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这称呼不置可否,只用嘴唇一遍又一遍地磨着她。他一下下的磨得极为认真,其间小女人多次用手想推开他,用腿想夹走他,都没能成功。
都说“铁棒也能磨成针”,何况是肉?而且他也没想着要磨出什么样,高潮足矣。
可儿在极致的高潮中颤栗,她用双手捂住小脸的时候还在想,这男人是不是想尝试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来让她达到高潮。
这次是用他的唇来磨她的“唇”,下次呢?
她不光身体在痉挛,水也不停地往下涌。可不管她涌出多少,都一滴不剩让男人给吸得干干净净。
“嗯~不要了~老公~好了~”
“感觉怎么样?小妹妹。”
他对自己的杰作甚为满意。原来“因专注而专业”这话同样适用性爱领域。
“感觉被野猪拱了。”
她闷闷地答道。
余涛久久不说话,他回想了下,发觉自己刚才的动作如果非要说是“拱”或者“擂”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有个屁道理!他那明明就是吻,只不过力度稍大了些。
看来这小女人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啊~你干嘛?”
可儿被他突然抱起放在膝盖上,他那瞪大的眼睛和竖起的剑眉让她有点点紧张。
“再给个机会,说说刚才什么感觉?”
“啊~飘飘欲仙,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来势汹汹……”她还没完没了啦。
“好啦好啦,没点诚意。”词用得不少,可态度就有那么点敷衍了。
“有诚意,有诚意,你这嘴可谓天下第一嘴,最最适合吹……”完了!她又说错话了,幸好她还没有把“箫”字说出来。
“吹什么?嗯?”
看来这次没这么容易过关了,她只能搜肠刮肚的找别的字替代。
“逼……”她说,一时半会实在找不到合适的。
“什么逼?不说明白看怎么收拾你。”当惯老板的人装起凶狠来跟真的一般。
“牛……”她一说出来就后悔。
她这是给自己挖了多大的一个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余涛这下是笑得真开怀。
可儿“嗖”一下站起来,调头就走……
余涛一急,也不笑了,就想把生气的人儿给哄回来。
可是,人家也没走远,连洗手间都没出,并且两三秒就转过身来了,左手拿着他的剃须膏,右手拿着剃须刀。
这……
他看着小女人笑眯眯的样子,怎么感觉心里瘆得慌呢?
人家都麻利的把凉凉的膏给抹开了,刀也下了,他才在心里爆了句粗:
剃剃剃,剃根毛啊!他下面还硬梆梆呢!
“哎!叔叔你别乱动哦,我有个同学有次不小心刮出满脸的血。”
她把“满”字念得极其夸张,那画面不要太有代入感。
他战战兢兢的足足忍受了七八分钟。平时他自己剃的话,两分钟都不用。只是这会儿还不能说人家不对,人家没剃过,小心一点,一根毛一根毛的剃有什么错?
行行行,就这小女人的别扭劲,以后不管她在哪上班他是不用再担心了。
可儿刚剃完,工具就被男人拿走了,然后被一个熊抱将她抱得紧紧的。
“宝宝,我们和好吧!你绝对不是那牛什么,我的才是。”
瞧这道歉来得多快多诚真意切!
她憋了好一会儿,越想越憋不住,“嗷”的一下咬住他的肩膀——
笑得停不下来。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敢拿那根跟牛比。
余涛见她笑开就知道没事了,于是不失时机地把她小手一带,让她握住了自己。
“我说的不对么?这不像牛鸡巴么?嗯?”
他这下也是真被憋狠了,硬得跟铁块似的,牛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样她具体不清楚,手下的这根却跟她熟悉的老黄瓜一样一样的,还烫得人想冒汗。
她把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一起帮他撸管。一只手显得太势单力薄,粗粗长长的玩意儿霸气十足。它略深的肤色和泛似金属光泽的龟头,瞧着竟然有几分它主人发怒时的气势。
余涛一边一口接一口的吻着小嘴,一边把她往怀里搂,用大棒磨她的小手和小肚子。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小屁股后方绕过来摸着小肉逼。
“宝宝,是不是想给涛哥的大鸡巴操?还是……想给涛叔叔操?嗯?”
嗯?这有什么不同?涛哥和涛叔叔不都是你么?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便解释了起来:
“涛哥年轻力壮,涛叔叔经验老到,这操法不同。”
“那就两根一起上吧!”
“……”
这妙回答竟让男人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那就……
直接开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