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瘪三,他们要是不抓住机会表现一下自己,那他们也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意气风发,人模狗样,说的就是郑伦、熊拓现在的情况了。大好的机会到来,他们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只要为少主扫清了这个小瘪三,羞辱了这个狂的没边的煞笔,他们就有机会更进一步,让少主更加倚重,委以更多的任务……紫竹轩外。“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不给星辰阁一个交代,就别想离开。”叶战天冷声说道,十分的狂傲,身上灵力波动剧烈,浮现出神秘的符号,凛凛生威,大有一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感觉。而站在他身旁的那位扶摇圣地弟子则是气愤不已,神色难堪。他负责打理这一片的阁楼,接待过不知多少个道统的人,还从未见过如此张狂的人。一般来说,别的道统的人来到扶摇圣地,即便在某些事上不满,也会选择忍耐,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作为客人,也不好太过奢求。结果,这个狂妄的少年倒好,受到的待遇已经很好了,却还不满足,想要求更好的待遇。他也不想想,星辰阁在东洲是什么地位,别说是与大日圣教这种第一道统相比,就是与其它中游的净土相比也是倒数。这样的道统,在扶摇圣地面前什么都不是,就像是雄鹰面前的燕雀一般,他居然还敢这般放肆。如果换做是他出身星辰阁,出使一个圣地,别说是已经得到公平的待遇了,就是稍微差一点,他心中都会觉得庆幸。而对方倒好,这样居然都还不满足,还想得到特殊对待。他都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了,真以为猪鼻子里插根葱就是大象,没点自知之明,到了人生地不熟的道统还敢这么狂,不知死活。“圣地接待其它道统的标准一直如此,都是在这一片阁楼落脚。”“这里的灵气浓郁程度超过圣地长老的住处,除了个别区域,这里就是扶摇圣地的最好的位置。”“道友有什么不满,想要什么说法?”身着一身青衣的扶摇圣地弟子说道,强压着怒火,很是气闷。叶战天还是冷笑,不依不饶,道:“那大日圣教呢,为何他们住在白玉阁。”青衣弟子憋火,道:“大日圣教是东洲第一道统,又是百族战场的主导者,待遇自然超出别人。”“执牛耳者的待遇不同,这是延绵了千年的规矩。”叶战天声音更冷了,道:“好一个规矩,好一个执牛耳的道统。”“今日,我却偏偏要破了这个规矩不可。”“我倒要看看,东洲第一道统拿什么拦我。”“你,跟我来,去见你们长老,让我看看你们长老是不是也这样解释。”说着,叶战天就一把抓住青衣弟子,拖着他往扶摇圣地的议事大殿走。青衣弟子两腿拖地,挣扎了半天也无用,被对方以符文禁锢,大半个身子拖在了地上,被生拉硬拽着过去。若有不知道的人在,估计还以为这是有人在拉着战俘游街示众呢。围观的人群顿时汹涌了起来,这里是扶摇圣地,是他们的地盘,看到自己道统的人被欺负了,当然是立刻就爆发了。群情激愤,一群人拦在了前头,大声叱责,不让叶战天离开。初一开始,他们还顾忌对方圣地客人的身份,不敢乱来,可现在自己的同门都被当成牲畜一般拖拽了,他们哪还能忍。“放开刘师弟。”“星辰阁的人,不要过分。”“你这是为自己的道统惹祸。”一众扶摇圣地弟子拦住了去路,怒不可遏,都处在爆发的边缘,随时可能发生暴动,对这个外人动手。“惹祸?就你们?”叶战天声音中充满不屑。他毫不顾忌,继续向前迈步,步若流星,十分迅疾,将前方的人直接推开,十分强硬。这一次,一众扶摇圣地弟子脸面终于拉不下来了,虽然有长老等人一再强调,近些日子来圣地的人都是贵客,不要轻易起冲突,但现在发生了这种情况,他们无论如何也忍不了了。“给我停下。”有人大喝,如若神雷炸响,十分宏大。一个魁梧如铁塔般的青年站了出来,一只手抓向叶战天,要逼对方不得不停手。“滚!”叶战天冷哼,一只手拖拽青衣弟子,伸出另一只手凝聚一道雷霆,与对方交击,将对方手掌电的焦糊,大步后退。“不要惹我,否则,我不能保证,过会,你们还有命在。”叶战天冷淡无比,满是桀骜,像是一头在莽荒中的成长起来的凶兽,野性十足,霸道无比。“太狂了!”“这人太嚣张了,不能让他离开。”“今天必须让他留下,就算被上面降下惩罚也得重创他。”一群扶摇圣地弟子愤怒,心脏都快气炸了。这个星辰阁的人也太狂了,太能挑战人的耐心了,在他们的道统还敢这样狂妄,口出狂言,打伤他们的同门。若是这样他们还能隐忍,那他们也就不用修行了,干脆回家混吃等死算了。他们这么多人,对付一个外来者要是还畏惧,那传出去才是笑柄。众人心中是这种想法,觉得他们人多势众,对付一个外来者不成问题。只是,等几个实力强劲的人出手后,他们就知道自己这种想法错了,对方很强,与他们这里清一色的入道境修为不同,对方是造化境的强者,对付他们极为简单。简直就是碾压,随意一次攻杀就能将来人打的头破血流。好在,对方虽然狂的没边,口上很嚣张,但实际上心中还是有所忌惮的,只将人打伤,打的很惨,但却不敢取人性命。一切只发生在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内。王昊在后方看的清楚,冷眼相观,也不出手干预对方“大发神威”。他心中哂笑。嚣张吧,尽管继续狂妄,看你能不能得意半柱香时间。真以为这里是自家后花园,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打了扶摇圣地的弟子,引起这么大动静,扶摇圣地能轻易饶了你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