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穆惟的反问,敖嫣见木瑾之好像勾唇笑了下,笑得让人莫名发寒,让她也摸不清楚是个什么状况,只能摇摇头,低头继续吃起早点,决定无视这些大人们奇怪的样子。至于敖然,则抬眸瞟了一眼木瑾之,又瞟了一眼穆惟,然后再度无趣地撇撇嘴角,低头也吃起早餐来,只余木瑾之眯了眯眼睛,笑着问道,“昨儿晚上睡得可好?穆、惟、叔、叔!”
这一声“叔叔”叫得穆惟头皮发麻,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敢当着敖嫣敖然的面反驳,只能赔笑地回道,“很好,瑾之呢?”
“呵,我自然是好的。既然穆惟叔叔睡得这么好,今儿晚上一定也能睡得特别好,是吧?”木瑾之伸手夹了一个他专门让保姆做的穆惟最讨厌的韭菜馅儿包子,放到了穆惟碗里,笑得特别温柔、特别好看,“这韭菜馅儿的包子可新鲜了,我专门让保姆阿姨做给您吃的,快尝尝。”
一听到“韭菜”二字,穆惟维持得特别好的温和笑脸差点崩溃掉,眉头也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但当他抬头看到木瑾之认真的眼神,还是勉强地笑着谢道,“瑾之真是有心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怎么?穆惟叔叔不喜欢我伺候着吗?”木瑾之索性坐到了穆惟身边,又往穆惟碗里放了一个大大的韭菜包子,一双眼睛明亮亮的,别提多无辜了。
“……”穆惟看着碗里这仿佛洪水猛兽的韭菜包子,又看到木瑾之双手托着腮盯着他不放的眼睛,无奈之下只能一口一口像是吃毒药一般吃起来。
见穆惟终于吃起韭菜包子,木瑾之笑得满意极了,然后他喝了一口粥,淡定道,“穆惟叔叔慢慢吃,还有一屉在蒸着,千万不用担心吃不饱。”
噗……穆惟强忍着舌尖、口腔和胃里对于韭菜的强烈不适,差点一口包子全喷出来。他微拧着眉抬头看向木瑾之,却只看到一个精致完美的侧脸和木瑾之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这让他的心一瞬间又软了下来,毕竟这事儿怪不得别人,都是他自作孽,所以不可活。
罢了罢了,不就是韭菜包子么?只要瑾之觉得解气,觉得开心,怎样都无所谓了。当然,如果能不欺负小皇帝就最好了……一边痛苦地咽下可怕的韭菜味儿,穆惟一边叹息着如是想。
余光瞟见穆惟乖乖地把韭菜包子一个一个全吃下了肚,木瑾之惬意地眯起眼抿了一口清粥,心里那叫一个舒爽。当然,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罢了,他一定会让穆惟牢牢记住这次教训,从身体到胃部再到心,里里外外都记清楚欺骗与隐瞒是绝不可以有的!
咬了一口滋味儿很好的蟹黄包,木瑾之微不可察地勾起唇,发狠地暗暗想:以后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除非你有本事骗我一辈子、瞒我一辈子,不让我发现一丝一毫的端倪,要不然你就等着睡一辈子沙发、吃一辈子韭菜馅儿包子吧!我的皇上!
吃完早餐,木瑾之就带着敖嫣和敖然出了门,跟着穆惟安排的司机准备带两姐弟出去逛逛北京城,只留下穆惟一个人孤零零地继续和新一屉韭菜包奋斗。
其实说到这里,要说穆惟没想过趁木瑾之离开,把包子全扔掉那一定是假的,但让他严守着一边录像一边真的把包子全部吃完的动力,是木瑾之走前在他耳边说的这样一句话,“皇上,乖乖地把包子吃完并录像给我看,晚上就允许你爬上我的床。”
所以这一刻,穆惟为了小皇帝的幸福,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连最讨厌最恶心的韭菜包子,也一个又一个快乐地吃进了肚子里。这只能说,木瑾之真是越来越“驭大小皇帝有道”了。
在外面整整玩了一天,木瑾之带敖嫣敖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敖嫣敖然都累得全身酸痛无力了,于是,两人一回到家,就各自回了房间准备洗澡睡觉,而木瑾之则问了保姆阿姨穆惟在哪儿,便径直走到二楼书房,去找穆惟。
一进书房,木瑾之见穆惟还在勤勤恳恳工作,这让他满意地眯眯眼,走上前奖励似的亲了口穆惟的耳朵,然后他将整个身体趴到穆惟身上,笑着问,“皇上,臣今天带了点儿东西回来,准备晚上献给皇上,皇上期待吗?”
