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尤时易向她牵起笑容,所谓患难见真情,小徐力所能及帮她拖延时间,她很感激。“我换件衣服回去自己缝吧。”
真不相信这么大的老板还会亲力亲为缝衣扣,小徐惊奇得瞪大眼睛。
尤时易被她反应逗笑,转而记起另一桩事:“那件事,我和凯恩商量过了,你下周一就去公司上班吧,你沉稳心细,做凯恩的助手,我也安心。”
“尤总,我、”小徐听了这话垂下头,“您和小老板看重我,我当不起的。”
“我很少看错人,”尤时易搭上她肩膀,“别谦虚了,你足以胜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徐一茗,茗茶的茗。”
“一茗,很好听的名字。”尤时易品了品,笑,“一茗,今天多谢你。该下班了吧,快回去早点休息。过完周末直接去公司找凯恩吧。”不容拒绝,尤时易招呼了阿齐过来,“送小徐回家,然后你该去哪去哪。”
听这话像是怪罪,阿齐竖耳朵听,小姐语气倒算好……他点点头,赶忙应了差事请小徐离开。
走廊里就剩下角落里那几个男人。尤时易拢了拢衣领靠过去,示意保安几人将手里的电棍移开。
保安为她让了路。
角落的男人半分嚣张气焰都没,额角脸颊带着伤,上半身也没光彩到哪去,只顾原地瑟缩着。
尤时易也不近前,抱臂垂眸看他,开口是声色淡淡:“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放你走,但你要答应我条件。”
“小姐?!”阿松难以置信凑过来。
“本来也没有多大事。”尤时易轻描淡写,瞥他一眼,回眸道:“告诉我你背后是谁?”
男人仰头,盯着她阴阴发笑,什么都不说。
“再直白点,你只需要回答我,给你会员卡的人是谁?”就凭男人在前台的表现,尤时易有理由相信,卡不是这男人的,会所的顶级VIP是终身制,相当于砸了辆车,并不便宜,显然男人背后的人,才是值得她关注的。
“你老实说,我就放你走。”
男人将头瞥向一边,舔了舔裂开的嘴角,置若罔闻。
“小姐,您要的信息查好了。”
阿松与尤时易低语了阵,美人黛眉拧起来。
按住阿松说的,前台查到的那张信用卡的信息正对应眼前这男人。
尤时易仍然相信她的第一感觉,这男人对这处并不熟悉,至于他的卡,显然是受惠于人。
虽然那卡上没查出她关心的,细心的阿松又给她带来另一道重要线索。
尤时易听完他的话,勾起唇角瞥眼墙角,“宋千羽是你女朋友?我走之前还在公司见过她,自强漂亮又心思玲珑的女孩子。”
陈立本转回眸子瞪着她。
“也不知最近她怎么样?”
沉默的男人忽而开口,暴躁起身,“你别动她!有什么冲我来!”
就近的三几保安赶紧拦住他。
尤时易轻蔑白了眼他,“老话说‘祸不及妻儿’,我还没无耻到你这样。你女人和瞿源的烂账是她俩自作自受,怨不得谁。”
“你不想说也无所谓,”尤时易眺望窗外,眼中交错着皎白与橘光点点,除此之外眼窝里一片冷清,“我想知道什么也不是缺谁不可……放你走可以,你给我记住,好好对她。宋千羽为你舍弃多少你最该清楚,你如果负了她,”吐出凉薄话音的嘴角泛起冷笑,“也好,那我为表心意,请你去牢里过下半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僵着脸看窗前女人,脸色交替变换着愤恨惊惧。
“我不信许诺一生的真心,当然了,如果你真是痴情郎,更好。如果不是,你说了爱她,装也要装一辈子!”尤时易扭头,冰棱似的目光刺过去,“听懂了吗?”
男人咬着牙,紧绷的神经妥协地松弛下来,轻应了一声。
“滚。”尤时易回看窗外,没再说话。
阿松递个眼神,几个保安拎起他推走。
3ω點んáìτáňɡsんυωυ點C⊙мo
瞿源醒来的时候,四处黑漆漆的。她轻喃了声“小熙”,轻柔流动的空气都在无声嘲笑她。
笑她活该孤家寡人。
瞿源侧过身要起,稍微一动,撑床板的手就是一抖。
女人失去完璧,真的好疼。
女君是没有月经期的,古老的基因选择,赋予了她们不必履行生子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