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的时候,去你四婶那边去,我看王二娘子家里也有几个姑娘,你可以跟她们在一起说说话。就是不要为这个操心了。”胡氏觉得以前女儿都是在操心家里的事儿,现在她和丈夫都还年轻呢,这养家的事儿本来就是他们当父母的事儿,不能再继续累着闺女了。
虽然现在不能让闺女和以前一样奴仆成群,但是也不能让她还为了家计操心。
“是,你娘说的对,我们的钱现在够用,我和你娘就希望你能多歇歇。”如果在京城里,这个时候,就是妻子带着雨姐儿学管家了,或者出去各家应酬,也可能正在相看说亲了,只是现在这些都用不上了。
爹和娘都不赞同啊,看来自己的想法真是不能实现,那什么有好点子赚钱,真的是瞎扯呢,根本就不可行,爹娘疼爱儿女,他们有能力养活孩子的时候,绝对不想自己的孩子还费尽心力的养家的。
所以李思雨只能现在做米虫了?要是胡氏知道了,肯定会说自己的女儿瞎想,一天三顿饭都要做的,怎么就是做米虫呢?真正的米虫,那是应该有人伺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父母不支持啊,李思雨只好不去想什么赚钱的法子了,多余的时间就找些书来看,特别是种庄稼之类的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呢,至于那些话本书,根本就不看,那些话本不过是有钱的人的无聊的消遣,当个解闷的,她没有那个条件看这个。
只是这边的书关于农事的特别少,找来找去就那一两本,李思雨恨不得自己有个百事通,直接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可是也只能想想罢了。
贤哥儿下学回来了,李思雨见他有些蔫,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就忙问道:“小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伸手抹了贤哥儿的头,好热,这是发烧了!
这可不行啊,李思雨让贤哥儿在自己炕上躺着,盖上被子,又用热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然后跟朱氏说了一声,让她帮忙看着些,就去医馆里找大夫去了。
可是到了医馆,这医馆的大夫竟然不出诊,都是病人直接上门的,简直没有把李思雨给急死,哪里还有这样的规矩?贤哥儿都发烧发的起不来了,竟然还让病人起来到他们这边看病。
“大夫,我小弟已经病的很严重了,还请您能亲自过去看一趟,不远,就在得胜街。”
“我已经说了,要看病,就只能到我这医馆来,其他的就免谈!”那大夫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李思雨尽管心里火都冒出来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还担心自己弟弟的病,就求道:“大夫,求你了,我弟发烧发的厉害!您放心,这出诊费,我们绝对会给的!”
那大夫直接就进医馆后面去了,李思雨想要进去闯,只是被医馆的伙计给拦住了,有那好心的人看了说道:“姑娘,你还是找别的大夫去吧,这位大夫是不给得胜街的人看病的。”
不给得胜街的人看病,难道是因为得胜街的都是军户?他看不起军户,所以不给军户看?简直是,太过分了,李思雨没有办法,再耽误下去,就拖延时间,只好又飞快的跑了几条街,然后找了个大夫过来给贤哥儿看病了,又开了方子,拿了药,给贤哥儿熬了药,喂了贤哥儿,看贤哥儿睡过去了,她心里才安定下来。
朱氏也问李思雨,怎么大夫请的这么晚,李思雨就把刚才的事儿说给了朱氏。
朱氏一听,也恼火了,“这大夫也太没有医德了,怎么能这样?原来都说军户不好,我来到这肃州,虽然说苦点,但是大家都没有怎么看不起我,没想到到了这洪阳县竟然还这样。就因为我们是军户,就不给我们看病,这也太没有天理了!”
