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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灯表现得极其抗拒,可她那儿又软又甜,他倒是喜欢得紧,舌尖与唇瓣皆是缠绵一阵便觉她那儿一阵阵惊人紧致,一汪粘稠涌出来。
    她高口潮了。
    青灯甜腻地呻口吟着,身子一抽一抽的。
    抬眼见小姑娘目光涣散满脸泪水,哭得极为委屈可怜,笑了笑,倾身将她抱住,摸了摸她微湿的长发,轻声哄:“乖,没事了,不弄了不弄了。”
    过了会儿他又笑着说:“不舒服么?”
    青灯眼泪掉的更吓人了。
    堪伏渊又将她哄了哄,抬起她的腿,下面湿的厉害,他极为容易地进去了。
    青灯“呀”地轻叫,满脸通红,堪伏渊进了一半便闷哼了一声,轻轻抚摸她的背,舔吻她的莹润耳垂,在她耳边咬牙:“放松……你太紧了。”
    青灯被胀得受不了,软着身子瘫在床上难受得直哼哼。
    以活人身体与他亲密,这是第一次。
    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强烈。
    他那里太大太硬,又是滚烫的,将她一寸寸撑开,青灯缩着四肢努力呼吸,无助地摇摇头,“我……我、我难受……”
    她下面的柔软一口一口吮吸绞紧,又是鲜嫩多汁散发芬芳,太久不曾触碰,一点儿甜头便唤醒压抑已久的欲口望,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如干旱十年的野兽,茫茫沙漠中偶尝甘露。
    堪伏渊一挺腰送进深处,身子僵直地死死掐住她的腰,下一瞬已极快地动作,几近疯狂。
    青灯一口气哽在喉口,在他抽口插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咿咿啊啊地娇哼,身子随他的动作上下颠簸,胸前雪白荡漾成淫口靡美丽的景致。
    夜里只有夜明珠散发着光芒。
    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细碎地响在静谧的房间中,混合女子甜腻婉转的吟口叫,格外惑人心智。
    “渊哥哥……渊哥哥……”
    “我在。”
    “唔……”她也不知叫他是为何,嗯嗯啊啊地吟口叫一阵子后断断续续地开口,“我……我……”
    “嗯?”
    “我不知道……我好舒服……嗯啊……”
    孟浪起伏中男人低笑一声,一滴汗从发际落下,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如滚烫的蜡,灼得青灯整颗心都化了。
    他俯□吻吻她的眉,“傻姑娘。”
    他入得深而重,研磨她那一窝软软的肉,她瘫成一汪纯水在他怀里,高口潮太强烈嘤嘤嘤地哭,他好生将她搂着哄了一番,又j□j那水汪汪的小口穴口里进出摩挲。
    “唔……呀啊啊……”她又是发烧又是药性,浑身火燎,泪眼模糊地懵懂低头,见自个儿那儿一点点小,粉红色的,却被他那么巨大地撑开,撑得满满的,情口动不止身下是水液流出,淅淅沥沥落在褥子上。
    堪伏渊将她折腾了几个来回才摁住她的腰释放在她身子里,青灯细腿翘臀地跪着,扬起小脸呜呜地颤抖,几乎晕了过去。
    “好烫……”
    他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她轻叫一声收紧了臀,感觉他那儿又胀大,脸红地扭过脸,“渊哥哥……嗯啊……”
    他朝前挺了挺,又深了些,她受不住,趴下上身,滚烫脸颊脸颊在丝绸枕头上磨蹭。
    那一碗药,明明是她喝的比较多……
    她怎么觉,药效反过来了?
