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只能试试临时抱佛脚!”
我催动幻魔十法,把赤魃命魂图化为一道灵波,直接灌入了阿斯莫代的脑海,得了这道灵波的刺激,阿斯莫代骤然吃惊,随机就狂喜,身上的炎气翻翻滚滚,化为冲霄大势,演变为一片金色火海。
赤魃命魂图虽然是放了赤魃的本源之力创出,但却汇聚了无数人类中的智者深思熟虑,无数人类的中的武者百战经历,羽家历代的天才之士,不知对赤魃命魂图尽兴了多少修改,又经历过多少次实战的检验,修炼至大成,论威力远在赤魃妖兽之上。
赤魃修炼赤魃命魂图,从古至今,从未有过!
若非此时情况危急,我也不会把赤魃命魂图传给阿斯莫代,因为那后果实在太难预料了。
燕归来暴喝一声,背后的麒麟虚相足踏五气,四大皆凶,他的武技也是千锤百炼,从千军万马中厮杀出来,故而深具信心,自己这一击就能够分出胜负,把三名敌人中最强的一人给生生轰破虚相,实力跌落一阶。
只要没有了九阶虚相级强者,光是三名七八阶虚相级的敌人,在燕归来的麒麟神拳之下,最多五招就要一一授首。
这一点不光燕归来知道,就连我们这一方的三个人也都知道,我为了给阿斯莫代多争取一点时间,让他好能更多参悟赤魃命魂图,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的雷电神兵都归于一点,万千把雷电神兵汇聚,化为了一枚巨型的破甲雷椎,狠狠的冲着燕归来这一记麒麟神拳撞了上去。
雁别行也是毫无犹豫,毫无保留的汇聚雷电之力,拳破虚空,豁尽全力实力,随同我一起硬撼燕归来的麒麟神拳。
之前我们两个,虽然也硬接过几击,但都用卸劲化力之法,这么毫无花假的硬拼,还是开战一来第一次。
巨型的破解雷椎跟麒麟凶相硬撼,只维持了千分之一秒,无数雷电神兵就纷纷崩灭,被凶悍若斯的麒麟神拳轰了回来,饶是我鼓劲硬撑,就连八头骷髅都一并汇入了这一击,但仍旧不能阻挡麒麟神拳片刻,只是一击之下,我就被轰的四分五裂,从两记猛招交拼的一点,被生生轰爆成了一道十公里长的血雾。
雁别行比我好一点,但也就是好一点,六臂象头怪的虚相竟然在这一击之中,给燕归来轰破,实力生生降格,跌落到了七阶虚相,人更是凄惨无比,就像是一枚炮弹,只不过不是打向敌人,而是被敌人给轰的化成了笔直的一道斑驳光华,直到百里之外才呈现抛物线摔落。
我和雁别行争取来的一点时间虽然不多,但阿斯莫代的气势,却骤然变化,猛然一声长嚎,又复恢复了赤魃妖兽,这种凶名远播的九阶大妖兽的凶残面目,本来俊美无匹的脸庞,也因之变得狰狞,双手轻轻一挥,无数炎气化为各种妖兽,但这些炎气所化的妖兽,只是倍增阿斯莫代的力量,他仍旧是一爪狠狠抓向了燕归来再次发出的麒麟神拳,双方再次实打实,毫无花假的硬撼。
这一次,阿斯莫代却没有落半点下风,全身的炎气奔腾如潮,一波一波的涌向了燕归来,两人居然就这么硬拼起虚相之力,谁也不肯后退半步。
五十二、复活·八阶虚相
血雾如潮,澎湃起伏,我的意识并未因为身体被轰碎而破灭,血魄不灭体在这一刻,发挥了最大的妙用。
燕归来的麒麟神拳一击,虽然让我借助血魄不灭体化解大半,但终究还是重创了我,就连我体内的命魂都破灭了二十团以上。
命魂破碎,虚相就要降阶,我当然不可能坐视此种情况发生,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把血焰锤生生分解,把这件七阶虚相级神兵的命魂吞纳,用来补充损失的命魂,同时也催动了血祭之术,把被麒麟神拳轰灭的命魂和身躯重新收拢。
