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许褚这样膀大腰圆的好汉顿时蔫了,最后还是刘璋派了些人出来,虽然卡住了几个卡得脸红脖子粗的,但也有真钻过去的,不过观赏性普遍不强。这时不知道谁问了句家属能参加吗?场上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作为明君,我自然不会拂逆众意,点点头答应了。
确实,从这个项目本身来说,女人因为骨架小柔韧性强这些先天的优势,比男人还要略胜一筹,但钻圈这个动作和在平衡木上走一遍又不一样,是有可能要做出一些不太雅观的动作的。这次没等我吩咐,曹节就找了几个瘦小的宫女出来垫场,各府也站出了一些胆大的丫鬟。
观众席上鸦雀无声,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场中紧张激烈的角逐,我也同样的关注着比赛,想从她们钻圈的动作中粗略判断一下大致的胸围,就当最后一个丫鬟也钻了过去比赛就要结束的时候,伴随着观众席上意犹未尽的叹息声,环夫人笑吟吟的走了出来。
之前上场的都是些宫女丫鬟,还没有哪位夫人亲自登场,更何况还是丞相大人的夫人。一片轰然的叫好声中曹操面色铁青攥紧了拳头,身后的夏侯兄弟紧张的看着他随时准备把主公抱住,我想多亏我来了要不然他很可能当时就冲下主席台行凶。这时就看环夫人将手中抱着的曹冲放在地下,从许攸手中接过铁圈……这时万籁俱寂,只剩下了口水啪嗒落地的声音和曹操粗浊的喘气声。
环夫人拿着铁圈,从曹冲身上套了过去,然后把曹冲又抱了起来,耗时——两秒。
大家都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许攸结结巴巴的说“夫人,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哪里不合规矩了?”环夫人问。
“呃……”许攸急中生智,“应该是选手本人钻过这个圈,而不是靠旁人协助,所以夫人您的成绩无效。”
“哦。”环夫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又把曹冲放好接过铁圈竖在他前面,在对面摆上了曹冲最喜欢的拨浪鼓。
曹冲笑嘻嘻的自己爬了过去一把抓住拨浪鼓摇了起来,耗时——五秒。尽管比刚才有一些差距,但也已经是鹤立鸡群足以傲视群雄加群雌的成绩了。
这下许攸没话说了,有些不甘心的宣布冠军是曹冲。但我很高兴,因为我相信没人会下注曹冲。
这时候毽子取回来了,张飞大声嚷嚷着上去拿了一个正要踢被许攸制止了,说三将军您忘了昨天的事了?张飞有些尴尬的傻笑了两声然后催促其他选手赶紧各就各位,偏偏上来的不都是武夫还有几个穿着长衫的文绉绉的家伙,所以就谁先拿谁后拿的次序很是谦让了一会儿。好不容易选手都准备好了,许攸刚喊完开始张飞就一脚把毽子给踢上了天,同样还有几个人也效仿了张飞的做法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武将,穿长衫的基本都学着宫女的样子在那里一个一个的踢,只有一个例外,那家伙虽然穿着长衫但也胡乱轮了一脚就走了。
现在大家有的仰头看天,有的低头看场上的选手。然后场上的选手一个个失误退出,天上的毽子也一个个的掉了下来……现在就剩张飞的还不见踪影。三将军已经站在领奖台上,脸上露出含蓄得体的微笑准备等待许攸给自己颁奖,而许攸也准备这样做了。这时那个例外的长衫选手走上去说两位稍安勿躁结果还未见分晓我的毽子也还没落地。许攸说是吗?我怎么没注意?长衫选手笑着朝一个方向指了指。
大家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果然有一个毽子卡在小树的枝杈上……这时张飞的毽子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天上掉了下来,长衫选手微笑着对张飞说承让然后登上了冠军的领奖台,许攸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宣布了冠军得主——杨修。
