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投降!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无名枪兵非常果断的抛下手中的武器。
挥挥手让包围无名枪兵的御林军撤退下来小声的轻骂了一句“没骨头的软蛋。”
“哎呦,你也别这样说啊。”无名枪兵不以为耻,反而为荣的说道,“我这也是因为不想引起没必要的误会吗?小……啊不,是女皇大人。”
无名枪兵现在就像一个十足的油嘴滑舌的真小人。
“有话就快说!”行事话语中总是带着那么股铁血味道的赵茗芸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嘿嘿,我其实就是个传话的,真正谈事情的话,女皇大人请里边请……”无名枪兵以一种十分欠揍的方式说道。
赵茗芸闭上双目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深吸了几口气说道“不知道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说话很有个性啊。”
“有,而且有很多。”无名枪兵笑了笑,“但是他们都打不过我。”
赵茗芸“你……”
身为一国之君,赵茗芸见过英雄也见过枭雄,见过伪君子也见过真小人。
但她赵茗芸还真的没见过无赖啊,良好的教育让她只拥有极少的侮辱词汇,但将这些词汇用在这家伙的身上,赵茗芸只为那些词汇而掉价。
最后赵茗芸只得无奈的化为一句“你对得起你英灵的身份吗?”
说完便一甩衣袖凌空而去。完全不理会这个无赖。
“怎么对不起了?”看着远去的赵茗芸无名枪兵小声说了句,“不过,丫头你真是长大了。”
最后一句的意实在是太小,以至于连无名枪兵目己都听不太清楚。
青铜面具之下无名的战士苦笑的摇摇头,上下嘴皮微动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张开口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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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大门被娄峰所打开,紧跟在面的藤丸立香有些不适应的打了几个可爱的喷嚏。
“这个会议室已经很多年没有用了。”娄峰看着周围布满灰尘的一切说道,双目之中透着回忆,然后快速的打开周围的窗户开始通风。
身后的一群人也鱼贯而入,乘巧懂事的藤丸立香还有玛修马上就帮娄峰开始一同打扫。
被狂站士职介所影响从而狂化的克劳斯,看了几眼也开始拿起扫帚认真细仔的打扫起来。
别看克劳斯的长相足以让小孩止哭,但骨子里人家可是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打扫起来虽然笨拙,但打扫起来绝对认真。
然后三人组其她两人也被带动了起来,阿塔兰忒和潮田渚两人一个是女猎人一个是受过严格教育的暗杀者自理的能力都很强。
赵茗芸也是一言不发拿起抹布打扫起来,不过她的表情有些沉重毕竟有她在这里渡过了非常严格的训练与无忧无虑的童年。
不过这些美好的回忆都随着那个人的死亡而变得痛苦起来。
最后就连想要逃走的杰克船长都被甘道夫所硬拽了下来。
最后的最后在藤丸立香的恕视下无名的枪兵也无奈的加入了打扫大军之中。
除了英灵们之外还有无影禁军的老兵们和赵茗芸的部下。
原本数年没存踏足的会议大厅此时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在众人的齐心合力之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会议大厅就被打扫干净,就然还有一些霉味。
但总体上还是无伤大雅,娄峰拿出一张还算是完整的椅子,坐了下来。无影禁军的百余位老兵就整齐的列队在他身后。
赵茗芸坐在娄峰的对立面,她的身后则是站着数十位龙鳞卫。无论是实力还是气势都让一众英灵侧目。
赵茗芸以及属下无疑是在场之中最大的势力。
克劳斯、潮田渚还有阿塔兰忒三人当然聚在一起,坐在娄峰的左边。身处娄峰与赵茗芸中间,不偏不以。也间接的表明了三人中立的态度。
甘道夫老爷子犹豫了好久,目光反复在娄峰与赵茗芸两人之间移动,最后叹了一声拿着椅子坐在了娄峰身边,与娄峰平齐而坐。
藤丸立香与玛修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站到了娄峰的身后。
这不仅仅是一个坐位的问题,更是表明所有人的态度。
最强势的毫无疑问是赵茗芸,她的目的很明确得到圣杯实现自己的愿望。赵茗芸她也有这个实力这点是在座的谁也不能否认的。
暂且不说手下的一众精兵强将,单说她本身的实力就无比的强。本身就拥有强大的斗气修为,再加上未来身为英灵自己将自己全部的实力都降临到了她身上。
不是赵茗芸自己太嚣张,而是在场除她以外的最强者克劳斯都不能在她手下过五十招。无论在什么时间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这点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通用的。
以娄峰、甘道夫和藤丸立香为首的无影禁军一方当然就是主和的鸽派。大家在一起和和气气的多好,为什么要相互打来打去的?虽然一定不会这样说不过这大概他们的想法。
克劳斯、潮田渚还有阿塔兰忒这三人组毫无疑问是中立的一方。
而在场的没有表态也只剩下了杰克船长和那名无名的枪兵。
杰克船长看看场上的形式,手捏着兰花指。走着极为骚气的步伐来到赵茗芸的身前。
“哦,美丽而又强大的女皇陛下。我,杰克斯派洛,黑珍珠号的船长,名扬四海的海盗船长愿意为您服务。”贱笑着行了一个十分不标准的礼仪杰克船长抑扬顿挫的说道,“当然您所付出的只是一些对您来说无足轻重的财富而已,就比如——黄金!”
说完杰克船长饶有兴趣地看着赵茗芸在等待她的答复。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位英灵,你一定不会为这时的选择而后悔。”赵茗芸微微笑说道,“朕坐拥这偌大的帝国,黄金这种东西要多少要多少。你可满意否?”
“愿意供您驱使我的女皇。”杰克船长摘下头顶的黑色三角帽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说道。
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就把目光全部都放在了在场唯一没有作选择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