当散布了十余公里的血雾重新归于一团,我体内的诸多命魂互相共鸣,本来已经降落品阶的虚相,一阶一阶重新凝练,几乎是瞬息间就恢复了七阶虚相的实力,命魂之间的共鸣仍旧没有停止,破灭的命魂散逸的庞大魂力,化为了一股强横的力量,推着我更上层楼,轰然一声,突破至八阶虚相。
血祭之术突破了八阶虚相,我的实力不但恢复,而且更上层楼。
我轻轻一啸,全身血祭之力飞腾,还留在战场上,那些被燕归来率领的将士,忽然有人长声惨呼,全身都爆成了一团血雾,化为一道血虹向我飞来。有了开始的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须臾间不知有几千百人接连爆炸,化为了团团血雾,一起向我涌了过来。
燕归来乃是大夏皇叔,他手下的亲兵,实力之强横,远超我之前遇到的任何一支队伍,就连庸国的天子六军也远远不及,军队中不但命魂级好手无数,虚相级强者也有数十,但在血祭之力的侵蚀下,命魂级以下的将士根本没法抵御,整个战场就想是戳泡泡,燕归来所部的数千亲兵,晃眼间就被无形的力量破灭大半。
燕归来也没有料想到,我的血祭之力居然有如此霸道,一声长啸,麒麟神拳劲道如山,一波一波向着阿斯莫代轰了过去,阿斯莫代虽然咬着牙死死顶住,却仍旧被麒麟凶兽的虚相,推得不断后退,在地面上生生的犁出了一道深沟。
我没有去帮助阿斯莫代,身法一晃,就到了远处,虚虚一抓,就把被砸入地面,打穿了一个深坑的雁别行凌空抓了出来。我把黄金裹尸布催动,无数生命力和魂力一同涌入了雁别行的体内,只是片刻功夫,本来已经重伤垂死的雁别行,就恢复了大半,他催动了六臂象头怪虚相,身体上的创伤随即就迅速恢复。
雁别行一声低喝,双足踏落地面,虽然气息仍旧有些紊乱,但虚相之力却更见精纯,跟雁别行一场大战,这位当初大启国的六位九阶虚相级强者,竟而又有所突破。
虽然雁别行没有一蹴而就,突破至九阶虚相,但却也因此更加接近了九阶虚相,这当然算是可喜可贺之事。
我低声说道:“我们须得赶快去帮助阿斯莫代,别行你若是还有些不成,可暂且退出战斗。”
雁别行喝道:“王上!雁别行并无大碍,可以继续战斗。”
这种时候,也没有多少时间可浪费,我冲着雁别行微微点头,就伸手一拍,带了他一起跳跃虚空,回到了战场。
阿斯莫代在燕归来麒麟神拳的威压下,眼看已经支撑不住,我一声低喝,重新又催动了神武天雷铠,妖雷异电之力凝聚无数雷电神兵,这些雷电神兵的品质,明显比我在七阶虚相的时候更强上一层。
面对燕归来这史无前例的大敌,我仍旧发动了雷电神兵劫,无数雷电神兵化为滔滔长河,又复向燕归来狠狠的轰了过去。
雁别行也不甘示弱,仍旧是一拳轰出,六臂象头怪虚相在背后浮现,化为了上千公尺的高大妖兽虚相,不断的吞纳天地元气,通过六臂象头怪虚相,把所有的能量都凝聚在双拳上。
燕归来仍旧一拳压住了阿斯莫代,分出了另外一只拳头,拳劲一发,分作两股劲浪,竟然把我跟雁别行的攻势一起抵挡。
好个燕归来,麒麟书亦不愧为天下无双的典籍,粉碎虚空,崩灭万物的传言非虚,他这一拳竟然把我们三人一起顶住,甚至力压一位九阶虚相级大妖兽和两位八阶虚相巅峰的强者,仍旧大占上风。
我低喝一声,身外浮现了七个血骷髅,血焰锤被我自己毁去,吞噬了这件七阶虚相级神兵内的命魂,辅助自己冲破了八阶虚相,此时这件虚相级神兵已经毁去,再也不复存在,所以我现在能动用的也就只有七个血骷髅了。
这七个血骷髅各自浮空,兜了大半个圈子,一起落在了燕归来的后背上,张开大口,就想要吞噬这位大夏皇叔的精血魂力。
