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妮身上的温度太高了,被窝里甚至让人觉得发烫,她的身体更是。韩廷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她的额头,感觉她的体温要高出两叁度不止。
韩廷的额头有些冒汗:“还是别乱来,我要带你去测下体温……”他话没说完,嘴唇已经被白珍妮吻住。
她的嘴唇因为发烧,很干。她像是在沙漠里终于找到水源的人,贪婪地渴求着,吻着韩廷。韩廷没再说话,专心地回吻她,任由她吸吮自己的唇舌。
太热了,韩廷被白珍妮烫得背上除了薄汗,他脱掉衣服,问:“你冷吗?”
白珍妮的脸颊都被烧得发红,她摇了摇头,想自己把衣服脱下来,但是手臂软绵绵地,抬起来就没了力气。
韩廷探身将车里的空调温度调到最高,然后小心地将白珍妮从她的衣服里剥出来。
两个人赤裸着抱在一起,韩廷感觉自己就像怀抱着一块软暖的玉,他的手在她身上所到之处,都会引起她不能控制的细微颤抖。
韩廷自从白珍妮去了影城开始拍戏之后就再没和她亲近,而现在她因为没有力气,被韩廷爱抚着,只是急促地喘息,再加上她滚烫的体温,这一切都让他欲火焚身。但是怕白珍妮再着凉,他还是犹豫:“珍妮……你真的可以吗?”
白珍妮烧得迷糊了,浑身都瘫软着,口干舌燥。唯独韩廷触碰她,爱抚她,让她有知觉,觉得舒服。恍惚听到韩廷这样问,她看向韩廷,微微地点了点头。
她感觉韩廷的手在抚摸她的阴阜,他的手微凉,碰到她的瞬间,便让她颤栗。
“这么湿了……”韩廷的嘴唇就贴着她的耳朵,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让白珍妮更加敏感。她被韩廷含住了耳垂,痒颤地缩起脖子。韩廷追着啃咬她的耳廓,耳后细嫩的皮肉,伸长手臂,将她滚烫的身体紧紧包裹。韩廷打开她的腿,将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阴茎顶在她湿滑的入口,但即使到这一步了,他还是踌躇。
身下的白珍妮,微睁着眼睛,脸烧得像是抹了一层胭脂,嘴唇却因为病态而发白。她额头的碎发乱了,隐隐有要冒汗的意思。
韩廷因为热,也因为情欲的折磨,浑身发燥。他知道一旦做起来,是不可能收得住的,那白珍妮又受不受得住呢?
他伸手再次摸了摸她的额头。虽然他已经够热了,但白珍妮的额头还是更烫。
白珍妮感觉韩廷不再爱抚她了。她用力睁开眼睛,周围很暗,只有床头一盏微弱的夜灯。
她眼前的男人,是韩廷,却又不像韩廷。太暗了,她看不清楚。
“……我要……”她开口,仍是发烧而沙哑的声音,但带了十分的情欲。
几秒之后,白珍妮感觉自己的甬道被顶开了。坚硬如铁的肉刃凶猛地侵入她的身体,她的小穴虽然已经湿透了,但是对于这样粗硬的入侵,还是容纳不得。
白珍妮说不清自己是在夹紧还是在放松,她只感觉自己的腿被掰到最开,她的身体不断地分泌更多的爱液,来润滑,容纳肉刃的抽插。
她想叫,但是嗓子是干的,发不出声音。她浑身使不上力气,被肆意摆弄着,肉穴被猛烈地插进再抽出,她就快喘不过气。
她的腿又被交迭到了一边,侧躺蜷缩着,她的穴继续被从侧后方肏着。
这个姿势,肉棒摩擦的是她阴道的侧面,角度刁钻,快感异常强烈。白珍妮艰难地喘息着,费力地转过头去,想看清韩廷的样子。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韩廷将被子拉开了一些,他双臂撑在白珍妮上方,夜灯的黄光打在他的脸上,白珍妮看到他的发尖,鼻尖都是汗。
她想抬手摸一摸他的脸,却像被抽了筋似的抬不起来。而韩廷不断地在她体内撞击给她带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除了沉沦在情欲的快活里,别无他法。
这种无力的、却又渗入了四肢五骸的快感,似曾相识。
韩廷浑身都汗透了,他摸了摸白珍妮的皮肤,似乎有点出汗的意思,他更大力地抽动,白珍妮被他撞得颤抖不止。
“你还能坚持吗……嗯?”韩廷用带着喘息的声音问她,有些变调。
白珍妮觉得自己就要在快欲中晕死过去。她烧得糊了神智,觉得自己飘飘欲仙,又像被地狱之火反复灼烧。她难耐地承受着,任凭韩廷时而粗暴,时而缓慢地进犯,身体深处不断漫溢的快感和无力的痛楚疯狂交缠。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她的灵魂似乎抽离了躯体,飘在半空中,看得到两具痴缠的肉体。
男人覆在女人娇小的躯体上,将她牢牢紧抱,一次又一次挺进她的体内,女人像是毫无知觉一般,纤细的手臂,双腿,软塌塌地随着撞击颤动。
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将白珍妮拽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和刚刚那个梦一样,这次更远,她像是从太空中回到了地球。身体上的沉重,发烧的酸痛,性爱的快感,一瞬间全部灌入白珍妮的躯体。
她像死而复生般重新体会到了这一切之于身体发肤的触感,不知为何,她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并且怎么都停不下来。
察觉到了怀里的不对劲,韩廷低头看到白珍妮哭了,惊慌地不知所措:“……怎么了?弄疼你了?我……我先出来……”
白珍妮哭着摇头,却说不出话。韩廷帮她抹泪,她紧紧抓着韩廷的手,良久,她才哑着嗓子,带着浓重的鼻音,问他:
“……我好痛苦…我不想活得不像我自己……你有过类似的感受吗?……你和我感同身受吗?”
韩廷没有回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白珍妮,帮她抹去眼角的泪。然后低头吻住她,一下又一下,将自己的肉刃送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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