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冲出他藏身的教室後,就快步走到白柔雨的身边。到达她身边後,他也只问了她这麽一句。“母狗,你就这麽欠男人操?”
“当然,人家最爱大鸡巴了~”说这话时,白柔雨那是毫不知羞耻的,在笑容满面地这麽说着。
她正从垫子上直起身子,那眼睛所在的地方,正巧的就能直接看见少年胯间的大鼓包。在她看到它之後,她也不抖着身体了,她就挺着她的大奶,在直直的盯着少年的鼓包看。
她目光实在太过直白,连一旁的宋宜婷,都能从她这火热的眼神里,彻底的感受出她那份对鸡巴的渴望。
宋宜婷也忍不住看向少年那处,她不得不承认,从那处是如何在裤下鼓胀的来看,那确实是个很有活力的好肉棒。但她同时也很佩服她,都到了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这个胆量发骚
她不得不承认,老师总称赞她母狗,还真是没有白夸她。
她默默看向少年的脸色,少年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明显就是要搞出个大事了。
少年也果真是没有辜负宋宜婷的期待,他一言不发的走到少女正背後,接着他就直朝着她那又骚又滑的大白屁股,猛力的一脚踹下去。“贱货!给老子趴好,老子要干翻你狗逼!”
蓦地被狠踹了这麽一下,少女疼到娇吟出声,可她却似乎是兴奋了起来。
少年看着少女不但是服从地趴好,屁股还撅得老高,那期待挨操的放荡姿态,使他是越发的怒火中烧。“骚母狗,你个狗逼贱人,老子要操烂你的逼!”
受辱的少女被骂得是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她似乎是喜欢着少年的这等辱骂。
她只被他骂了这麽一句,她就被骂到是寂寞难耐,骚穴发痒,还忍不住的就自己掰开一边的臀瓣,主动摇起屁股,求起她背後的大鸡巴,能操操她的痒处。“骚母狗的骚逼好痒~人家的骚逼就给哥哥干,求哥哥的大鸡巴,快干进母狗的骚逼~”
“妈的贱货!老子要操死你!”少年脱下裤头,他的下腹上头,粗壮鸡巴正坚实的在挺立着。
他双手狠狠抓着她那雪白的骚屁股,猛然掰开臀瓣,对着那含着精液的狗逼,就是个猛力深入,把他带点粉色的青涩鸡巴,给凶狠干入她那淫荡的骚逼里去。
猝然被操满骚逼,少女不但毫不惊慌,她还很满意似的在淫叫着。“骚逼被哥哥干得好舒服~哥哥动一动,人家骚逼痒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操~”
少年听到她满嘴都在喊着这不知羞耻的浪话,他气到边大力扇起她的骚屁股,边恶毒地骂着她。“骚母狗的狗逼这麽会夹,是不是天天欠男人操逼?你这下贱母狗,低贱畜生,叫老子什麽哥哥,老子可没你这种会发情的母狗妹妹!叫主人!”
“主人~骚母狗的贱逼好痒的,求主人高贵的大鸡巴,快些的操起母狗的狗逼~”被越是狠毒的羞辱着,少女就越是爽,她已经爽到是满面潮红呼吸急促,就等着她主人那年轻勇猛的大鸡巴,来好好为她的狗逼止痒。
少年脸色也是通红着,不过他那是真的气着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一直喜欢着的女人,纯洁不近男色,如同高岭之花般的白柔雨,竟真是个满脑子都想着男人,成天就想给男人操逼止痒的贱母狗。
她简直就像是那女人。那个他们得称为是母亲,却整天不像人像个畜生般,与野男人们成群交合,每天都沉溺於男人精液里的母狗……
好不容易幸运的与爸爸结婚,也不知感恩,才仅仅过了半年,就受不住这没人轮她狗逼的生活,最後居然就丢下他们给爸爸养,自己则跑去找新男人们,好让他们操烂她的狗逼……
他一想起那畜生,那个母狗女人,他脑子就气到是一片空白。
等他有些从怒火中清醒时,他发现,他已是凶恶的在干着身下那女人。
他半跪在软垫上,胯下鸡巴正发狂般的操干着她,而他的手也疯了似的狂扇屁股,打到那大白屁股是被扇得又红又肿,整个都红的像是熟透的桃子,还微微地变了形。
一回神就见着这屁股的惨况,少年登时反射般停手。
可发骚的少女却反而是不依了,她放荡的摇着屁股,像是欲求不满的,在对着他娇声的浪叫。“好主人~母狗好喜欢主人,主人扇得母狗好爽,都要爽死母狗的狗逼了~骚母狗什麽都给主人玩,就求主人鸡巴高兴,来操进母狗卑贱的浪逼~”
初次的强上(4) 新(ΗаIτаηɡsΗμщμ.cóм) ( 銀河 )初次的强上(4)
“贱货……老子操死你这只母狗!”看着眼前这母狗求操的低贱模样,少年终是被打碎最後的一丁点的期待。
他操着的这女人,就真只是只母狗,是个谁都可以抽插她骚逼,看见鸡巴就会主动扑上来的,最是下贱淫荡的骚母狗。
她不需要任何男人喜欢她,她只想要男人的鸡巴,有鸡巴她就满足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