燕归来猛然一声大喝,麒麟神拳再次谷催上了新的高峰,生生把我们三人逼退,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强横霸道的追击,而是一声厉喝,也不知用来什么手法,把还留在战场上的部下一起摄走,整个人也化为一道光芒,向远处遁走了。
燕归来一走,我们三人立刻就轰轰轰,摔在了地面上,三股强横的虚相之力,根本就不受控制,横扫四面八方,生生把地面扫开了一个方圆数十里的光滑广场。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今次战的痛快,能够把这个家伙逼走,我们三个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阿斯莫代俊俏的脸庞上,现在还有几分后怕,这头九阶虚相级的大妖兽,在刚才的一战里,对这位大夏国的皇叔生出了畏惧之心,喃喃道:“这个人好厉害,明明跟我实力差不多,为什么战斗起来,就是压着我打?我根本都翻不过身来。”
雁别行也咂舌道:“若是我全盛时期,倒也不惧此人,但我现在才恢复七八分的实力,还未有突破至九阶虚相,却远远不是此人的对手了。”
我哈哈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倒是在心底暗暗忖道:“这人武功实在太可怖了,亏得我们三人联手,才能将之逼退,不知此人来北荒做什么?下一次遇到,也不知还有这般运气否,好在经此一战,我的实力又有所突破,下次见到我虽然仍旧打不过此人,但驾驭雷电战车与之周旋,倒也不是不能绊住此人一段时间。”
五十三、那奴良海之死
我和燕归来这一战,光是看战斗的过程,可以说得上大败亏输,我们这一方几乎都是在被压着打,到最后也没有逆转战局,雁别行重创数回,我都差点死过去一次,甚至连七阶的虚相级神兵血焰锤都毁掉了;但就结果来说,也不算太坏。我突破八阶虚相,雁别行也有所感悟,说不定什么时候这家伙灵机一动,就晋升九阶虚相了。我在战斗开始前,就把手下都收入了太岳龙印,除了一开始被燕归来击杀的数百兵丁,几乎没什么太多的损失,燕归来手下的亲兵,却被我用血祭之术扫荡了一遍,最少几千人给“献祭”了。
而且,燕归来虽然最后未败,只算是战略性撤退,但总也是我们击退了这名大敌,算是颇为扬眉吐气的一件事儿。
这还不算,我献祭了燕归来数千名手下,这些人里命魂级的强者不少,如今我的血祭之环里收聚了数百团命魂,正在转化为血祭之术所需,并且互相融合,用不到多久,我就能凑齐凝练九阶血祭之术虚相的十团命魂,这怎么都算是一个大大的战利品。
所以在战斗之后,我其实还蛮兴奋,跟雁别行,阿斯莫代休息了一会儿,这才从容撤回了庸国境内。
但让我们所预料不到的是,我们才退回庸国境内,就听到了一个惊天大消息,燕归来在跟我们大战一场,并且退走之后,并未有觅地潜修,而是直接突入了庸国境界,杀入了最核心的战场,在两军阵前击杀了那奴良海,然后才从容遁走。
这个消息就宛如晴天霹雳,虽然我对那奴良海也早就有了杀心,但毕竟大家合作甚久,听得他的死讯,还是让我颇为嗟吁,我也没有料到燕归来居然如此凶狠,伏杀我们不成,就击毙了那奴良海。
当我赶到了那奴良海的大军中时,军队里已经是愁云惨淡,等我找到了那奴良海停灵的地方,李虎禅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见到了我,他情绪才略微稳定,但仍旧抱住了我大哭了一场,这才哽咽着说道:“父亲出战前让我跟你说,他若是战死沙场,会尽力保留尸身完整,请你把他体内的命魂都剥夺出来,提升我的实力。这种事情,我本来不想答应,但此仇不报,枉为人子!庞乾你帮帮我!”
