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暴喝传出,江寒双目血红,彻底点燃了杀意!
士可杀,不可辱!病夫两个字早就与华夏人无缘!
江寒怒了,心中的怒火沸腾到了极点!
他握起一拳,疯狂地砸下去,轰,车顶彻底掉落,狠狠地砸在五人身上!
没等他们回神,咔擦咔擦!
一连续的脆响传来,所有的枪支全部落入江寒之手,弹药如落雨,全部被卸!
这一幕让五人彻底呆住了,在江寒的眼里,他们俨然成了蝼蚁。
可以任由他踩踏的蝼蚁!
“不,听我们解释……”浓烈的求生席卷而来,其中一人试图开口求饶。
来不及了!
江寒的铁拳仿佛闪电一般袭来,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彻!
江寒的拳头已经沾满了鲜血!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咔擦,一条断臂抛出,鲜血淋淋!
其余人等战颤不已,身体疯狂抖瑟,魔鬼,罗宾先生竟然让他们来杀这样的魔鬼!
其中一人迅速掏出一颗药丸,疯狂地塞入嘴中。
江寒嘴角的笑容随即变得冷咧,红色的药丸如血,改良后的药丸终于现身了!
那男人吞下药丸几秒后狂喝一声,身体陡然变得巨大,身体瞬间变得巨大!
江寒目色凛咧,这人巨化后和希尔不同,整个身体呈现正比例的扩大,绝不会失去重心!
“呜……”
这一声低吼震耳,竟然有几分虎豹雷音的感觉!
江寒目色一凛,轰然前行,咔擦!
那杀手一条手臂尽断,又被轰地一拳砸得倒飞回去,啪哒!
那人落地后没了声气,猝!
剩下的人一看几乎要疯了,一个个惊恐欲绝!
一滩腥红的鲜血洒落在地,和着凄厉的惨叫声,这是死亡的号角声!
森然,恐怖,令人骇然欲死!
“和这只华夏狗拼了。”
话音落下,每个人都取出红色的药丸,疯狂地咽下,身体在瞬间膨大!
江寒心神震动,双目杀机暴溅:“与我灭门仇人为伍,死路一条!”
他此时的杀心已经浓郁到了极点!
他只信一点,武神必存,武魂必在!
武魂绝不是这种药丸可以取代的,那人杀了自已满门,还想让武道沦落吗?
“用你们之血警告那人,华夏武道遵循自然,不可欺!”
江寒大喝落下,鲜血暴溅,狂怒将这些人的身体撕得稀烂,一具具尸体轰然倒下。
千若凝呆住了!
眼前的江寒双眼血红,他的怒,他的恨,几欲冲天!
那个害死宫家上下的凶手如今卷土重来,不止要将江寒置于死地而已。
那人要颠覆一切!
土地被鲜血渗透,江寒抬起头来,心头狂喝,无名必除!
夜,慢慢来临,夜色慢慢笼罩。
西南国最豪华的酒吧里,人声鼎沸,一长身玉立的男人走进来,舞池里突然躁动不已。
“看,是管家的大少爷管立。”
“真帅呀,他是我们西南钻石级别的单身汉,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
“你做梦吧,世家的子弟是不会娶你这样的灰姑娘的。”
“就是,大家族之前联姻才是他们的王道,你就死心吧。”
“天!”
人群突然又爆发出一阵惊叹,紧跟在管立身后的男人高大英雄,邪魅无比!
女人们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过去,便再也收不回目光!
这样的男人简直极品!
身材完美到极点,这一身线条比雕塑更有力量,充满着极尽的力量之美。
更不要说这男人还拥有一张异常英俊坚毅的脸。
“他是谁??怎么和管家少爷呆在一起,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他?看来你没有参加冷氏集团的晚宴,他就是冷家私生女千若凝的未婚夫。”
千若凝,众人瞬间反应过来,就是冷天道从华夏找回来的亲生女儿!
可惜,这么好的草有主了!
随即,一道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这一次,男人们的目光迅速被牵引,绝色!
一袭纱裙,一张倾城的脸!
一份超越绝然的脸,这女人一站在江寒身后,整个大厅仿佛都被点亮了。
管立身为东道主,今天作东请酒,彰显自已的主人地位!
看到那些男人女人的目光,心里闷哼一声,自已进来时这些女人一脸桃花。
等江寒再进来,那些女人的眼睛直冒光!
自已的风头完全被抢了,这些女人的眼睛倒是雪亮!
“江寒,这间酒店是我们公司旗下的,今天随便喝。”管立拍着胸口说道!
东道主么,就要有东道主的样子!
三人并没有进入贵宾室,在管立看来酒吧人多才有氛围,在女人仰慕的目光中喝洒,这是人生一大快事,绝不能浪费!
瞧出管立的心思,千若凝无语地摇摇头,男人的虚荣心厉害起来赛过女人。
那酒吧的服务生和经理看到管大少驾到,个个不敢大意,态度殷勤得很。
不过,角落里的一双眼睛略显阴沉,那张艳丽的面孔上满是委屈和不甘!是妮娜!
管立父亲的助理,在公司呼风唤雨的强势女人!
她紧握着酒杯,双眼泛出隐隐的微红,哪怕千若凝站在江寒身后,管立目光也为她牵引。
看着这一幕,她心中的委屈更甚!
“妮娜,你看他做什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身边的男人坏笑着靠过去,讪笑道:“你看我,我虽然不是大世有,但我们李家也是豪门,我一门心思对你。”
唰!
男人的话音落下,一杯享利二世的洋酒狠狠地泼到他脸上!
妮娜嘴角泛出浓浓的嘲讽之色:“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的主意!”
那男人面色怒沉,猛地跳起来,这个不识好歹的贱货!
“老子看得起你你就要千恩万谢了!谁知道你有没有陪老爷子睡过,还是爷俩都侍奉过,脏货,娘的,你还敢对我下手,去你妈的!”
男人彻底暴露出本性,狠狠地扬起了巴掌!
咚!
伴随着一声轰响,男人手背开花,鲜血淋淋!
他瞪眼一看,头皮发麻,回身呼喝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