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卜昏沉中还记挂着棉云的心情,安慰她几句就睡了过去。
棉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出去接了雨水,用衣服沾湿了帮小卜一遍遍擦身降温,好让他退烧。
翌日小卜烧退了,可仍然昏睡不醒,棉云把金饰全塞到小卜胸前的内袋,只抽了一条金手鍊出来,走了很远,找没被炸毁的民宅挨家挨户的问,好容易才问到一家能烧火煮饭的,把手鍊给了对方,要些鸡骨老姜淘米煮粥,又大老远的把粥捧回去。
棉云试着喂小卜喝粥,但小卜吃不进去,最后她只好含在嘴里一口口哺给小卜,小卜倒是碰着她嘴皮就自动自发的吸吮,这才把粥全给吃光了。
第三天小卜醒来,就说要上街先找个临时工,棉云不许,又如法炮制地照顾他两天,喂他喝粥替他擦身,确定他都好了才让他出去。
那段时间小卜做着零工,两人过得挺苦,夜里空屋没电,就聊未来,好像这样还能给人一点希望。
“等局势好了,我们就去摆个小摊子吧,我也跟何婶学了不少。”棉云提议。
“好是好,可做吃的,我啥都不懂。”小卜说。
“我教你啊,你这么聪明,一定一学就会。对了,你揉过面吗?”
“揉过几次,以前在乡下,帮着我妈做馒头大饼。”
“太好了,那我们就来卖葱油饼。”
棉云想做出市场区隔,就跟小卜说了台式炸蛋葱油饼的做法,那是她学生时代下课后,常常去买来充飢果腹的点心。
炸蛋葱油饼与一般较为厚实的传统葱油饼不同,讲究皮薄酥脆,现杆现炸,以高温炸至金黄后加入鸡蛋续炸,在蛋黄尚未熟透时便起锅沥油,刷上一层甜酱、蒜蓉酱油或辣椒酱,有些店家会加入酸菜、泡菜、小黄瓜丝之类去腻。
吃时醇厚甜美的蛋黄流出,跟饼的香酥、酱料的刺激融为一体,虽然稍带油腥,腹饿时却美味无比,吃下一个往往越吃越饿,食欲大开,再喝口冬瓜茶、冰红茶或珍珠奶茶,没人要管热量了。
“好,就来卖这个。”小卜被棉云说得两颊发痠,口水直冒,频频点头。
局势稳定后,棉云便想典当那些金饰去顶下摊子和租屋,小卜却不同意。
“我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
“当做你跟我借的吧,以后再还我。”
棉云不想伤小卜自尊,好说歹说还算上利息,小卜才同意了,两人就去租了间带厨房的民宅,用便宜的二手价买了个葱油饼车,就这样做起生意来。
云姨—少年小厮X熟女帮佣(完)
每日天色还乌漆抹黑,棉云跟小卜就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这半年来都是这样,摊子的生意很稳定,小卜十分勤快,这时他正揉着面团,棉云就在旁边剁葱,边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