接下来的项目就有点平淡了,都是些奥运会上的传统项目,唯一的意外是射箭射出了好多并列第一让我破费了不少,但相对于赌局的盈利还是九牛一毛。虽然其他人还是乐此不疲的继续吵闹着观看下注,我的心思却早飞到了那两个神秘的盒子上……也不知道东方朔有没有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偏偏今天散场还比较晚,后来其实已经没什么项目了但马超他们还没有回来,大家说再等等再等等就接着等,不过等到最后也没等回来。散场后,我如同脱缰的野狗一样跑到东方朔那里,老头很明显一直都没睡瞪着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好半天才认出我是谁来然后连声说徒儿惭愧,我安慰他说没事的没事的不着急,接着又坐下来和他一起分析下面的工作计划和具体内容,不知不觉夜色已深。张小让提醒我说陛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演武正式开始,您得亲自到场。
临出门时我问东方朔,那个足球比赛你来负责没问题吧?东方朔的全部心思显然都放在小盒子上面了,愣了一下方才回答没问题陛下准备什么时候比?我说明天就军演了就放在军演之后吧。然后我就一路打着呵欠回去了,刚一进门就是一愣,这里怎么还有个人。
“妾身给陛下请安了。”貂蝉边说边帮我宽下外袍,动作轻车熟路。我稀里糊涂的就把外袍给脱了,她又要帮我脱内泽……我惊恐的双手抱肩蹿到龙床角落里,口中喊着,“你别过来,俺刘能可是三贞九烈的。”
貂蝉啥也没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满是委屈,就好像刚才不是她要强奸我而是俺刘能这个不近女色之人想要强奸她一样。
我努力的平复着紧张的心情,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也谨慎的系好,顿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妾身应该在哪里?”貂蝉反问。“昨晚陛下疯……龙一般跑了出去,连句话也没留,妾身只能留在这里候旨……妾身知道自己残花败柳,原不配服侍陛下,但陛下既然将我从曹操那里要来,妾身原以为从此柳暗花明……没想到陛下却又避妾身如蛇蝎……妾身颇为不解。若是陛下有意借此羞辱妾身,那妾身愿一死以明志……”说完一头朝寝宫正中的青铜镜撞了过去。
“别!”我和唐悠悠一起喊,她光在喊什么都没做,而我则是一个鱼跃拖住了貂蝉的后腿。
“陛下,你既不要妾身,又不让妾身去死,究竟是何意呀?妾身斗胆,请陛下明示。”
“这个……这个……”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我冤枉呀,第一我没朝曹操要她,是曹操自己会错了意;第二我也不是不要她,只不过刚才太突然,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嘛……
貂蝉见我不说话,又是会错了意。“妾身知道了,定是陛下怕妾身死在你的寝宫不吉利,那妾身这就找个地方去死,绝不给陛下再添麻烦。”边说边想往外走,但我还一直紧紧的抓着她的后腿,她就没走出去。
“呃……不是你想的那样,今晚你就留下来吧。”
帝常称己为不近女色之人,实伪也,次夜,即幸貂蝉。——《三国志》陈寿
蜀军大帐内,刘备问“吴军还没派人来吗?”
吴军大帐内,孙策问“蜀军还没派人来吗?”
寝宫内,我既不敢放貂蝉走怕她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死掉,也不好意思向一个刚刚还要自杀的女人求欢。只能在心中暗暗慨叹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貂蝉不负孤?
最后,大家都睡了。
第二天,我一怕貂蝉自杀,二怕她留在我寝宫被人发现(我还不知道她已经被很多人发现了),本想将她随身携带,又考虑到今天军演正式开始恐怕没有女眷会参加,更何况认识貂蝉的人也实在是太多了点。左右为难一阵后我再三嘱咐貂蝉千万不要自杀她也答应了之后,我让张小让把她送到东方朔那里去了,还告诉貂蝉你找到的那个小盒子非常非常重要是大功一件,现在有高人正在研究,你就先协助他一起研究吧,这个工作叫做科学家助理,是很光荣的。
当时我觉得给她找点事情做分散下注意力她可能就不会总想着去自杀了,并没有期待她真的能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