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那么不中用,这都十万米了吧?”刚刚有一个圆溜溜的家伙不行了。“如果是以前我恐怕还真的就跑不动了,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被那个老头子操练的……”
“看来雷欧力有个很好的师傅呢。”
“切,那个家伙。除了医术值得我学,个性上更是一塌糊涂,还逼着我把姓氏改成他的。真是的,虽然我本来的姓氏也是孤儿院随便字典翻的。但是这老头也太随便了。”
好吧,雷欧力,谁都看得出你很敬重你师父了。
嘴里的炮是一个个的开,但是这抱怨的话还没歇口气,就顺便解释了。
“对了,雷欧力,你还没说你的姓氏呢。”
“主要是老头子的姓氏有点怪,不太好意思说。那么重新介绍了,我叫雷欧力莱奥纳多。”雷欧力对小杰伸出手。
“杰富力士!”小杰也伸出手。
他们这边玩了一把再度自我介绍,旁边的酷拉皮卡很不淡定的长大了嘴巴,过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的合上嘴,看向旁边的库洛洛。
库洛洛诧异的看了眼前面的西索,只能低声的说了一句“世界真小。”
而雷欧力在和小杰玩了一把以后,也继续念叨他的师傅,据说是在几年前(具体哪一年忘记了),他的师傅匆忙的来到他的小镇,那时候雷欧力同年好友刚刚去世,他的打击很大。
一心要学医,于是就被老头子看中了,开始了为期很久任劳任怨的学徒生涯。
“老头子说他还有一手少数民族的绝活没交给我呢,等我考完了回去就教我具体的,老头可厉害了,摸一下手腕就能知道病怎么样,用针扎在人身上就能治病,省了很多药钱。”
“哇,听起来好厉害。”
“是啊,如果他不是隐居的时候莫名其妙被一个奇怪的组织调查跟踪,他也不会一路躲到我的那个小镇。如果没有他的话,我恐怕……恩……也会来考猎人,然后准备上医大。”
“奇怪的组织……”酷拉皮卡黑线了一下,他当然知道那个姓莱奥纳多的医生是旅团长期……闲着的时候跟踪调查的对象。他进入旅团后还被调查过那个人当练手,因为库洛洛说,西索曾经用过这个化名当姓氏。还是特别慎重的用的。
不过后来查不出什么后,他们就不玩了。没想到……
小杰他们聊天的声音并不轻尤其雷欧力还是个大嗓门,西索跑在前面也听清楚了,当听到莱奥纳多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很诧异,顺便也明白了雷欧力被蝴蝶了。不过他自然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和自己n年前那段为时一周的上学之旅有关。
“雷欧力,要不下次你带你师父来我家玩吧,我记得我大哥也会用针扎人治疗。对吧,酷拉皮卡。”
“我还以为你要无视我到底呢,奇牙。”酷拉皮卡笑着调侃,奇牙一直只顾着和小杰说话。
“哪有。”这不是之前把你家库洛洛当做西索外遇有点不好意思嘛。“酷拉皮卡,你有男朋友了吗?我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把西索带回家了,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他们都滚床单了。”
“奇牙!”酷拉皮卡脸颊微红的斥责了一下奇牙,不过从头到尾没有看向旁边的库洛洛。
这样早熟的消息来源灵通的奇牙幸福的眯起猫眼,觉得自己成功的报复了之前看他笑话的库洛洛。
西索说过的果然没错,库洛洛一开始把酷拉皮卡当徒弟养,后来再追人,本来就不适合酷拉皮卡这样的固执狂。