我也没想到,那奴良海死前还能留下这么一手,忍不住叹息说道:“你父亲既然如此说,我当然会帮忙,但就算你把太狱兽命魂图修炼至巅峰,也不过是八阶虚相级强者,如何能杀掉九阶虚相级的燕归来?”
李虎禅微微一愣,脸上登时显出了痛苦之色,喃喃自语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杀了燕归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道:“你父亲生前,念念不忘想要修成十阶虚相,我跟他的关系你也知道,只不过是临时合作,自然不可能推心置腹,但你却是我的战友,只要你愿意回来,我可以做担了最大的干系,帮你把玄武集弄到手。”
李虎禅咬牙切齿的说道:“此仇不报,枉为人子!我愿意回归战队,命魂图的事儿,庞乾你就帮我多留意。”
我好言安抚了李虎禅几句,这才让他带了去吊唁那奴良海,那奴良海全身都泛着黑气,也不知道他用来什么办法,锁住了命魂,得以在死后,还能保持命魂不散。
我催动了黄金裹尸布,把那奴良海体内的命魂一一摄出,除了太狱兽命魂之外,那奴良海体内还有一套玄武集的命魂,那奴良海甚至把玄武集修炼到了七阶虚相,跟他本身的太狱兽命魂图也只差一阶。
那奴良海也是用魔翡翠来收容两套命魂图,我把从那奴良海体内取出来的魔翡翠和凝练太狱兽七阶命魂所需的八团命魂都灌注到了李虎禅体内,并且对他说道:“八阶的太狱兽命魂,等你凝练了七阶的太狱兽虚相之后,我就一并给你,玄武集的命魂,亦是你父亲所修炼,待得你寻到了玄武的精血,我也会一阶一阶的还你。玄武集也包在我身上,你现在最好节哀顺变,把你父亲留下的军队整顿一番,如今庸国已经是大厦将倾,还须你我努力支撑。”
那奴良海虽然说,要把他的命魂图都给李虎禅,但李虎禅本身也是六阶虚相级强者,我只要把七阶和八阶的太狱兽命魂给他,就足以让他凝练七阶和八阶的虚相,日后臻至那奴良海的级数,六阶一下的命魂,李虎禅其实都用不着,我自然就扣留下来了。
我新近修炼的木魅命魂图,可以容纳多重命魂体系,正好需要一些异种命魂,我对玄武集没什么兴趣,这完整六阶的太狱兽命魂,当然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李虎禅得了我的安慰,也勉强振奋起来精神,开始收拢残兵败将,燕归来突破千军万马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击杀了那奴良海,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杀害多少那奴良海的旧部,故而李虎残收拢了残兵,仍旧有几近二十万之众。
这二十万大兵,并非是那奴良海的私人部曲,都是庸国的军队,若是那奴良海还在,代表了庸国的最高统帅,自然能够把这支大军指挥自如,但李虎禅想要指挥这支大军,不论个人实力,还是资历,又或者军中的职位,统统都不够格。
所以李虎禅把大军收拢之后,各大派系的领军将领,就对李虎禅的统帅之位提出了异议,若是只有李虎禅,他当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放手兵权,让这支大军分崩离析。但既然有我在,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和雁别行都是八阶虚相级强者,又有李虎禅这个那奴良海的亲儿子为招牌,当下就进行了残酷的清洗,把所有不服从的将领一一格杀。