“是什么呢?”穆惟对于木瑾之主动献身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公事,伸手将木瑾之拉进怀里,让木瑾之侧坐在他腿上。
双手抱住穆惟的脖子亲了亲,木瑾之笑得特别开怀,“自然是好东西。”笑完,木瑾之站起身,弯下腰伸手捧住穆惟的脸,轻轻道,“臣先去洗个澡,等着皇上来。”
又亲了一口穆惟的眼睛,木瑾之还顺便挑逗地伸舌尖舔了下穆惟的眼睛,这才身形优雅、姿态翩翩地走了,留下穆惟心急火燎的,只想着木瑾之究竟带了什么回来。
于是,穆惟再也没了处理公事的心思,关了电脑,站起身就关了书房的灯和门,转身直接往主卧走去。走进主卧的门,穆惟反手反锁上门,耳边传来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听起来特别勾人,有种隐/晦的暧昧。
走到浴室门口,穆惟惊讶地发现木瑾之竟然没锁门,甚至连淋浴的玻璃门都没关,所以他一眼扫过去,目光就转不开了。
只见木瑾之修长匀称的身体在水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加诱惑,透明的水珠从木瑾之乌黑色的头发上顺流而下,一路从那优美的后颈滑到线条极美的后背,再顺着挺/翘的屁/股溜进了大腿根部,甚至溜进了那销/魂蚀/骨的地方。
咕噜,穆惟下意识地咽了抹口水,觉得嗓子有些发干,身体也隐隐有些发热,但他目前还搞不清楚木瑾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只能强迫自己替木瑾之把门关上,然后逼着自己转身往床边走去。
待走到床边,穆惟看到床上搁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他拉开蓝色的缎带,打开了盒子,看到盒子里摆放着一根红色的细细绳索,和那件木瑾之在新生晚会上跳剑舞穿的华丽黑色古装外裳,是的,他没看错,只有丝绸制的敞胸露腿的黑色外裳,没有内衬。
这两样东西立刻让穆惟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些旖旎的幻象,只见木瑾之裸/着身体,仅穿着眼前这件黑色的外裳,突显出那白皙修长的腿、那光滑细腻却又肌理细致的胸膛,还有那若隐若现藏在黑色丝绸外衣里的艳红色两点。然后他对着两点舔一舔、咬一咬、扯一扯,两点还会挺/立起来,就像两颗小樱桃。最后,他会用那根绳索紧紧束缚住木瑾之的手腕,红色的细绳衬托着皓如凝脂的手腕子,愈加红艳似血,再配上木瑾之双腿大开,跪坐在床上,嘴里咬着一小段儿红绳,回过头来看他时,满脸潮红,眼睛里全是荡/漾春/水般的眼波流转……啊!不行了,鼻子在发热。
穆惟又咕噜咕噜连吞了两抹口水,连忙捏了捏鼻子,生怕丢脸地淌出鼻血来,然后他连忙把拿在手中的盒子盖子重新盖回去,乖乖地坐在床上,等木瑾之洗完澡出来。因为他有预感,如果今天表现很好的话,会有大大的、大大的福利!
很快,木瑾之就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了,然后他眯着眼扫了一眼床上的大盒子,又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穆惟,径直走上前一屁股坐到了穆惟大腿上,笑得特别风骚特别妖孽,“皇上,臣的礼物您还喜欢么?”