真正到这个时候,才看清楚原来军户的地位这么低,现实这么残酷,现在有个大夫不愿意给军户看病,以后比这更严重的事儿,都会发生。
“四婶,也是我没有搞清楚情况,家里人这两年都没有人生病,所以这一次就遇到了这个事儿,以后我会小心的,再也不出这样的错了。”李思雨也在反思,如果自己提前知道这大夫还有这个规定,那她肯定不会朝他那边跑了,还耽误了一些时间。
最开始觉得就那个医馆离得胜街近一些,请个大夫过来不是很容易的事儿?所以没有估计到这个情况,差点耽误了贤哥儿的病情,还好贤哥儿只是发烧,如果是别的病,那简直是,她都不能原谅她自己。
等胡氏回来,知道贤哥儿生病了,李思雨也请了大夫看了病,就看了贤哥儿,见气色已经好多了,这还是他们家第一次有人生病,李思雨道:“娘,都是我没有照顾好小弟,娘你说我吧。”
胡氏道:“你这孩子,怎么想这些,咱们一家子的,要说没有照顾好你弟弟,我的责任最大,把你们两个都留在家里,让你一个小姑娘照顾家里,我才是当娘当的不称职。”
胡氏说道:“人吃五谷杂粮哪里能不生病?贤哥儿底子还不错,没关系。”
她刚才已经听朱氏说了雨姐儿请大夫的事儿了,对那大夫真是恨得牙痒痒的,只是如果因为人家不来就诊就要打击报复,那就是自己人品也不好了,她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吃了药,晚上贤哥儿都已经好的有大办了,头也不晕了,李存安回来,听了那大夫的事儿,说道:“这个,也是我没有说,雨姐儿请的那个大夫是对咱们军户有些偏见,所以从来不给军户看病的,他说让雨姐儿把贤哥儿带过去,也是不想到这个得胜街。”
“怎么,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儿?就算是有事儿,这医者父母心,这一点都做不到,那还算什么大夫?”胡氏一点儿也没有释怀,生病的是她的儿子,去求大夫的是她的女儿,她心里怎么可能就听这么一句就释怀?
真正的好大夫,那是就是世家仇人,该给人治病的时候,也得治,说句不好听的,那些当太医的,不是有很多都被皇帝给砍了头,到后来他们的儿孙也有继续当太医的,还不是继续给皇帝一家子看病?
不过是因为他们现在是低贱的军户,手里没有权利,所以可以好欺负罢了。
“人怎么可能真的做到无私?你听我说完,这大夫原来有个徒弟,聪明的很,这位大夫都把他当成亲儿子看待的,也想把这医馆传给这个徒弟,可是两年前,这大夫的徒弟看上了咱们得胜街一家的姑娘,非要娶人家的姑娘不可,都跟魔症了一样。只是让一个大夫娶军户的姑娘,这传出去大夫的徒弟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了,一个当大夫的名声不好了,怎么可能把医馆继续下去?所以这大夫当然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军户和普通老百姓的不同,还是显现出来了,一般的人家就是再穷也是看不起军户的,认为他们就是随时卖命的人,这次雨姐儿不过是实打实的见识到了这么一件事,根源还是军户的地位很低。
☆、攀扯关系
“可是那徒弟是非要娶那个姑娘,这一来二去的,那大夫就说了狠话,既然要娶那姑娘,那以后就不是他的徒弟了,让他自生自灭。
那徒弟虽然是舍不得师傅,可是到底还是喜欢那姑娘,于是真的就给和他师傅脱离了关系,正想着要娶那姑娘进门,结果发现那姑娘另外还有人,这徒弟因为这个姑娘都放弃了师傅了,结果发现的是这个,当时就受不了,最后竟然失踪不见了,唉,说起来,这都是悲剧。”
胡氏听了李存安的话,说道:“这当徒弟的也太不像话了,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师傅对他这个徒弟又和亲儿子一样,还想要把医馆给了徒弟,结果徒弟为了个姑娘就这样对待他师傅,果然是个白眼狼,有这个结果也是他自找的。可是这大夫因为这个,就不给咱们得胜街所有的人看病,这也太小心眼了吧,要针对也是针对那一家子人那,针对我们干什么?”