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整顿军队,当我们配合李虎禅,把这支大军掌握,就有消息传来,燕归来早就离开了庸夏两国的边境,若非这一次庸夏两国形势吃紧,夏皇燕无极根本就不会把他抽调过来,但燕归来自己也有防区,不可能离开太久,所以在击杀了那奴良海之后,燕归来稳定了庸夏两国的局势,就仍旧把统帅权力还给了李长兴。
这个消息,算是许多不好的消息中最好的一个。
五十四、大蛇之主,黑暗之王
经历了连场恶战,就连我也筋疲力尽,不想再启战端了。
我在大夏国掳掠了十余万人口,早就都送回了莽崖城,战后的莽崖城,人口一下子就膨胀到了三十余万,而且大多都是精壮人口,并不想其他的城市,人口比率大多数是老人孩子和妇女,精壮人口往往只有二三成。
这些精壮人口都是极好的兵源,待得我把掳掠来的人口消化,庸国境内就再也没有任何能够跟我相提并论的势力了,就连用本代庸国皇帝朱长治都不成。
实际上,李虎禅所掌握的军队已经是庸国最后的底牌,另外两大宗帅的军队,还要镇守边境,根本就没法抽调,血饮侯云东来更是被李长兴重创,能不能活过今年都不好说。
换句话说,只要我把李虎禅和这支军队掌握,庸国就差不多已经姓庞了。
我下了这么大力气拉拢李虎禅,又帮他整顿了军队,当然不是想要把这支军队还给庸国的皇帝,而是打算自己独吞下来。
我的目的如此明确,根本也没有隐瞒李虎禅,李虎禅当然知道我是什么人,他在主世界生活了那么久,对黑暗世界的归属感也不多,更何况他们父子其实也不是庸国人,那奴良海本人都是因为利益相关,才投靠了庸国,更不用说李虎禅了。
鉴于修为的限制,李虎禅深知,自己就算把军队还给本代庸国的皇帝朱长治,也没有可能取代父亲成为庸国的国师,更何况,他就算能成为国师,手中也没什么实权,投靠了那奴良海的两位宗帅,早就在无尽荒原给我宰了。
反倒是我这边,他跟我关系十分熟捻,当初在一个战队里厮混,也算是同一个战壕里打滚过的战友,如今我又特意拉拢他,李虎禅更知道,我出身主世界,没有办法对黑暗世界的人信任太多,又没有办法拉拢主世界人来管理黑暗世界的土着王朝,他就是我最好的帮手人选,必然会得到最大权柄。
再加上,若是没有我,李虎禅也不可能掌握这支军队,所以我们连正经的协商都没有,李虎禅就默默的“从了”。
整顿了这支庸国最后可用的军队,我第一件事,就是以大蛇教主之名,在军队里大肆传教,有武力和权力双重保证,大蛇教传播的十分迅速,三天不到,我就又多了二十多万的信徒,这些信徒实力虽然参差不齐,但作为百战精兵,几乎都有些实力,很多人在得到了蛇纹刺青不久,就能将之激活,演化为顺手的兵刃。
随着蛇种的妙用渐渐被士兵们体会,大多数人都对大蛇教不再反感,甚至有很多人就此成了浅信徒,让我和李虎禅更容易的把这支军队掌握在手中。
这支军队,我不会带回莽崖城,因为莽崖城地处偏僻,不适合掌控整个庸国,当然我也不会带回日月城,我还未有做好造反的准备,而是在跟李虎禅商议之后,带领了这支军队,占据了庸国的南方第一大城——火虬城!
