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与阳手上抓住那团白玉顶端的红蕊重重一扯,然后窄腰摆动的愈发有劲了。
日转光移,房间内光线最好的时段已过。一男一女未着寸缕并排躺在床上,没有相拥。
傅与阳问:“还可以吗?”
“还凑合吧。”
顾客
这晚回家,向悉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白天的所作所为真荒唐。
病急乱投医所谓如此。
下午两人分开前,傅与阳想要电话号码,向悉怎么也没给。一场白日梦,做过就忘了。
傅与阳也没强求,倒是给向悉写了张纸条,上面是他的电话号码。
“有治疗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他说着话时,上身半裸,腹肌俊美。
向悉扫了一眼,又看向床头柜上打开的避孕套盒,“你没在那个科技公司上班吧?是不是就是专门陪富婆开心的小鲜肉?”
“那你准备给多少钱?”傅与阳从地上捡起来向悉的衣服,递给她。
向悉套上衣服,真的作势要去翻包。
傅与阳从后面拥住她,“你付不起,算了。”
哟,还瞧不起人。爱要不要,拉倒。
向悉洗了个澡,轻飘飘走了。
周一上班开会,向悉接到通知,要转科被派去急诊了。医院硬规定,每个科都要派一个人去急诊,三个月一轮。向悉极度不愿去急诊,别的科上夜班总是可以休息,急诊就是一分一秒也闭不上眼,值夜班值得恶心。但轮到了,就得去,向悉收拾了东西,直奔急诊报道。HDΤ⑨⑨.Ν EΤ.τ
周四上夜班,正赶上流感,向悉接诊了一晚上高烧患者,稍微歇了口气,急救车的笛声又传来。向悉喝了口水,拿上听诊器,对着身后的实习生说道:“走,接病人去。”
病人运进来,一旁接病人的医生与向悉说情况,“腹痛2小时。腹部触诊无硬块,无呕血无尿血无便血,也没有食物中毒,阑尾炎指征没有。”
“月经正常吗?”
平板床上的人疼得打滚,“问我男朋友。”
向悉侧首看向站在一旁的男朋友。看到是何人,她掰了一下听诊器的两个听筒。
是齐著。
速度真快。
“上次月经什么时候?”
“上个月五号,这个月还没来。”
分手一个多星期,他却连人一个多月前的月经史都记得一清二楚,劈没劈腿一目了然。
“急查个血、尿和妇科B超。”向悉对身后的实习生说道。而后俯下身子,“来,我摸摸肚子。”
查体完,向悉心里有了个底,但没敢用药,医嘱只是下了一瓶葡萄糖。
二十分钟后,结果出来了——宫外孕。转诊到妇产科,也没向悉什么事了。
向悉坐在椅子上,望着对面正在贴化验单的实习生,她问:“学医后不后悔?”
实习生犯困,眼神朦胧,“后悔。”
“所以你还不转行。你在上夜班,指不定你对象就躺在别人床上春香暖梦。”向悉轻笑。
“向老师,你太负能量了。”
向悉望着对面小伙子朝气的脸庞,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拿着水杯,晃晃悠悠走出去了。
接了水,向悉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嘟了很久,电话才被接起。
“喂——”开口声音不甚清明。
“睡觉了?”
“您是哪位?”
向悉脚下步伐一滞,想来他确实应该不知道她是谁,便答道:“你的顾客。”
那头静了三秒,“我现在来接你?”
“明天晚上吧。我去你那。”
傅与阳应允了,向悉随即撂了电话。
翌日,下了夜班,向悉回家好好睡了一觉。觅了食,逛了会街,直趋傅与阳的住处。
进门,傅与阳又是直接把她抵门上。向悉用力推开一些,“不用这么卖命,我确实没多少钱给你,我工薪阶层。”
他在她耳边吹气,“那你伺候我,我给你钱。”
“怎么伺候你?”向悉看着傅与阳,发现他鼻梁两个压痕,是眼镜架压出来的,看来真是有正经工作的。
“我说怎么着时就怎么着。”
“不干。”向悉从他怀里退出一些,弯腰脱高跟鞋,又说道:“你刚在工作吗?”
傅与阳嗯了一声,“敲代码。”
向悉没再细问,两人关系的深度止于此。
没入夜,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傅与阳挪身过来,撩开向悉的头发,深深吻下去了。与上次他的独角戏不同,他开始带着她,舌头勾着她的舌头,像是嬉戏。向悉没坚持多久肺活量就挺不住了,仰躺在沙发上大喘气。头顶罩下阴影,他一手绕到身后解她的胸罩。他解的很顺手,往中间一挤,再用大拇指一捻,胸前的束缚就没了。
胸前那一团被他摆弄,向悉却没有情动多少,眼睛望着天花板,格外空洞。蓦地她问了一个有点煞风景的问题,“你跟我这样活算是没有的女人上床有劲吗?”
傅与阳一边扒她底裤,一边说:“怎么没劲。调、教。”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字正腔圆,还慢。
向悉失神一瞬,接着抬起屁股,配合他褪下裤子。傅与阳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谁说你没有活,会动就是有。”
这句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竟还取悦了向悉,她一双葇荑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绵软的钻进去,他腿间又硬了。向悉咋舌,果然是年轻气盛,说硬就硬。她隔着内裤,用掌心摩挲他火热之处。
向悉还未大动,下身就感觉到傅与阳陷进去一指,干涸的土地上他突如其来落下一锄头。他使足了劲,她疼得闷哼,手上也没了轻重,掐得他龇牙咧嘴。纵然这样了,他竟然还没撤出来,弯着手指在里面轻刮。
生不如死,向悉此刻的想法。
“傅与阳,算了,别做了。”此时此刻哪里还来的情欲。
傅与阳趴在她的颈间,闷声闷气,“我有法宝,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抽出手指,起身去了卧室。
向悉合拢双腿,腿心处火辣辣的疼。真想穿起裤子跑路了。
傅与阳回来时手上拿着一管类似于药膏的东西,向悉接过看了一眼,是润滑剂。
向悉心里顿感不适,“别人用过吗?有没有没开封的?”
傅与阳挤了一大团在几个手指上,微掀眼皮撇了向悉一眼,“其他人谁不是我一碰就一滩水,用不着这玩意,专门给你买的。”也没问向悉的意思,他掰开她紧闭的双腿,把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往里送。
红嫩被冰凉的凝胶刺激得收缩了好几下,向悉也浑身一个激灵。
花招忒多。
傅与阳把手指拔出来,滑过一块硬币大小的硬肉,不知他有意还是无意,在那处停了一下。向悉脚趾蜷缩,双脚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