“呵呵呵呵~”一个压低的诡异的笑声在小杰他们背后传来。短暂出现很快又消失,除了周围几个人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小杰和雷欧力他们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反而放心……恩,西蒙还有空笑,证明伤势没问题。
奇牙如同刚开始的小杰一样对这个笑声有点熟悉感,不过完全没有多想。
一个短暂的笑声而已。
唯一引起注意力的只有库洛洛。他早就觉得这个跟在小杰身边的少年不对劲了。不仅仅是上辈子没有他,而且还因为,西索之前一上来就对他表示“好感”。
刚刚的笑声不说明什么,不过在这个孩子笑的时候一瞬间带来的感觉……
【好熟悉啊……】
62 来找你的
仅仅是笑声不会让库洛洛警觉成那样。
毕竟……变态又不是西索的专利,扭曲的笑谁都有个黑化的时候。但是西索啊西索……你的气场实在是太独一无二了。
虽然后来西索又回复了面瘫样子,收敛了起来,但是库洛洛身上那根警报却没有收起来。
要确定真相,就必须再钓饵一次,这个家伙两次有动静似乎都是听到伊尔迷和西索的事情的时候。
扫视了一眼前面状似认真在跑,实际上一直是处于勾勾搭搭状态顺便还关注小杰他们一群人的两个人。库洛洛笑容加深了点,没关系,整个猎人考试他有得是机会,如果没意外的话,第一场考试后半段就是。
而这时候第二次听奇牙提起“大嫂”,唯一被正常的蝴蝶效应所影响实力增加不少的雷欧力,倒是还客气的问了一句,要不要和西索一起行动。毕竟看起来他是小杰,奇牙,酷拉皮卡外加库洛洛先生四个人的熟人。
换来小杰奇牙,齐刷刷的摇头。
“怎么了?”雷欧力低声过去咬耳朵。
另外两只小脑袋也凑了过来嘀咕。
隐晦的表达了,现在是考试,西索一定处于战备状态,他们绝对不要离这种状态的西索太近这种坚定想法。
“看起来还好。”雷欧力对西索的印象也就打招呼时候的那一扭腰的风情。
“没错。”西蒙突然开口维护一下“自己”的形象,虽然他不在乎这个。
两个人比较中立的话,换来两小“你们不懂”的目光。这目光显得格外的沧桑。
没有了幻觉大考验,也没有所谓的新人杀手捣乱,一群说说笑笑的重见天日。跑了将近一上午,大部分炮灰全部落在了石门后面。四百多号人已经只剩下一半了。
第一场考试的上半部分就有50%的淘汰率这也让人看到了猎人考试的残酷。所以假考官出现后才会有那么一小段煽动。
在周围没有监察一类的角色现身的时候(原著中的那群黑衣人),自然给大家一种错觉,如果考官被换了,猎人协会也是会一无所知的。
然后最大的bug!
“萨斯考官,为毛你会长得和人面猿一模一样!”好孩子不懂就要问。
【小杰,干得好。】
看漫画的时候就想问的现西索+上辈子就想问的原西索两个人同时在心里给小杰点赞。
“巧合。”
“原来如此。”
“…………”这孩子太好打发了。
考试的下半段是泥泞地跑步外加……小心脚下有怪兽。
几个战斗经验丰富的,一看就知道这种情况不能再跟在后面了,贴近考官比较安全。所有人都精力充沛的继续蹦跶,就雷欧力,一边跑一边让小杰搭把手,从包里拿出小拇指大小的小玻璃瓶。还派发一样的问大家要不要。
“这是什么?雷欧力?”
“兴奋剂。我查过了,猎人考试没说不允许用这个。”
“…………”跑在前面的萨斯感觉略微妙。
“我这是特制的,除了常规作用,恢复体力快速有效,还没有副作用,我特地为了猎人考试配的。”
“好厉害。”小杰式的崇拜。
“来一支吗,小杰?这个泥泞地跑起来还真费劲。”
“不要,妈妈说,考试时候要靠自己的实力。”
“…………”
“米特阿姨也这么说。”
“…………”
“虽然我好久没见过爸爸了,不过他应该也会这么说。”
“…………好了好了,随便你。如果撑不下去问我要好了。”
“不会的,我还有很多体力。”无意识打脸。
“咳咳咳,咦?西索呢!”本来想转移话题,结果发现真的有一个人不见了。不过这个话题转移得好失败,西索的强大谁都知道,怎么都出不了事情,他不让别人出事就不错了。
失踪的不仅仅是西索,还有伊尔迷。库洛洛感不奇怪西索去重温过去了,但是……伊尔迷去干吗?