“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可是世上的人真正的能做的到的有几个,大家都不是圣人,以后我们不请这个大夫就好了。”
“还以后呢,没有以后,咱们都不要生病才是好,一辈子不见大夫的面那才叫有福气。”胡氏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是,所以也别生气了,大夫又不止他一个,咱们请了别的大夫就行了。”李存安说道。
胡氏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再为这个事儿生气了,以后咱们都好好的,贤哥儿这说是受了寒了,所以才发的烧,估计两个孩子晚上睡觉不老实,踢被子了。”
“你想让贤哥儿回来住?”李存安道。
“我哪里那么小心眼啊,小孩子生病,这都是常事,我要是因为这个,就把贤哥儿给接回来,那以后和四弟妹还怎么相处?我是想个办法,让他们两个不踢被子,不然等再生病,那多让人操心?”
胡氏也不打算把贤哥儿生病的原因给说出来,说出来不就是说,他家贤哥儿在朱氏家里睡觉都没有被照顾好吗?有时候,一些小事都能让好好的关系给弄的不好的。
李思雨知道贤哥儿生病的原因后,想了个法子,在被子的四角都缝上线角,然后在贤哥儿和敏哥儿睡觉的时候,就把那线给绑在炕四周,这样就不容易踢被子了。
朱氏也是知道了贤哥儿生病的原因,很是觉得愧疚,不过三哥和三嫂谁都没有提这个茬。
她更是觉得心里不安,李存旭知道了说道:“三哥三嫂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我看你就喜欢多想,本来没有什么事儿,你以后好好照顾贤哥儿不就得了,要是去道歉,让三哥和三嫂怎么说?关系都弄生疏了。”
“你们大男人的怎么知道?本来好好的贤哥儿在我们这边睡觉,结果却受寒发烧了,这就是我自己照顾不周,我能不说什么吗?”朱氏反驳道。
“好好好,你觉得心里对不住,那你就去说,我看三嫂肯定是都没有这个意思。”李存旭说不过朱氏,最后说道。
等朱氏见了胡氏,胡氏就道:“就知道你会多想,小孩子调皮,多大点的事儿,你这要道歉,可是真让我觉得咱们生分了呢,同样是两个孩子,要不是贤哥儿自己调皮,也不会这样,贤哥儿在你家那边睡觉,总不能什么都要你操心,找你这么说,我这个当娘的不好了,所以这事儿咱们谁都别说自己的不对,你这弄的,以后我都不好意思让贤哥儿到你家里睡了。”
“三嫂,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朱氏有些惭愧。
“好了,好了,我看啦,这两个调皮鬼,都这么大了,晚上睡觉还踢被子,现在雨姐儿想了个法子,以后啊,他们就是想踢被子都不成。一直可以用到天热的时候。”
朱氏见到这东西,也觉得正好可以用,李思雨想着,如果有拉链,那就更完美,只是这时候没有这东西,只能弄一个简化的。
对于那个大夫的事儿,后来李思雨自己也打听到了是怎么回事,心里呢,对那大夫也是同情的,可是对于自己被拒绝了,心里要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世上的事,和世上的人,哪一个会都是一直称心如意呢,李思雨不觉得自己是上天的宠儿,干什么都会一帆风顺,请个大夫,被人给拒之门外,这种事儿,还真不算什么了,大不了以后她不请这个大夫了就行了呗,就像娘说的,人吃五谷杂粮,哪里能不生病的,她这次得了这个教训,下一次就心里有谱了,不浪费自己的时间了。
三月清明节过后,这边的庄稼基本上都种上了,李存安就比以前闲了下来,他现在也多看些农书,倒是比李思雨找书的途径多一些,后来还写信让李思雨的姑父帮着找找。后来也寄过来几本,李思雨跟着也看过好几遍,觉得农书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但是大部分却要靠实践,因为各地的气候条件和土壤成分都不一样,不实践往往结果就是不一样的。
一大早的,闻娘子就带着她那个胎记在这条街上晃悠了,跟人说的正起劲,“你们知道不知道,咱们卫指挥使大人的公子这次中了武举了,可真是了不得啊,果然是有本事的,这一去就中,天上的星宿下凡呢。”
有人就问道:“人家指挥使大人的公子中了举,和你有一文钱的关系没有?你高兴的跟什么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亲戚中了呢。”
闻娘子这时候就会挺胸说道:“你可算是说中了,可不就是我家的亲戚,告诉你们,卫指挥使大人的夫人是我们闻家的姑奶奶,你说那指挥使公子和我们有没有亲戚关系?”
