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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女子坚贞,早嫁于人,忍痛割爱,拒绝中意男子的心意……
    听来锥心,我不自禁抱紧了她,轻喃了句:“姑娘成亲了?”
    我摩挲她背后发丝,不知怎地,嫉恨与眷恋并存——眷恋此时此刻,眷恋与她相拥的暖,嫉恨、那个被她视为苍天般英武的男子、她的夫君。
    她轻应了,环紧我,轻道:“我与她成亲,她却忘了我……”
    她果真嫁为人妇……心头百味,我勉强记得礼义廉耻,泄气垂手。
    我要放过她,她却不肯,环住我脖颈,颤音问我:“小霏,你当真不记得我吗?”
    这话,她问了我几次,我无从作答,只是摇头。
    “我是你妻子啊……”
    如雷轰顶,我扯落腰际的手,跌撞后退,盯住她,失笑:“姑娘何必戏耍我。我是女子,何来的妻子?”
    她垂眸盯着她双手出神,下句话激得我几欲落泪。
    “从前都是你待我千般好,是我一次次推开你……如今,你忘却前尘,留我一个,是我应得。”
    我听得云山雾罩的,只在从旁,无意见证她与她夫君的感情。
    当真恩爱。
    我想逃,不顾她、转身,几步之内被她贴上来。
    她箍着我,生要留下我这倾听者。
    手被她缠住,我低头,教光洁小臂晃乱了心。我挣开她回首,恰有碧玉撞入怀。
    她浑身光裸,紧紧依附我,在我耳边轻喘,眸心溶着泪光,唤着“要我。”
    这个“要”我当不起,更不该是我所为。三分理智临头,要我明示拒绝。
    我张口,不成形的话被软香俘获。
    我憋红脸瞧她,美人儿近在咫尺,闭目似痴迷,睫羽犹自慌张。
    村里老人常说要敬神畏鬼,却未有人说被不知来路的人俘获该当如何?
    不当如何,我遇着她唯有一条路,身心共赴。
    睁开眼是气息不顺,我二人滚在地上缠抱。
    她那件纱衣被风抖开,铺展在地。我与她,真应了那句,以天为盖地为庐。
    好比蒲草或是莬丝花,我两个相互依附,厮磨取暖。
    她引我入桃源,我畏手畏脚不敢向前,是她纤手缠我的手,不予我畏缩念想。
    那事我第一次做,误入藕花深处,单指揉捻摩挲,对钟灵毓秀的每一处充盈好奇,窥探亲近,抚音弄弦,沉浸于此,流连忘返。
    我是忘性极好的观景人,好在,有她这位诚意十足的引路者。
    她以身覆我,将馨软软嫩送入我怀。我更为无措,她又贴来我腮边言传身教。
    轻轻握住我手腕,引领我往返动作……
    我随指引无意探寻到某处别致,心下好奇旋摆指尖多蹭了蹭那处。
    予我教导的人止步于此,她攀附我肩膀,泻出轻吟。
    婉转动听,如音色清凉的黄鹂。
    我痴迷那绝妙吟哦,想小鸟儿多唤与我听,手下加急了,勤加往返逗弄,时不时剐蹭她凸起拿出。
    秘境之中火热攀升,她勾在我身上,回报我更多的热情。
    身心沉醉……
    欢鸣的鸟儿热情不再、音色喑哑,恋恋不舍的我被一腔溪洪遣返出来。
    我与她各自乏累。手、臂、腰、背,半边酸疼,我仰躺着急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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