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可儿睡得迷迷糊糊间被一阵翁翁声吵醒。却是余涛去车上取了电动剃须刀正在帮她剃阴毛。刚才洗澡时他就获得了她的首肯,却不想他竟猴急成这般。
余涛趴在大床上,气息短而急促,俊帅的脸庞因情欲而微红。他半眯着眼,神情因专注而颇为迷人。
剃须刀品质很好,她阴毛又少,没一会儿她就被剃得光滑如鸡蛋壳。
他动作放的很轻,原本都不会吵醒她,只是临了他发现小女人的小菊花上也有一小撮毛,手痒之下顺便剃了。这处敏不敏感还两说,但确实是未曾被触碰过的处女地。
“啊~啊~别舔那里~啊~”可儿是真的不大习惯被人舔菊,敏感和陌生是一回事,她还害怕男人舔完了就要操她这里,就像舔逼,哪次不是舔完接着操的?
那么大的东西操她这小洞,她是真不敢想像。
“好,这次不舔,别踢腿了,让老公舔下你的小嫩逼。”他说。
他不是第一次舔她的小逼了,但却是第一次在它光溜溜的时候舔。小逼的丰美符合他的预期又超出他的期待。它是真没有一点点黑色素沉淀,这就很奇怪了,这在亚洲女性中绝对称得上异类。就好比他的鸡巴,从来就没晒过太阳,但它仍然比他身体其他的大部皮肤都要黑和暗。
余涛正想得出神,可儿却想起他的阴毛虽然也有剃过,但应该是有些日子没打理了,肉棍根部及周边长了很多毛茬。
之前就算了,大家都有毛,只是多和少的区别。现在她自己连一根毛都没有,做爱时可就吃大亏了。他那毛茬到时可就像洗衣刷似的把她刷来又刷去。
这事让她想想都觉得恐怖。
所以,接下来可儿一边趴在余涛身上接受他的花式舔逼,一边拿着剃须刀仔细的给他除毛。这关系到她接下来一段时间舒适度,所以她必须认真,她连男人囊袋和菊花上的毛都给剔的干干净净。
然后,她也就顺理成章的主动给他口了。
她现在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是爱上了他这个人呢,还是爱上了他的这根大鸡巴。反正她是看见他的人就会潮湿,见着他的鸡巴就出水。
“怎么就能这么嫩呢?怎么这么嫩?”男人动情的说着,然后大口大口地用力嘬。
“涛哥哥~我的真有那么嫩么?”她边娇滴滴的问,边舔着大龟头的冠状沟。
“超级无敌嫩!太他X嫩了!”他嘬得渍渍作响。
“骚么?”她原本想问:甜么?后来改口是觉得这么问有咒自己得糖尿病的嫌疑。
“骚得没边了~嗷~你这小骚货又用牙咬啊~看我不操死你~”说完他还真就不舔了,闪电般的调整好“老汉推车”的体位,然后一捅,把大龟头戳了进去。
“啊~啊~好大呀~啊~呜呜~”可儿被捅得美极了。“为什么你的会这么大呢?”
“还真不知道,我爷爷从小就说我长大后会有根牛鸡巴。”余涛说完自己也沉沉的笑了起来。“他说这是隔代遗传。”
“哈哈哈~那你爸爸~”可儿的笑点总是那么低。
“我爸我哥都是小丁丁,所以爷爷要把最好的房子留给我,哈哈哈~”余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跟着可儿一起疯笑了起来。
就没见过像俩人这般不认真“办事”的!
“哈~别笑了~再笑~你鸡巴都软了~呵~”她自己都停不下来,还说别人。
余涛果然没再笑,双手握住她那小圆屁股一扯,劲腰一挺,整根日了进去。
“啊~啊~太狠心啦~这么大一根~算不算工伤~呜呜~”可儿才发现这位也是个狠人,忒不把人当人了,亏他刚才还说她嫩,早前还说把月亮摘给她。
果然,
Π贰qq,℃Ο'Μ男人都是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的。
反正没个好东西!
可儿接着也不喊了,咬紧牙关,硬是没再哼一声。
余涛开始没在意,整个人陶醉在光溜溜的销魂洞里。不过,他终究不是那粗神经的人,慢慢的也发现了不对劲。
于是又是逗又是哄,好一通下来,才算勉强把这小女人的心捂热了些。
“宝宝,你这皮肤贼好,平常都喝的什么吃的什么啊?”余涛这话明显是要哄她的,虽然她的皮肤是真的好,滑溜滑溜的,但这个开放式的问题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让她把日常食谱背下来?
“老婆,你小逼夹得我好爽,嗯~”哥哥,台词老套了!
“宝贝,老公日得深不深?鸡巴粗不粗?”不想理他。
……
可儿把头埋进枕头里,高高翘起屁股,呈露水蜜桃般成熟多汁的小嫩逼,任由男人粗大性器一下下地将它捣弄。她张着小嘴似哭非哭的呻吟着。
这呻吟就像带着魔力,听多了之后,余涛哪里还忍得住,趁着又一次整根肉棍都日进甬道的机会,他四肢迅速地紧紧罩住整个娇嫩的躯体。
他像足了一只大公狗,他抡着强劲的狗公腰沉沉地低吼一声“老婆,我来啦!”便将那健硕的翘屁股高高抬起,向下一沉,臀大肌一鼓,开启飞速进出的序曲。
他也不顾小女人的惊叫呐喊,挺动狗公腰,把肉棍撤出来一大截,随后又更加用力地捣入,就这么个来来回回地穿梭着。
爽!太他X爽了!
这时的小女人双目含泪,楚楚动人,脸上既委屈又害怕,更多是难以言说的满足。那根本就异常粗大的鸡巴以乎又大了两分。
这下它进的更深,龟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上。躲藏在阴道最深处的花心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联动整个内壁无数的吸盘齐齐吸附在大鸡巴的每一方寸。
“哦~老婆~”余涛正被小女人的极品嫩逼夹得飘飘欲仙,不经意抬头一看,小女人的脸上是一阵的胀红,看来是被撑着了。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嘟嘴嗔道:
“你这个大蛮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