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
“不帅。”
“鹿妍,”他唤了声她,垂眸顿了一秒,再抬眼是戏谑,“你是第一个说我不帅的人。”
“你需要认清自己。”她喝了口水。说实话,此刻他微眯着眼瞧她,她的心跳快的着实吃不消。
他见她茶杯空了,招手给她续,“这是第五个谎言吗?”
不要提了!她喉头登时跟堵了个大馒头似的。
“游戏结束了。”
“我觉得还没。”
是的,还没。
如果结束了,那么他们就没必要聊天,也不会见面,不会坐在桌前享受暧昧的心跳。
她就是在为自己的优柔寡断打脸。
第一道菜上了,辣炒蛤蜊,红椒的油光加速人唾液分泌。
熊煦接过茶壶,半起身给她续满,“不是说胃不好吗?能吃辣吗?”
鹿妍点点头,“已经好了。”本来约的前几日,可她同老张为了回味学生时代,去吃了变态辣鸡翅,那灼人的辣意劲道烧了她好几天的胃,她才不得已改个日期让胃缓缓。
没想到熊煦记得。哎。她叹气。
她夹起一筷子,被熊煦按住。
他将蛤蜊从壳内夹出,在自己的白水被里过了一遍再夹到鹿妍碗里。
这一过程,她的筷子在碗口僵着,一动不动。
熊煦扬下巴,示意道:“吃啊。”
周围皆是人,不时有食客和服务生的虚影晃过。
可嘈杂的人声没能盖住鹿妍并不大声的质问,“你在耍什么花样?”
她的感动在溢出,温暖地流淌。
但冷静也结了冰,刺骨地提示。
他在用温柔温水煮青蛙,等他走了,没有了温度,你将冻死在冷水里。鹿妍跟念咒一样,提醒自己。
她的眼神不犀利,可很坚定。
熊煦撇嘴轻笑,他感觉自己把她的感情和经历生生地揠苗助长了。这姑娘厉害了不少。
他见她胸口起伏明显不快,应该要好声哄一下的,可他像是不怕死,坏笑放大,刺激她,“不是你想出来吃饭吗?”
果不其然,在前进和后退间挣扎的鹿妍受不了他无情的刺激,嚯地站起,熊煦快速按住她,“我逗你呢。”
鹿妍沉呼了一口气,这会闹脾气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不过是求而不得的小性子在闹腾罢了。
就闹了点莫名的脾气,再继续吃饭,熊煦便就着安抚的手,自然地坐在了她身边,继续给蛤蜊过水。
这回距离近了,态度也亲昵了几分,不过他没越距动作,比如垂涎的白腿。
他始终保持目不斜视,手不乱触。
鹿妍一口一口吃着,想说,真的不用了,不必了,我有手。你不在我怎么办,你让我以后怎么吃蛤蜊,真是个王八蛋。
饶是大脑里波波弹幕刷过,身体仍机械地沐浴在他的温柔里。
她取笑他问,“你对姑娘都这么好?那应该累死了吧。”
熊煦鼻尖嗤笑,“我这么闲?”
她没说话。
半晌,第二道菜上来,他往她这边推了推。
他见她一副八百年没吃过荤菜认真品尝山珍的模样,心中好笑她的较劲儿,一把揽过她的肩,往怀里带了带,在她作势挣扎的瞬间吐了句将她点穴的话——
“没人,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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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废话要说:
开了个新坑,为下一本带收藏(???)
《致沈之洛》我自认为还没写过狗血的剧情,学习写狗血,也不一定开,当个脑洞先放着。
答应大家免费了,章节就不收费了,打赏在上章二维码么么哒,po取钱贼鸡儿麻烦。
还有提醒一下,正文会在情感高点被我切结局,应该会有番外(更新提示和番外都会在:@打灯笼找南瓜车)
《Round 6》八<墙壁眼睛膝盖(温柔一刀)|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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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nd 6》八
“什么叫‘没人,就你’?”陆燕有了具体意淫对象,八卦得更加彻底。
鹿妍嘬了口果汁,目光哀愁,“他们这种人吧,讲话就讲一半,有些事说明白了,对于他们就是到头了。”
鹿妍拿起手机,继续回复张亦深发来的情色图片。
老掉牙的低级土味乐趣,她附和的羞怯又正经,敲完『你好烦啊』之后顿了一会,不自觉想到她和熊煦已经三周完全没有联系了。
之前他的暧昧殷勤,在她摇头的那一瞬,彻底划上休止符。
当时他苦笑一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继续那个话题,沉默直到分开。
这阵子,群消息、朋友消息一一将他盖下去,她每天都会下拉看一眼他,也悄悄点击转账按键确认他删她没。
都没。
生活只是回到了之前每一次中断联系的日常里。
“什么!他说在楼道里才知道你的想法?”陆燕大豆眼子惊讶地消去了粉色伤口,眼珠咕噜咕噜转了两圈,似明白又不明白,不好意思地问:“什么意思?”
果汁里的冰块正在融化,商场里的声音同三周之前一样吵闹。
那天,熊煦的状态有些不同,鹿妍能感觉到他是那种有所图、带目的性的讨好。
她不解,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殷勤到这般舔狗的程度。难道还是身体?她想到这阵子的微信频率和撩拨话语,甚是心痒好奇也享受他的这份态度,配合他吃完了饭。
结束用餐,这个心机狗的手已然自然地搂上了她的腰,她一边喟叹真厉害,一边身体贴着他走向五楼的电影院。
他买的冷门电影票,大热到排队的电影他以爆满没好座的理由没买。鹿妍只当自己三岁超好骗。
熊煦买完票没再搂着她的腰,而是牵她的手,拉她到角落的环形凳上坐下。他把玩她的纤指,笑说,“不干活吧。”这十根葱嫩的指头,一瞧就是平日供着的。
“有时候洗碗。”她嘴硬。虽然频率拿不出手,好歹也是活儿。
他与她同样白嫩的长指勾着她,带了点力,压着嗓问她:“等会家里有碗等你吗?”
“嗯,”她认真地回答,“我妈说今晚我没回家吃饭,得洗碗补偿。”
“这么辛苦,”他凝着她,将手送到嘴边嘬了下,“我慰劳它一下。”
直到他们进场,他没再提那点意思。
鹿妍就是个有点轴的人,以前跟张意致在一块,明明可以笑着说开含糊过去的事情,她非要锱铢必较搞个清楚明白,现在是报应来了,她没有办法同熊煦说明白他们关系上的任何事情。
你折磨别人的事情,岁月都给你记好账,加倍整回来。
她这会满脑子都是,他这是什么意思?
要睡我?那怎么不再争取争取?
不要睡我?那还看什么电影浪费时间,赶紧去找下
χìāōsんμō(ふ說)っμ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