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废宅又一直有闹厉鬼的传言,寻常人根本不敢靠近一步。
将玉玺放在此处,绝对比在宫里安全。
脑海中浮现整座废宅的结构图,贺谨之迅速将几个可能藏匿玉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约莫一刻钟后,贺谨之终于在一间寝屋书架后的暗格里找到了玉玺。
拿着盛装玉玺的盒子琢磨了一会儿,想着寒明澈或者旁人发现这里的可能性,贺谨之最终将玉玺放回了原处,闪身按原路返回赵府。
……
两日后,乔瑾瑜和贺谨之再度进宫,寒庭钧因为有事所以没来。
在宫门处查验令牌的时候,贺谨之瞟了眼之前在脑子里占过他便宜,又曾在行动上对他不敬的侍卫,眸底一抹幽光划过。
“查完了,进去吧。”
侍卫将令牌扔还给他,眼神轻挑地扫过他线条饱满的胸部。
他好似没察觉侍卫猥琐的眼神似的,一把接住令牌,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上了马车。
侍卫的眼睛,则跟狗皮膏药似的,一直黏在他的细腰和臀上。
直到他钻进车厢,才念念不舍地将目光收回。
那腰可真是细啊,摸起来一定很软……
乔瑾瑜在养心殿待了大概有半个时辰。
同寒城瑾说了会儿话,又念了会儿书给他听,她就带着贺谨之打道回府了。
两人离开皇宫后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满脑子都是龌龊画面的侍卫,突然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他身体里好似有一束束火苗直往外蹿,烧得他口干舌燥面颊通红浑身冒汗。
不止热,他还觉得浑身很痒很痒,控制不住地想要抓挠。
他也没有控制。
抬起手在脖子上就是乱抓一通,又将手钻进盔甲里,隔着衣衫狂躁地乱抓一气。
指甲剐蹭衣料和皮肤的声响在冷寂的寒风里炸开,听得看守宫门的其他守卫头皮发麻,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其他侍卫忍不住向他看过来,一眼发现他的异状,顿时心下大惊。
“李栋,你这是怎么了?你快别抓了,都抓出血了!”
见他还是抓挠不止,其他侍卫觉察到不对劲,赶忙向他冲了过去,拼命扣住他的双臂。
“我看他这样子不太对劲,赶紧押他去太医院问问太医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人道。
“行!你们几个押他过去,我们在这继续守着!”另一人说。
等到几个侍卫好不容易将人押到太医院,太医把过脉后,转身从药柜里寻了颗药丸给侍卫服下。
药丸见效很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侍卫身上就不痒了。
他一脸松快地给太医道谢,那太医瞄了瞄他的身下,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
侍卫看出太医的不对劲,道:“韩太医,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韩太医琢磨了一会儿措辞的,道:“我想说的是,你不必急着谢我,我只是帮你止住了痒,但你今后……恐怕都不能再行人道了……”
“你说什么?!”侍卫一脸震惊。
他猛地想要站起来,眼前却突然一黑,人直直地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