这闻娘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那指挥使夫人有关系一样,不过真正知道实情的,都知道她跟那个林夫人是出了五服的,远的不能再远的,说是亲戚都有些勉强了,可是这闻娘子就不遗余力的到处说这个事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弄的那胡娘子冷笑道:“既然是你家的亲戚,怎么你一大家子还窝在这犄角旮旯里,不会求你们姑奶奶给你家男人找个好的活计?”
闻娘子听了也说道:“我们可不像某些人,为了给自家男人找个差事,把自己的嫁妆钱都倒贴,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啥都没有捞着!再说了,我们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只想着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成。”
讽刺的是胡娘子白花了钱给姜家人,胡娘子一听怒了,针锋相对,“有些人是驴子笑话马脸长,人家指挥使夫人知道你是那颗葱啊,非要贴肉似的贴上去,还天天的说嘴,简直是笑话死人。我呢,乐意用我自己的钱给我自己的男人找前程,就是拿钱打水漂了,我也不心疼,因为那是给我男人花掉的。
不像有些抠门的,自家男人就是喝口酒,都跟喝了她的血一样,只好让自己的男人在背后偷偷的喝呢,这女人做到这个地步了,男人哪里还会喜欢?恨不得立刻把她给赶出门呢。”
胡娘子说的是这闻娘子抠门做派,平时是一文钱能分成两半来花,不仅自己抠门,还对家里人也扣,一年到头见不到荤腥,就是发了猪肉了,也是一天就弄点油腥子见见油,那么点子肉,能吃到大夏天的肉坏了,还要继续吃,自家男人每个月的那点子钱也被这闻娘子给拿在手里,偏偏这闻家男人就喜欢喝个酒,喝酒多费钱那,这闻娘子怎么舍得?
于是这闻家男人只好是去外面蹭,可是谁家喜欢蹭饭的男人那,于是这闻家男人为了喝酒,就会藏一些私房钱,自己在外面买二两酒,背着这闻娘子喝,时间长了,被这闻娘子发现了,就要死要活的闹,什么攒钱是不是心里花花,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口,把那闻家男人给惹火了,直接把这闻娘子给狠狠的揍了一顿,这事儿在他们得胜街都是个家喻户晓的事儿。
现在胡娘子是专门那对方的痛处说事呢,可见也不是个省心的人。闻娘子恨不得上前把这胡娘子给脸上抓一把,“你给我等着,指挥使大人的公子说不定马上就要到咱们这边任职,到时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我就等着了,就怕到时候人家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土疙瘩里面蹦出来的呢。”不过胡娘子到底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又觉得这事儿说不定对自己家是个机会,要是真的是指挥使大人的公子来这边任职,人家是武举中了,肯定也需要人手的,自家男人又识字的,办事儿也利索,到时候能跟着这指挥使大人的公子,那该有多好?
就这闻家男人这样的,谁看得上?而且说什么指挥使夫人姓闻,她可是打听清楚了,这指挥使夫人可不是指挥使大人的公子的亲娘,不过是个填房,还是个只会生赔钱货的人,在指挥使那里有什么地位?说不定和这个公子还有仇呢,后娘和继子的关系,自古以来就没有好的,可怜这闻家的婆娘还在做美梦呢。
到时候知道你这一家子姓闻,还不可着劲儿的打压你家,还想着提携呢,没见识!
