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我妈妈说过,只有多吃鳗鱼身体才会强壮起来!”
“呵呵……鳗鱼……呵呵……”
“胡扯,你们这些孩子说的都是邪门歪道,只有糖分是王道,只要糖分充足身体立刻就会强壮起来!”
“大叔乱说,喝牛奶才是正道,鳗鱼也是不能吃多,糖分更是身体变差的元凶之一!”
“大……大叔?可恶的小鬼,给我叫哥哥,听到了吗?叫……哥……哥……!”
“真的吗,吃糖分身体会变差?我还很喜欢吃水果糖的。”
“元太,你在吃下去就要变成街上的玩偶娃娃啦。”
“定春!不能咬,快松口,他们还是小孩子,你会咬死他们的!新八君,定春你可以咬新八君的说。”
“眼镜,我的眼镜,谁把我的眼镜拿走了!快把我的眼镜还给我!”
“啊!不对,那是我的眼睛,快还给我!你这个家伙,你的眼镜被那只怪物一样的大猫咬在嘴里了!”
“家伙?!你这个臭小子,不知道在面对年龄比你大的人的时候要用敬语吗?更何况是面对我这样的武士!”
“武士?是那个武士吗?”
“空学姐,什么是武士啊?”
“………………”
“…………”
“……”
霍尔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他似乎回到了上一世的福利院里,周围都是跟他差不多年龄的小朋友在叽叽喳喳围着他说着什么,还有三个来福利院做义工的陌生的哥哥姐姐们似乎正在对着自己好朋友训斥着什么。
霍尔特很努力地想要走过去,但身上就像是被锁链层层禁锢住一样,试着翻了翻身,依然被紧缚在原地,试着扯开喉咙喊上什么,但喉咙口就像塞着一大团棉布一样。
憋的霍尔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事实上他真的感觉要透不上气了,就在他憋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终于睁开了双眼,然而入眼的是一片漆黑,鼻腔里海若有若无的萦绕着一股浓重的腥味儿。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了霍尔特的心头,他似乎在什么东西的嘴里,这股腥味儿闻起来像极了兰迪·霍克家里那只大白熊口腔里的气味。
好多次霍尔特去兰迪家玩的时候,他家那只大白熊都会扑上来乱舔,那股味道和现在闻到的还真是像。
勉强动了动后,霍尔特意识到他只有锁骨以上部分在这个“口腔内”,因此他的手臂是可以在小幅度内移动的,只是动作太大,锁骨就像是被匕首嵌入一般的疼,这种疼痛立刻让他联想到了牙齿,而且还是尖牙。
霍尔特举起手臂,朝着自己头部的方向伸来,很快被一层毛茸茸的物质给挡了下来,上下摸索了一番后,只有软绵绵的毛发,不过手感真的是一级棒,而且在他乱摸的时候,这个咬着他的“怪物”并没有生气到闭合嘴部。
“唉?定春咬着的人刚刚是不是动了动?”
“哪里哪里?让我来看看,哎!真的动了哎!”
“哇!快点让你们的大猫松口啊,霍尔特不会被憋死吧。”
“定春,快点松口,不是让你去找新八的说。”
“喂,这话我不能装作没有听见,你刚才想让定春要的人是我吗?还有,你快点让定春把我的眼镜还给我,”霍尔特听到有个声音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啊!快松口!流血了!流血了!”
而后霍尔特发现他的面前豁然开朗起来,周围围满了人,他晕倒前遇到的数码世界八人组,以及自称少年侦探团的六人组,这会儿又多出了三人一狗来。
“那个,你们是?”霍尔特瞧着这三人的装扮真的是有种不太熟悉的眼熟感。
当先一人一头银发,左脸颊上有一个巨大的十字形伤疤,身穿一件红色的武士服,腰间还配着一柄刻着洞爷湖的木刀。
边上一个嘴里刁着半截干鱿鱼须的女孩子,一头黑色头发,两侧各包着一个可爱的包子发髻,背后还背着一把油纸伞。
在边上,正有一只大猫咬在一个年轻男人的头上,那个呗咬的人,想来就叫做新八,此时身着一袭白色的武士服,背后背着一把大到夸张的斩马刀?
