耳边的低语在所有人耳边响起,下一秒叛军士兵们眼前一黑纷纷。
赵茗芸瞪大眼睛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见叛军士兵的头颅,飞起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而赵茗芸甚至忘了哭泣。
身体突然觉的一轻,赵茗芸好像觉得被什么人抱起。
抬头一看,是一身华丽的黑色大袍,再向上赵茗芸想看到这个救了自已的神秘人的样子。但却只能看到一具毫无梭角,一片光滑没有丝毫杂色的白玉面具。
带着白玉面具的黑袍神秘人用一只手将赵茗芸抱在怀中,另一只手上非常神奇的冒出一股紫晶色的火焰。
将火焰随手扔出去,紫晶色的火焰将所有东西都点燃包括尸体、血迹。
好美,小时候的所想到的唯一词汇。炫丽的紫晶焰燃烧着一切但处于火焰中央的神秘人和正在他怀中的赵茗芸却安然无样。赵茗芸甚至没有感觉到温度的升高。
轻抚着赵茗芸的小脑袋神秘人说道:“好好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也许是赵茗芸太累了,又也许是神秘人的怀里太过舒适赵茗芸就这样在神秘人的怀中睡了过去。
………………
紧闭双目的赵茗芸再次睁开眼,纤纤玉手拔出了发间的玉簪,黑色的长发随之散开。一头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直达腰间,同时用手在脸上柔了几下,再次放下手时己经从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变成一名身材高挑剑眉凤目的绝色丽人。身上的男装不但没有减去赵茗芸的艳丽,配合一对在女子身上少见的剑眉,反而多出了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
这个绝世佳人就是当今皇上的真面目正是当初赵公明从叛军手中救下的小女孩原名赵茗芸,如今女扮男装的当今圣上。
看着眼前突然气质大变大发雌威的赵铭芸,赵公明突然觉的脖子一凉。
“告诉联,你是不是想带兵攻入钩吾山。”赵茗芸已经完全变成女子的声音中威言中竟带有一丝颤抖。赵茗芸己经想到了能让如今的无影禁军和赵公明这个强大的老妖怪覆灭的原因只有一个。
赵公明沉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赵茗芸的问题。
而在一旁观察已久的郑凯也忍不住说道:“师父!自古已来讨伐钩吾山的从没有活着回来过的。那就像一个吞噬万物的无底洞一样,谁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你身为无影禁军的殿帅你应该最清楚,而且现在也不是最好的进攻时机。”
郑凯上前一步继续说道:“您交给我们的功法让我们变得比普通人更强大,但按照您说的我们包括十万无影禁军及少量我与陛下秘密训练的几千人只是这个世界第一批学习这种功法的人,如果我们将一些最低级的功法推广至民间,等到百年后到了全民皆为修炼的时代,让我们的后人再讨伐钩吾山才为上策,到那时别说十万斗者就算是十万斗师也能凑得出来。像您所说得斗王级别的强者恐怕也不止一、两个……”
赵公明一抬手打断了郑凯涛涛不绝的演讲,“哎,小郑子,你说过的这些我怎么可能没想过。”凝视着郑凯和赵茗芸说道,“正如你所说百年之后华夏大地都修炼斗气那是何等的强大,何等的辉煌……”闭上眼睛似乎在想像那时人们走上了一条与后世电气文明完全不同的道路。一条充满着玄幻与热血的道路。
“但也要华夏大陆上的炎黄子孙能等到那个时候。”睁开双眼赵公明突然话锋一转。
“师傅(老妖怪)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过你们每过一年一个神秘的存在就会给我一样东西。而就在十年前它告诉我一个消息,一个和世界存亡有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