火虬城不论从人口还是规模,都不逊色日月城多少,只是太过于接近南方的边境,经常有战乱,所以这里的经济和文化都不算发达。其实火虬城周围土地肥沃,能养活更多人口,比日月城的自然资源更家丰富。
我选中了火虬城,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赤焰山在火虬城不远,以我现在跟这一窝赤魃的良好关系,赤焰山的那一窝赤魃可以对火虬城随时伸出援手。
我把庸国的这最后一支可战之军带到了火虬城,朱长治连发了十二道圣旨,希望我能够班师回朝,接受嘉奖,但我都以身负重伤,不能轻易动身为理由,回绝了朱长治的征召,至于他想要退而求其次,讨回两支军队拱卫日月城,我倒是答应的很痛快,立刻就从莽崖城抽调了两万人给朱长治。
根据我在日月城的细作送来的情报,朱长治在得知了这件事儿,气的暴跳如雷,连续骂了我三日三夜,砸了无数的东西,但最后也还是无可奈何,捏着鼻子默认了这种境况,甚至还册封我为国师,取代了那奴良海的地位。
庸国现在已经是风月飘摇,朱长治毕竟是个聪明人,知道形势已经不操在自己手中,就跟干脆的忍受了下来。
我得了国师的册封,大蛇教更被定位庸国国教,我在庸国的潜在势力,几乎是与日激增,每天都有通过各种门路前来投靠的人,这些人或者担心,我掌握了庸国之后,他们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提前投靠的高官,或者在庸国郁郁不得志的人才,认为已经到了自己翻身的时候。
我在把火虬城定为了大蛇教“圣城”之后,就偷偷从黑龙山抽调人手过来,稳固在这边的统治,也不断的把太过虔诚和“不太虔诚”的信徒,送去“圣山”黑龙山“深造”。
来黑暗世界土着王朝之前,我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拉起这么大的一面旗帜,搞出这么大的场面,但既然已经撑起了场面,就需要把这个大场面,彻底消化掉。
所以在接下来的接近一年时间里,我都没有任何特别大的动作,就是不断的加深和无尽荒原各大人类据点的交流,甚至有不少主世界的冒险者,通过黑龙山到莽崖城的地下通道,前来庸国冒险。
这个地下通道,也是我命令百口挖掘出来,大约每十公里,就会有一个出口,方便长途跋涉的人到地面透气,在出口的附近,还有一个补给点,可以沿路补充饮水,食物,以及各种装备和药品。甚至有人不怕危险,愿意从地面赶路,也可以依托这条地下通道,随时在有危险的时候,赶到最近的地下通道入口,躲避妖兽的追杀。
这条地下通道暂时还只能通过步行,或者自行驾车往返,人类的黑暗世界的科技水准,虽然因为朝歌城的建立,跟主世界沟通更加方便了,但仍旧还未进步到了可以修筑地铁和高速铁路的地步,并没有足够的快速交通工具。
我如今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大蛇之主,对主世界的人类来说,我更可以被称作黑暗之王。
【初恋情人】
一、重掌旧部
西岐城,朝歌城,咸阳城,三座城市都必须要在黑龙山中转,才能去另外的城市,作为交通枢纽,黑龙山自然而然就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其他据点纵然想要学步,但没有百口这头超级变形鱼,他们根本无法在地下挖掘出来如此长度,而且极其宽敞的通道。
本来大陆会议,耶路撒冷,新东京,还有自由都市,还打算搞一个联盟,共同对抗西岐城为首的中国军方势力,但随着黑龙山打通了去往庸国的通道,这个联盟就悄悄的无疾而终,四大据点都向黑龙山发出了请求,希望也能建造一条地下通道,跟黑龙山这个交通枢纽连接起来。
这四大据点的请求,一直都压在案头,根本不会有人对此做出回应,直到……我赶回黑龙山。
我的庸国之行异常顺利,连续获得了赤魃和木魅的精血,并且几乎把庸国给吞并了,我并没有头脑发热,继续扩张势力,而是打算稳步发展,甚至还打算等血祭之术突破九阶虚相,再潜入大夏国去寻找最后一种鬼王——尸魁的精血。
我把马泽南,撒迦,还有李虎禅都留在了庸国,带了其他人赶回了黑龙山,我已经离开了黑龙山和朝歌城差不多两年,也是该回来一趟了。
黑龙山的情况,一如我离开时一样,除了多出来几个大启国的旧部,这点我早就有预料,等我把其余的教务都处理完,就只剩下四大据点请求建造地下通道的文件了。四大据点都对这件事儿非常热心,耶路撒冷甚至连续发出来十多封正式文件,每一次都会提出更为完善,也附加了更多福利的条款,大陆会议仅次于耶路撒冷,他们甚至派出了一支使团,专门为了这件事,驻扎在黑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