“你们是谁啊?”霍尔特有些不能确定这三人是谁了,还有那边自称少年侦探团的人为什么有六个人,难道不应该是五个人吗,说到底,eva的世界里为什么还有这些奇怪的人物存在。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包子头。
“我们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刀疤脸。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包子头。
“为了维护……”刀疤脸。
“等等,不要告诉我你们是火箭队的!”霍尔特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此时他发现那个咬着人的大猫看起来还真有些像“喵喵”。
“火箭队!那是什么?”刀疤脸摸着下吧思索道。
“火箭队听起来不错的说,比万事屋听上去厉害多了的说。”包子头欣喜道。
“万事屋?!你们是坂田银时,神乐,志村新八和吉祥物,定春?”霍尔特看着眼前的大猫,实在无法与记忆力的大狗划上等号。
刀疤脸疑惑地看了霍尔特一眼,转过头看了看包子头,后者摊了摊双手,“我们确实是万事屋的,不过我们的名字可不是你嘴里那几个一听就挫爆了的土名字,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我是飞天御剑流的绯村银时,这位是神谷活心流的神谷神乐,那边那个被定春咬着头的家伙原先是我流的实习弟子,后来因为金钱方面的原因,加之家中老父母和姐姐………………以上种种原因成为我们伙伴的相乐新八,顺带提一句,你现在看到的这个人其实只是配件,他的本体就是他鼻梁上的那副眼镜,至于那只大猫,名叫定春,品种是喵喵,据说因为花了太多精力在体型上,所以永远不可能进化为猫老大了。”
霍尔特眼神呆滞地看着卖力表演的刀疤脸,哦不,应该是绯村银时,“对于你们的名字我已经无力吐槽了,话说你们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比如你们一身如此古老的服装,与周围的世界没有感觉到格格不入嘛?”说完后使劲朝他们身后的摩天大楼努了努嘴。
“自从使徒来了以后,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穿的衣服复古点没什么好稀奇的,”回答霍尔特的是少年侦探六人组里一个圆脸带眼镜的小男孩,“倒是你对眼前这如此正常的一幕还抱有一颗好奇的心,这才是最奇怪的吧。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少年侦探团的团长,江户川道尔。”
噗,要不是没有喝水,霍尔特真的想喷出一口水来,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先是遇见了可以自己进化的被选召的孩子们,接着是乱七八糟的浪客万事屋一伙儿人,现在又有了死神小学生一行人,接下来就算出现一个高喊我要成为灵王的奥特曼,也没什么稀奇得了。
看着眼前的这一堆人,霍尔特有种再晕过去的冲动,等等,他记得这个江户川道尔刚才说了什么?他刚才提到了使徒?感谢漫天神仙总算有了一些和eva有关的信息了。
“你刚才说使徒来了之后?你说的使徒是什么使徒?”霍尔特追问道。
“使徒,好厉害的名字,是完全体的数码敌人吧?”八神太一有些热血的喊道。
“不不不,使徒是新撰组的那些喝酒不付钱的混蛋的简称吧!”新八满头都是血的喊道,他似乎是短暂的从定春的嘴里脱离了出来,不过很快他就再一次被咬回了口里。
“不,使徒既不是什么完全体的数码兽,也不是什么喝酒不付钱的无赖,使徒就是那些终结了美好的侦探推理时代的不可捉摸的东西。你好远方的旅人,我是少年侦探团团长的副手,金田光彦。”又是一个让霍尔特无力吐槽的名字,特别想问问这个金田光彦有没有认识一个叫金田一的人。
霍尔特呆滞的眼神扫过少年侦探团剩下的四个人,他们纷纷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古畑任元太,汤川快斗,高濑步美以及二阶堂哀。
“好了,既然我们都自我介绍过了,轮到你了吧,你是谁?刚才我已经问过其他人了,这里没人知道你是谁,除了一个名字,霍尔特。”江户川道尔沉着的说道。
“混蛋小子,”绯村银时一拳揍在江户川道尔的头顶上,后者被揍的地方马上肿起了一个大包,“这里还有我们几个大人在,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可恶的小鬼头来问话了!”
看样子不管死神小学生如何变化,总逃不过被揍的命运。
“好了,小子,快点回答问题,你是谁?你来自哪里?你要去哪里?你准备做什么?”
“这么哲学的么?”霍尔特吐槽了一句后接着道“我叫做霍尔特·叶,来自英国,我是伯大尼的幸存者,我跟我的同伴在海上漂泊着准备到nerv东京支部来寻求支援。不过海上的大浪掀翻了我们的船,我们彼此之间失去了联系,不过我被他们几个人救了下来。”说着他拿手指了指数码八人组。
“你是nerv的人?!”神乐一把抓住霍尔特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这么小得孩子也能是nerv的人?”
“你知道nerv?那你知道怎么去吗?”
“呵呵,不仅我知道,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吧!”
霍尔特听闻后,心中的惊讶简直溢于言表,nerv不应该是一个隐秘机关么,怎么搞得好像所有人很了解的样子,他的视线从所有人面前扫过,心却见见沉入谷底,果然所有人都知道,而且应该和nerv还是敌对关系,起码不是友好关系。
泉光子郎敲击了一会儿随身笔记本后,将屏幕转过来对着霍尔特,后者看见了眼熟的半片枫叶,“玄内老人跟我们讲过,高宽数码世界的元凶的帮凶就是这个叫做nerv的组织,他们居住与地下世界森林里的一处金字塔内。”
接着是绯村银时他们“nerv是那些败坏世界的天人的帮凶。传说他们拥有究极的作战兵器,就是他们终结了武士的时代!”
“nerv是一切错误的根源之一,终结了美丽的侦探时代,为这个世界带来了不确定的后果,实在是不美丽的组织。”汤川快斗沉声道。
“你瞧,我没有骗你吧,所以你最好仔细讲讲你的来历,比如伯大尼是什么?幸存者又是什么意思?这些和nerv又有什么关系?”
组织了一下语言,霍尔特半真半假地说道“伯大尼是建立在北极圈内的一处实验场所,由英国及俄国政府共同出资修建运营,然而就在两个月之前,不知道什么研究触动了nerv紧张的神经,他们派出了谜一样的神秘兵器,在伯大制造了一起爆炸案,整个伯大尼被从地平线上抹去了,我跟我的同伴因为机缘巧合躲过一劫,这次第三新东京市就是想质问nerv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是话里的那句话触动了神乐,她颓然地将手上举着的霍尔特放了下来。
见没有人说话,江户川道尔说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过后我们会对你说的话做详细调查,现在只能委屈你和我们一起到我们那里休息一会儿了。”
说完他又看向另外两拨人,说道“至于你们,我们这次出来主要就是为了接你们,那边的八个,你们是不是和你们的玄内老人联系不上了?他已经把你们的情况跟我们这边说了,到了我们那里你们就能和玄内联系上了,还有你们四个,登势婆婆,坂木老大以及比古清十郎都说说你们会是很好的帮手,因此把你们推荐了过来。”
霍尔特听到了好多熟悉的名字,他不管另外两拨人跟不跟他们走,但他已经决定了,去他们那里看看,觉得这个世界似乎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