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时寒枝反问道。
也对。花茜刚才懵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自己问了一个什么蠢问题。
花茜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小声说:“不好意思,我……”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去做手术去掉也可以。”时寒枝打断她,低声说:“用下半身思考的话,偶尔也会这样。”
偶尔是指哪偶尔?花茜警觉。
她问:“什么时候?”
“在紫金花酒店的走廊上。”时寒枝含着花茜的手指,含混不清的说,她强忍住欲望,在陪花茜聊天,下身早就胀得生疼了,偏偏花茜的花穴越含越紧,涌出的热液裹住她粗大的性器,炙热的穴肉层层迭迭,挤得马眼里忍不住吐出浊液来。
“说起来,那天是不是你第一次?不算自慰的话。”花茜问。
时寒枝点头,她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不过是年近叁十才拥有性生活而已。
不过……自慰?时寒枝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触碰自己性器时的糟糕反应,没有想到直到最后都没有成功射出来。在之后的日子里,她也没有尝试过用手抚慰自己,每天工作就已经让她精疲力竭,哪里还有空做这些根本得不到结果的事情。
那么花茜有没有做过呢?时寒枝想。
“你……做过吗?”时寒枝问道。
听到这一句话,花茜下意识的夹紧了身子,她往后仰了仰,离她远了些,结结巴巴地说:“什么啊……当然没有啊,怎么可能……”
时寒枝被她这么一吸,没忍住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一下子从交合处涌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往前顶了顶,让不断喷涌出的精液送进花茜的身体深处。
“别再射进去了啊……”太多了,她一想到这么多精液要进入她的身体里,她就忍不住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是时寒枝的……全都是她的……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了……
这个念头就像毒品一样,每一次都刺激得她飘飘然,让她跟着时寒枝一起泄出来。
花茜脸胀得通红,她感觉沙发上都是淫靡的味道,沾满了她们情动时流出来的液体,时寒枝的衣服一直没有脱,好好的在身上穿着,所以也不能幸免,深一块浅一块,不知道是谁的体液。
“对不起。”射完之后时寒枝才想起来道歉,面对花茜,保持理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她咬唇,清冷的面容上满是懊恼。
太可惜了,刚才射了好多。如果都射进杯子里……
花茜忍无可忍,道:“你每次都会说对不起。”
时寒枝点头,反省道:“是我不对。”
她慢慢抽出半软的肉棒,被堵在里面的液体在稍有松动的时候就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淌在她们交合处,连着下方的沙发都湿透了。
“好丑。”花茜垂着脑袋,看向她们交合的地方,时寒枝动作很慢,花茜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穴肉正黏着她凹凸不平的茎身,舍不得对方离开,随着她逐渐的抽出,时寒枝巨大的性器也展露在她面前。
全部都湿淋淋的,龟头上沾着白色的液体,筋络游走其上,紫红色柱身,泛着粉的龟头。怎么看也算不上好看。
颜控花茜无情地想:割了也不错。
时寒枝那么完美,有这么一根东西破坏了她整体的美感,如果把它割了,那么把她的这具身体称为艺术品也不为过。之前她身上的肌肉线条尤为的好看,花茜爱不释手,尤其是手臂和腹部,肌肉线条完美。可惜现在的时寒枝除了瘦,漂亮的肌肉都没了,令花茜扼腕。
时寒枝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脸色微变,心情也有些微妙,她低声附和:“我也觉得。”
心里还是有些失落。被爱的人这么否定自己的身体,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其实还是有些难过。
“算了,反正是你的。”花茜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她眯着眼,笑着说:“我都喜欢。”
说着,她低头张口含住了时寒枝泛着水光的性器顶端,舌头在龟头周围打着转,时不时触碰到最敏感的马眼,孔缝中很快又渗出些许透明黏液。
时寒枝飞快的又硬了起来。她半捂着脸,露出眼睛来看着低头为自己口交的花茜,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下,肉棒捣在花茜柔软的舌头上,时寒枝小声呻吟一下。
“你是不是……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时寒枝脸颊微红,她心中有个念头一闪,于是就这么突然问出来了。
花茜吐出伸到喉咙口的巨物,抬眼瞥了她一眼,道:“你在问什么蠢问题?”
时寒枝左手紧紧握住沙发套,小心翼翼地问:“你自慰的时候性幻想对象也是我吗?”
“……不是,是王祖贤。”花茜脸也红了,但她还是嘴硬道。
“我的也是你。”虽然一开始失败了,但不可否认是因为想到花茜她才硬起来的。
“谁想知道这个啊!”花茜小声凶她。
“我好爱你。”时寒枝说。
花茜:“……”
她挣扎了一下,觉得也没什么挣扎的必要,于是坦诚道:“我也爱你。比你爱我要早得多。”
时寒枝听出来她语气里的小小的抱怨,她想,如果她能早一点发觉的话,她们何必要捱到今天?一切的苦果只能由自己咽下,时寒枝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辩解的必要,她沉默的吻了吻花茜的额头,说:“对不起。”
“你那时候好凶,从来没主动跟我打过招呼。”花茜说着快要哭了,她一件事一件事的数道:“我跟你借书你也不借,说我会弄脏你的宝贝书,怎么了书比我好看吗?那天我找你借伞也是,我们好歹也是邻居吧,你居然还想我淋回去,你的伞很大我又不会挤到你……还有我在路上跟你打招呼,你连看都不看我,你知道我有多丢人吗?还有……”
时寒枝赶紧上前封住她的嘴,她再说下去,她怕花茜发现她其实是个很恶劣的人然后就幡然醒悟不爱她了,从花茜越数越悲愤的表情来看,再不阻止下去她刚确定的恋爱关系就立马变得岌岌可危。
不知不觉,花茜又被时寒枝按着干到了晚上。
最后那杯精液被洒到花茜身上,花茜逼着时寒枝舔干净了才算翻篇。
晚饭依旧是时寒枝来做,花茜把囡囡从隔壁接回来,在房间里赶紧喂了囡囡几口母乳,她另一个妈妈太不知节制,说孩子喝奶粉也一样,一边肏她一边喝奶,撞得花茜泄了一次又一次,天都黑了才停止。
其实听到时寒枝说到她很早就想肏自己的时候,花茜就高兴得尾巴都翘起来了。
像是这么多年惦念的一个宝贝,兜兜转转找了很多年,最后发现它其实一直藏在自己口袋里,从来没有变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