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好几十下的火热进出,还没等到紧闭精关杨鸿射出精水,董玉儿便在娇喊中,达到了高潮点,阴津滚滚流出,淋在肉穴里肉棒头上,浇得杨鸿一颤,精关随之打开,将第二发的精水狠狠的射了出去。
“啊啊啊……要被射满了……啊……好棒,好棒。”
董玉儿宫口大开,大量的精水直灌而入,迅速灌了进去,满满占据每一处。
“玉儿。”
“夫君。”
董玉儿半趴在地上,身体象是被抽走骨头般软烂如泥,爬不起身来。杨鸿则是强忍腿软,坐卧在董玉儿一旁,两人深情对呼,嘴儿对嘴儿,香舌混着津液缠绕了起来。
11 朝堂
“董相,一路走好,我刘敬刘方舟定会替你鸣冤,还你一个清白。”
“呵呵,事事难料,我治理朝政数十载,此次栽了跟头,中了小贼奸计。想想,若是不能起复,也该服老了,不劳烦刘御史了。”
上午太阳刚刚升起,皇城大门外的路旁,好几个身穿红绿官袍,头顶官帽的人围着一个眉目慈祥,笑起来皱纹满脸,眼中混浊略带精光的老人。此人一袭大红色官服,袍上绣着五彩神兽,头上却是没戴官帽,露出黑白交杂的发色,正是官居正二品丞相,董相董庸,。
“董相三思阿,董相乃国之庭柱,怎么能就此心灰意冷,告老还乡?”
“是啊是啊,此是陛下虽然生气,但是已命三司会审,务必慎重调查,想来定能还董相一个清白的。”
“没错,可恨那五皇子一党为谋从龙之功,用尽心机到此程度,这才令董相被停职查办。如果董相不求清白,一心求去,这不就遂了那些祸乱朝纲的人心意吗?”
董庸跟刘御史对话方罢,旁边官员便纷纷起鬨鼓譟,力劝他不要就此放弃,中了那小贼的奸计。
董庸闻言只是一叹,看着气愤填膺的同僚和愤愤难平,发须怒张的刘敬,只是拱手笑道:“多谢同僚们的仗义。只是这事牵扯太多,朝中凶险异常,此番祸事缠身,吾自有决断,诸位还是请回吧。”
说完,便转身走向家中老仆牵来的马车,在老仆的帮忙下,头也不回的进了车厢,随着马鞭的飞舞声和马儿的嘶鸣声,走了。
“这……”刘敬眼睁睁的看着董国江走人,却无力拦阻。气极的他回头看向皇城,沉甸甸的威压感和神祕感涌上心头,心中只能叹气连连。
众官员见状,没了主见,跟在一旁慌道:“刘御史这……”
刘敬闭上浊目低下头,举起那骨瘦如材的手,只是摇晃,道:“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大陈宗平三十一年,大病刚愈,年岁已高的皇帝陈伯禹在朝政上,接获御史台大多数的御史集体状告丞相董庸贪墨朝庭粮饷,结党营私的指控。这一突如其来的指控,让董庸一系官员不知所措,随即董庸自请停职查办,未置一词,更让董庸一系的官员纷纷被搞糊涂。
皇帝见状如此,虽然不信御史台所告,但也顾不得思考,按照陈律规范,令董庸停职查办,由三司共同审理。岂料这一查下去,虽非御史们所称般,罪状恶大,但也非子虚乌有之事,随即上陈皇帝。
皇帝闻讯时还想减轻罪责,单单贬职就好,以便保护这位用得得心应手得老臣,可是朝中闹得极凶,被逼迫之下,只能令董庸去职,连带秘密结党的核心大臣们去职或贬职等处分。这一处罚下来,便多出了十余位朝中重要官职,成了其他朝中各派的香饽饽,各派无不用尽全力,要掌握这权力核心。这使得原先维持恐怖平衡的朝堂,顿时风起云涌了起来。
京城董家老宅内,一个身穿灰袍布衣,脚履草鞋的老者正在庭院内修剪花木,脚步间轻松自的,表情含笑,看起样子真是悠闲。
“爹!”
一声利落的呼喊声传来,随着声音,一对佳人出现在庭园走廊。那女的着金线绣边的直领上衣,搭配着绛色襦裙,梳妇人发髻,做少妇装扮,男的则穿着素黑色武士袍,脚踏战靴,眉间流露出少年英气。
董庸寻声看去,笑得嘴吧大开,张开手道:“这不是六娘吗?快快快,过来让爹爹看看。”
董玉儿看着董庸,眼眶泛起了泪水,她迈起步伐,奔向董庸怀里,随即呜咽了起来。
“爹,你没事吧。”她边哭边抱紧了董庸,纤手抱得紧紧,深怕董庸会突然不见似的。
董庸怜悯看着董玉儿,随即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肩头,微微推开她的身子,满是皱纹的脸叠出笑容道:“没事,你看爹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过就是陛下责罚,爹爹去职而已,爹爹可没有少任何一块肉,没事没事。”
董玉儿白嫩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