他虽然没有参加过这期考试,但是小杰嘴里念叨了不只是一回了。
西索大开杀戒,小杰回去救雷欧力,然后被西索抓住,酷拉皮卡和雷欧力一起回来救小杰。然后……西索扔了小杰扛着雷欧力走了。
小杰形容得很热血,库洛洛总结得很简单。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时候还易容成钉子状态的伊尔迷不应该跟着西索跑了,而是应该跟着大部队。
不过他倒是再正好等这个机会,伊尔迷的离更好。
库洛洛就故意用淡淡的回忆的口味来了这么一个开头。
“当年我第一次见到西索和伊尔迷的时候是在流星街,他们也就和小杰差不多大……”
这招似乎杀伤力很强大,不仅仅是库洛洛想要试探的目标,几小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了过来。就连没什么关系的雷欧力都凑了一耳朵听八卦。
他们都还小,要么是从小被那两个人看着长大的,要么是相遇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一对的,对于两个人以前是什么样的,怎么走到一起的,他们都知道的很少。
其中听得最仔细的自然是原西索。
库洛洛突然提起这个话题本来就是冲着他来的。为了某项测试,他倒是没有完全胡编乱造,而是尽可能的还原了一个旁观者所能知道的事情……尽可能……
不过团长的口才实在是了得,明明知道的不多都能被他叙述得宛如纪录片一般的仔细艺术片一样的唯美。
少年时期的两小无猜,两个人同共进步,共同奋斗。那时候西索仅仅作为伊尔迷个人的朋友陪着伊尔迷东征西跑。
而那时候的他们……西索对伊尔迷几乎是有求必应,伊尔迷对西索也有着不小的占有欲,当真是真挚的友情。
“这还叫友情?”雷欧力嘀咕了一句,最后考虑到周围一群未成年,才没有继续重口味的猜测。
“谁先爱上对方的,谁先告白的也是秘密。但是我知道有一段时间,他们两个什么任务都没做,一起去不少地方游玩。而后西索对我表示,他对伊尔迷的决心。而伊尔迷也同时对我表达了敌意,显然他略有误会。”
大家看了看库洛洛的祸水脸,同时表示理解。哪怕小杰对这点问题也完全没有理解障碍——库洛洛很好看嘛。
一对有情人在还没有坦白彼此心意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威胁度极高的家伙存在。谁都会在意并且重点盯防。
不过他们两个同时去警告并不存在的第三者这种事情,实在是萌得一群听众有点心理暖暖的,痒痒的。
“最后就是那三年赌约了。”库洛洛这句话一出,最有发言权的奇牙举手了。
揍敌客家的孩子都知道这件事。那时候奇牙虽然还小,但是也记事了,更何况后来糜稽八卦的对几个弟弟妹妹“想当年”。
“那个时候大哥基本上都不回家。一直在外面,糜稽统计过,大哥的路线大多数都是和西索对应的,为了避免见面,他们都让彼此保持在邻城。”
即使不能和你在一起,也要和你保持在最近的距离。
连库洛洛都意外那段西索可劲儿缠着旅团的日子中还有这么一段唯美的跟随。目光十分隐晦的扫视过被感动到的诸位,重点在某个表情不受控制的人身上。
“西索的第二个能力,就是远距离通讯,就是为这件事开的。”库洛洛一边对西蒙的表情进行总结,一边收集新的情况资料。
西蒙就和他之前初步判断的一样,只要谈起伊尔迷和西索,他就比小杰他们激动很多。
表情上也不怎么掩饰了……不过也可以这么说,这个叫西蒙的掩饰本来就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