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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想喝什么酒?”奕宁似乎没在听,又面无表情地重复着她的问题。
    曹澄将托着腮的那只手放下,把玩着那张名片,嘴角的那抹笑意更加明显,拖长了尾音,答道:“bloody mary酒吧,当然要喝bloody mary。”
    ……
    曹澄一边品着美酒,一边欣赏着美女,直入主题:“小姐,你几点下班?我们去外面玩吧。”
    奕宁停下手上的动作,咬着下唇欲言又止。半晌,她抬起头,带着一丝无奈,问:“你有钱吗?”
    曹澄得意地点了点头。
    “有多少?”
    曹澄拿起被冷落的名片,放到她面前。“我这样子算够有钱了吧。”五星级大饭店的总经理,说没钱那也是骗人的。曹澄对混在高级酒吧里的小妹可有经验了,只要一张名片,就可以轻松搞定。
    “那好,请等我一下。”奕宁换上棉麻质地的白衬衫,浅绿色的过膝长裙,加上她那张白净无暇的脸,宛如一朵清新脱俗的百合花。她依依跟在曹澄身后,坐上他停在门口的兰博基尼跑车。
    “小姐,想去哪兜风?”曹澄关上车门,发动引擎,笑容再次从唇边突现出来。
    奕宁望着窗外被霓虹灯映衬得暧昧迷离的夜色,回道:“去开房吧。”说完后,她按下车窗,风立刻灌了进来,呼的一声,将她的头发全吹乱了。
    曹澄一向喜欢主动出击,没想到这个女孩比自己还主动。这个打赌未免也太简单了吧。他想着即将到手的身材火辣的美女,忍不住笑了出声。笑声中,他听到那女孩说:“一晚……一晚能给我多少钱?”
    他把车停在路边,看她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轻蔑,嘲弄道:“那你认为自己值多少钱?”
    奕宁缓缓地转过身,松开紧握的拳头,忐忑不安地伸出五根手指。
    “五块钱?还是五毛?难道是五分?”
    奕宁脸色一沉,表情阴霾地看了他一眼,准备下车时,曹澄拉住了她的手腕,“玩笑而已。今天本少爷心情好。等下你要是让我心情更好,随你开个价格。”
    *****
    奢华的总统套房里。曹澄洗完澡后,向坐在白色大床发呆的奕宁扔去了浴袍,让她也去洗洗。半小时后,奕宁还没出来。曹澄等的有点不耐烦,连打几个哈欠后,竟给睡着了。
    “起暄,对不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奕宁脱下项链,郑重地放到黑色的帆布包里。她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握在把手的那只手止不住的在发抖,只好不停地给自己心里暗示:不过是睡一觉。我很厉害,我才不怕。
    双手环在胸前,奕宁紧张地走了出来。宽松的浴袍下她一丝未挂。看着熟睡的曹澄,又看了看他放在床头柜的钱包,还是推醒了他。
    曹澄总算等到她洗漱完毕,精神为之振奋,懒懒地靠在枕头上,让她帮忙脱衣服。
    奕宁颤巍巍地伸出手,解开他浴袍上的腰带。她别过脸,不敢再看。
    曹澄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然后慢慢地往下。到达小腹后,他还要再往下。奕宁像过了电一样,快速地缩回了手,吓得站了起来。
    “怎么?不愿意了吗?还想要钱吗?”
    奕宁猛地转过身,看到的是赤身裸体的他,又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说了句“对不起”。
    “我见过的女人中,你是最矫情的。既然把自己卖了,就卖的彻底点。别当了婊|子——”
    “对不起!”奕宁立即打断他的话。即便现在她真的在做卖身的事,她也不希望自己被贴上婊|子的标签。
    曹澄扳过她的身体,没好气地叫道:“快,在我身上种些草莓。”
    “什么意思?”奕宁睁着一双茫然不解的大眼问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清纯?快亲我!”曹澄一字一顿地下着命令,失去了大把的耐心。
    奕宁犹豫了一下,慢慢地靠近,笨拙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似乎在问这样可不可以。
    曹澄无语极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大力把她拉到床上,迅速压在身下。他不过是轻轻地往她耳内吹入一口热气,就感到奕宁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曹澄好笑地看着她紧拽床单的双手,还有那视死如归的表情,问道:“和我做难道很痛苦吗?”
    奕宁紧抿双唇,把脸侧向一边,不愿作答。
    曹澄近乎粗鲁地扳过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正欲伸进去,却遇到她的顽强抵抗,入不得其门。
    曹澄自诩自己样貌身材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是标准的三好男人。从小到大,倒贴给他的女人不计其数,更不乏脱光衣服来到他床前的。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在他的床上还如此不听话,窝火极了,拉长脸,解开了她的腰带,正要脱去她浴袍时,双手却被牢牢抓住。
    “小姐,别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我不是用钱买了你的身体吗?”他望着她惶恐无助的眼神,彻底无语,撇开她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双手重重地按在她柔软的胸前,露出坏坏的笑容,“看不出来,还蛮有料嘛。”
    奕宁从未和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整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不由得地往后缩了缩身体,试图掰开那盖在胸口上的热掌。
    “第一次?说对了吧。放心,本少爷会给你终身难忘的第一次。”曹澄见她还在做无谓的困兽之斗,勾唇一笑,抓住她的衣领往两边扯开,刚刚看到她右胸口上方的痣,奕宁大喊一声“不要”,使劲推开了他。
    曹澄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滚了下去,头重重地撞到地板上。“什么女人啊?疼死我了!”他按着倒大霉的头,不停地叫疼着。
    “对不起!对不起!”奕宁忙不迭地系好睡袍,跑去查看他的伤势。
    “滚出去!”
    “对不起。我好不容易下决心要把自己卖了,可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她扔掉所有的尊严,跪下来,哀求道,“曹先生,我家里出了事,你能借我十万吗?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曹先生,求求你!”
    曹澄郁闷极了,套好衣服,拿出一张支票,写好后,扔了过去,“算了,不要你还了,就当是我施舍给乞丐。”
    “不。不管花多少时间,我一定会还清的。曹先生,你是个好人,谢谢你。”奕宁换好衣服后,匆匆离开了。
    曹澄这次可是损了夫人又折兵。他眼睁睁地看着女友们另投他人怀抱,心中对奕宁的怨责就越深。
    三个月后。
    曹澄因为闯了大祸,与父亲曹清发生激烈争执,被赶出家门。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了一整天,停在一个小黑板前,轻声读着上面的招工信息。
    他暗暗发誓绝不让曹清看不起,就算靠自己的双手,他也能养活自己。于是整理了下剪裁得当的蓝色衬衫,走进了一家叫做“绿野仙踪”的咖啡屋。
    这是一家布置得很有田园风格的咖啡屋。面积不大,却挺温馨怡人的。窗檐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五颜六色的小花。小花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与咖啡的浓浓醇香和谐地融合在一起,让曹澄顿时豁然开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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