“大郎哥这次从京城回来了!”李思雨看着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涂大郎前两个月都是陪着林大人的公子去京城参加武举了。
他把自己的新娘子给留在涂婶子身边,涂婶子都很少来他们这县城了。
胡氏问道:“那个林大郎听说已经成了武进士了?”虽然武进士比不得文进士,可是也是没有本事得不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一些到骂街俺就兴奋那!
☆、仙女山
“那岂不是就要派官了?要说这武官,除了当禁卫军,京城兵马司的,还是外任的武官比较吃香,京里的文官一般都瞧不起武官的。”胡氏说道。
不过这对李思雨家里只不过是个新闻罢了,有感于这得胜街的事儿还挺多的,像这种骂街什么的,都是常见,胡氏也不准贤哥儿他们去看热闹,觉得学到了一句两句的,是污了耳朵。
今年的雨水倒是比原来要多了些,只是雨多了也有忧患,因为以前长期干旱,然后一下子下多了雨,就有些土坡从那小山上给冲下泥土了,也就是李思雨现代听到的泥石流,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是有几个官道都被那冲下来的泥给堵住了,上面卫所也是下达了命令,让个千户所把官道都给清理干净了。
所以以前还闲置在家里的军户,这就要扛着锹或锄头去挖土去了。
其实呢,有军户所在的地方,附近的百姓还是能享受一些福利的,如果是别的地方出现这种情况,那就得让老百姓出工出力了,而这边就让军户去干活。
所以每个月给军户分点粮食和钱,这也是应该的。
不说外面的事儿,就说李思雨家的小院子,本来觉得这边雨少,就是下雨也只能把地上的土给打湿了,所以都一直没有用石子铺上甬道,现在今年反常的天气,弄得出门都是一脚的泥,所以李思雨决定等天气晴了,说什么也要用石子在通往门口的地方修一条路,这样走路也是利索一些。
在京城的时候,那种主干道,人家用的是大青石板铺的路,那个造价太高,不说别的,这洪阳县的主干道都没有铺上青石板呢,她要是真的在自家小院铺上了,那纯粹是有钱没有地方花了,所以鹅卵石铺一个甬道就正好合适。
只是到哪里找这个鹅卵石呢,李思雨觉得这是个问题,这边又没有河,总不能自己天天去外面寻一些然后再带回来吧,这得要花多少时间那,等弄好了,这雨季也过了。
“姐,我知道哪个地方有!”贤哥儿说道,“我带姐你去。”
“你说说哪里有?”李思雨问道,不是不相信贤哥儿,而是她自己知道的,就没有这个地方。
“先生给我们读过县志,在仙女山山脚下就有很多石头,我觉得既然石头多,这不大不小的石头肯定就是不少了,咱们可以去那边挑选挑选。”贤哥儿说道。
既然没有那种圆润的鹅卵石,这种石头也是差强人意,可以接受,不过李思雨问道:“这仙女山不会是哪一家的产业吧。”很多大户人家都喜欢买山头,真的要一下子闯进去了,可是犯了忌讳了。
贤哥儿也有些傻眼,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仙女山不是洪阳县公家的吗?怎么可能只是某一家的?
李思雨见贤哥儿也不知道,就说道:“等爹回来,我问问爹去,要是真的是无主的,咱们就借个车,拉回来一车正好够用。”
“仙女山?应该是无主的,那山边光是石头,树木很少,雨姐儿你怎么问起这个?”李存安问道。
李思雨道:“我想把咱们这院子里铺一个甬道,以后走路也自在些。”
洪阳县这边找个石头多的地方还真是没有,多事那种黄土,就是郊外,不好好找,也是早不到什么好石头的,为什么这次泥石流会这么厉害,还不就是土松软造成的?
就是山上,也都是土为主,不像江南那边,很多山都是怪石嶙峋,景观也特别好看。
有的地方倒是有树木,就像以前那个王家呆的地方,但是那地方简直是人烟绝迹了,没有谁乐意去那里的。去了就等于是再流放。
李存安就说道:“那等着我休息的时候,一起去,你们两个怎么能拉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