    “渊哥哥……呃啊……啊啊……”
    上头男人因情口欲发泄溢出低低的喟叹,抚了抚她细滑白嫩的脊背,炙热的吻挨个儿落下,“乖,放松些,又紧了……唔。”
    青灯脸烧到不行,努力想放松,可他占着她的身太过于强烈分明,酥麻的快口慰如洪水冲击她的头皮。见她咿咿呜呜地困难扭动,男人索性将她翻过来,双腿架在他肩上将她抱起来,在她已然红肿水口穴口中猛烈进出,溅起水花。
    张得太……太开了……
    青灯只觉浑身每一寸都被他占有,深至心口心尖,将将化去,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的气息与他带给她的充实欢愉如黎明温暖的潮水,温柔而猛烈地将她覆盖、吞噬,令她窒息战栗,却心甘情愿。
    夜很长。
    她无助环紧男人的脖子,随他上下颠簸,一双腿儿在空中摇摇晃晃。他浓郁性感的喘息近在耳边,莫名觉得安心。
    天上人间太远,俗尘繁华正好。
    她即便死过一次,也晓得她自个儿是个俗人,沉溺欢口爱与温暖的凡尘女人。过往一切如云烟湛湛散去,只有身边这个男人的面容愈发鲜明。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七点左右再更_(:3」∠)_
    ☆、第八十九章
    第二日醒来自然是日上三竿。
    青灯吸吸鼻子,摸摸脑袋,烧退了。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转身蹭蹭身边的男人,男人依是浅憩,闭着睫毛长长的眸子,她过来蹭他便顺手将她揽过,过了会儿睁开眼,眼睛依旧漆黑漆黑的,定定地瞧她。
    青灯被瞧得脸红,小声说:“我烧退了。”
    “嗯。”
    “你看我干嘛呀。”
    堪伏渊吻了吻她的眼睛,又将她搂了搂,“你的身子比以前要暖和许多。”
    青灯愣愣,这是自然,因为她现在是活生生的。
    以前他,总是抱着她冰冷的身子,等它渐渐捂暖。
    青灯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日子,昨天竟然是乞巧节。
    七月初七,她当真也算是与他一起过了。
    外头王安生早早地候着了,想来迟了起早,事务积了一沓,堪伏渊起身穿衣,青灯望着他宽阔的肩背,天光顺着他的肌理流泻,又支着酸痛身子凑过去,“你说过我烧退了就成亲的。”
    “嗯。”
    他应得快,青灯就有点儿拉不下脸无法继续厚颜无耻了,脸红了好一阵子,才低头攥住被褥讷讷道:“那……那我们……”
    “嗯。”
    宫主大人说到做到,婚事有条不紊地筹备,才过了三日便恰巧是吉日,烟花礼彩足足放了一通。
    虽对外声称补婚,除开未请来城外之人,婚礼一套实实在在做足的。
    青灯直到一身红衣,头戴缀珠凤冠披上盖头坐在轿子里时,都是恍惚的。
    她隔着纱织盖头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这一切都仿佛这一抹红纱,如梦似幻,太不真实。
    她要嫁人了。
    上一次嫁人,徐孟天虽是办得喜庆隆重,可她为妾,是从后门抬进府的。
    如今呢。
    她转头去望大道两旁的百姓,欢闹声中乐舞升平,礼花与天际炸响。
    队伍到了终点,上回她闹事儿的地方。
    青灯念起之前宫里婆婆习俗,应是亲人牵手下轿,上高台,领到夜凝宫主身边去,再举行仪式。婆婆还十分郑重地说,那时所有的目光都会落在她身上,她走路一定要端庄些,再端庄些。
    想到这儿,青灯将腰背挺得直了。透过轿子的纱帘帐她望见高台之上迎风而立的红衣男子,张扬如烈火,眉目深邃入画。
    他原是立着,却身形一动,走下台阶。
    群众皆是一怔,眼见着他们的宫主大人走下,一步一步到停下的轿子前,衣袂轻扬,撩开了帘帐。
    青灯坐在轿子里,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见他站在轿子外,对她伸出了手。
    她心跳得厉害,刚伸出手去,他便以霸道强横的气势将她一把扯下轿,打横抱在怀里,转身踏上台阶,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台。
    晴空万里,云卷云舒,夜凝宫朱红建筑雄伟高大,落下长长的深色阴影。
    青灯在他怀里,拥住自己的是有力的长臂与灼热宽广的胸膛,他的黑发拂过她的脸颊,脸呼吸与气息都是分明的。
    他仰起脸走上台,一步一步,目光笃定而平静,侧颜令她心动。
    青灯的长长裙摆迤逦在台阶上,用精致鸟羽线在暗花大红长裙上刺绣出的浴火凤凰与七彩祥云在眼光下光华夺目不可直视,她的手搂住他的颈,纤白手腕上玉镯与串珠叮咚作响。
    不可以忘记。
    她对自己说。
    这一生,绝对不可以忘记这一刻。
    即便在不久之后,他不在了,她也可以凭他们曾经的回忆,他待她曾经的好,过完余生。
    她至今记得他们初遇的情景,当时却不知他会对她多么重要。
    那个在南苏城茶铺外,似笑非笑瞧着她拔掉背后三支箭的男人。
    他抱着她走上一览众山小的高台,高处风大,下面是全无妄城的城民。他将她放下来,与她比肩一起,握住她的手,交换锦鲤玉佩。
    墨玉锦鲤温润的手感,躺在她掌心。
    青灯低头望着,眼前渐渐模糊,王安生已经向众人宣布了婚礼,天空烟花漫漫,全城喧闹与欢呼中,她捏紧了手中玉佩,仿佛是握紧一生不放的誓言。
    这一日自然是全城设宴。
    夜幕低垂时,青灯在房里几分踌躇地等了半晌,他便推门进来,最后一丝夕阳光线将他的身影勾勒如黄昏神袛。
    青灯朝他那儿望了望,又低下头,心中小鹿乱撞的。
    堪伏渊关门走来,外头喧闹声依稀传进屋。他走到桌前斟一杯凉茶,递给她。
    青灯红脸犹豫好一会儿才接。
    堪伏渊看了看她,笑了。
    “害羞?”
    “……”她的脸红透了。
    “成亲感觉如何?”
    他竟然说出这般的话来。
    青灯撇撇嘴,甩了甩全身的珠玉首饰,叮儿当啷响起来,说:“好重。”
    堪伏渊笑笑,伸手撩开她的红盖头,她下意识抬眼。
    他的手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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