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动着,试探地问:“要不不戴套试试?”这样实在不舒服,跟皮肤间生蹭似的,一点都没电影或是小说里说的那样美好。她被剐的疼。
“你是不是之前都不戴?”熊煦明显不快,鹿妍腰上的手握力都大了些。
她两腿缠至他的腰侧,讨好地摩挲,“有时候到戴。”
“有时候?”熊煦明显震惊,骂了句脏话,“张意致个王八蛋。”
“别闹。”她环着他的背脊哼唧,下头仍在乖顺地配合着,只是呼吸的深沉和倒吸明显告诉熊煦,她不舒服。
“去床上吧。”
泡久了人都虚了,浴缸一炮一点都不顺利,但于鹿妍却是享受。
她喜欢有来有往。不是到了就干,下了床谁也不认识谁。此刻温情缱绻,好似恋人。
鹿妍擦了身,简单护肤,待她爬到床上,熊煦赤裸着身子在打电话,窗面被他糊开几道指印,开了一朵通透的灯花,映出外界的声色与斑斓。
她爬到他背上,湿润的私处同他的背部摩擦,他伸手拿了个套递给她。
鹿妍艰难地半支着身子从背后探头给他戴上,套好后被他单手调了个面,轻轻推了进去。
仍是薄荷味,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太凉了。
她的表情介于舒服与难受之间,咬着半边唇的不耐表情看的人小腹一紧。
熊煦抱着她依托在书桌上,挂了电话握着她的腰开始活动。
可鹿妍由于方才在浴缸中的摩擦,再插入下头便开始疼了。她以为是套子的问题,可薄荷劲儿过了仍火辣辣的。
她攀着他,将苦着的脸埋进他的颈窝,任他前后抽插。
她咬着唇,小腹痛的缩起,可偏是由于这股疼痛,她阴道夹的格外紧,这让熊煦爽感加倍,他的粗喘时不时控制不住的飘入她耳内。
她每每欲说疼,都攥着桌角忍住了。
熊煦做了一会拔了出来,将她放在地上,反身拉高一条腿再重新跻身穴口,他感觉鹿妍抖了一下,附至她耳畔低问:“宝贝怎么了?”他将垂到她面前的湿发撩开,亲了亲嘴角。
她将被架高的左腿反勾住他的劲腰,扭着腰身动了几下,否认道:“没。”
流线脊线在眼下起伏,熊煦掌着她的纤腰,紧着口,仅以鼻息深喘。
两人最隐秘的地方以羞耻又正当的方式交合,她这会特别紧,紧的他都不敢快速抽插,稍加快她就更紧,多年自控经验几乎失效,几度精关失控。
他倏然一松口,胸膛剧颤,几下粗喘溢出,他妈的跟个娘们似的,又憋了回去。
他没发觉有什么奇怪。
湿滑紧致包裹下的他理智淡化,他只给自己定了一个业绩,同她一道高潮。
亲密狎昵的画面,身体无比亲密,却仍是各怀鬼胎。
鹿妍感受到背后的他在失控,速度时快时慢,指力捏的她腰都快扁了。
她心中不忍打破他的快意与享受,死憋着忍痛。
一下一下,好像没有尽头,她初初是火辣辣的疼,后来变本加厉,似利剑一次次贯穿,她吃痛地抖了起来。
她喉头抑住呜咽,眼泪藏不住滴滴串串地掉在了桌上,融成一汪泉。
在床上她素来偏软弱,以前张意致不爱戴套,她每月战战兢兢等姨妈,锤他打他,可下次到床上见他有隔膜不舒服,还是会软了心帮他摘去套。
那会张意致说,没男人做这事喜欢戴套的,她算是见着一个,不太敢信。
此时此刻,身体好似在经历生死,她也在痛中摸索出自己的无奈与无助。
她在性事中经历过这样的不舒适吗?有。
她那会如何了?她抱着男朋友撒了娇便停了。
但她此刻为何这般忍耐?她都感觉自己下面被一把熊熊大火烧了起来,为何不叫停?
悲哀的也是这点,她和熊煦之间,只有性。
熊煦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不受控地轻颤,娇喘在喉间、空气中渐渐破碎,像收到信号,开始猛力冲刺,同她颤抖,小腹一抽一抽地射了。
他觉得他们一起到达了,只是惊讶她这次高潮挺长,他射完缓了劲她仍在抽抽。
熊煦感觉这次特别刺激,他不曾憋过射意,一次一次被迫降速缓过刺激时刻,也不曾被这般紧致包裹,处女都没这么紧的,亦不曾如此想和一姑娘一起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