“咳……”穆惟单手搂住木瑾之的腰,心里已经荡/漾到不行了,他捏了捏木瑾之的腰,手不受控制地开始往木瑾之挂了空挡的大腿深处摸去,嘴里却也不忘答道,“喜欢,喜欢,瑾之送什么我都喜欢。”
微微一笑,木瑾之从容地按住穆惟乱摸的手,凑过去亲了一口穆惟的唇,并暧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穆惟的唇角,笑得眼角眉梢全是勾引的魅惑感,“那就好,皇上也去洗澡吧,臣等你来。”
“好,好,好。”穆惟此时也不怕丢人了,谁让木瑾之松了口,还准备了这么大的一份礼,捆绑啊古装诱惑啊,小皇后果然最了解小皇帝的喜好。
用最快的速度冲向浴室洗了澡,穆惟甚至还喷了一点儿古龙水,将自己弄得又香又性感,这才在下/半/身裹了一条白色浴巾出来了。
一出来,穆惟就看见木瑾之正坐在黑色的大床上,把玩着那根红色的细绳索,而木瑾之的一对长腿相互交叠地长长伸直着,裸/着的双脚随性地踏在深红色的木质地板上,显得特别蛊惑人。
见穆惟出来了,木瑾之突然挥开绳索像甩鞭子一样,啪的一声将绳子挥到了穆惟脚边下,那副高傲的女王样儿,差点让穆惟即刻化身为狼。
“到床上来,皇上大人。”木瑾之一边说着一边收回了红细绳儿,然后他将红细绳儿缠在了小手臂上,勾引的意思浓烈得穆惟都快管不住身体里的欲/望了。
“瑾之……”穆惟轻唤一声木瑾之,便缓缓朝木瑾之走来,而这时,木瑾之也站了起来,等穆惟走到他身边,他轻轻一推就将穆惟推到了床上,然后他双腿叉开坐到了穆惟小腹上。
弯下腰,木瑾之笑得特别邪恶,“皇上,让臣来服侍您。”
就在穆惟以为会有非常非常香艳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木瑾之突然变脸了,他从穆惟身上退开,站了起来,冷冷命令道,“背过身去,我要给你绑绳子。”
似是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穆惟连忙准备站起来,木瑾之却膝盖一顶将穆惟又顶了回去,然后木瑾之一边玩儿着红细绳儿,一边眯着眼睛笑,“皇、上!刚刚可是您自己说喜欢微臣备下的礼物的,您可不能食言啊!而且若是微臣今儿玩儿的不高兴了,那您爬床的想法可就只能无限期地推后了哦!所以,微臣不逼您,配合还是不配合,全看您自己。”
“瑾之……”穆惟真心只能苦笑了,他就知道天下没这么好的好事儿,他也就知道木瑾之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还安排这么香艳的事情让他来享受,原来木瑾之早算计好了,这绳子是用来绑他的,还让他根本不敢拒绝。
“三、二……”听到木瑾之马上要倒数完了,穆惟连忙开口道,“好,好!我答应还不成么?”说完,穆惟苦笑着说,“你不把膝盖挪开,我怎么翻身?”
满意地勾起唇,木瑾之退开了,然后他两辈子第一次看到穆龙轩,也就是穆惟在他面前翻了身背对着他,还自己将双手背好让他去绑。
利落又专业地将穆惟的手腕绑好,木瑾之让穆惟翻过身面对着他靠着床背,然后他开始脱衣服,极缓慢极优雅地开始脱、衣、服!
“瑾之……你……”穆惟很想问木瑾之究竟想做什么,但当他看到木瑾之已经在他面前脱得光/光的,还穿上了那件黑色丝绸外衣,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然后他看到木瑾之跪坐在床上、腰部扭动着,开始跳艳舞……真的是艳舞。
目瞪口呆地看着木瑾之跳起很像现代钢管舞那种带有明显挑逗的舞蹈,穆惟真心不淡定了,而他手腕子上的细绳儿其实根本绑不住他,但就在他想挣开绳索的时候,木瑾之突然抬起头冷冷道,“要是绳子断了,后果自负。”
就这么一句话,穆惟便再不敢乱挣绳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木瑾之越跳越靠近,直到最后木瑾之整个人都缠上了他的身体。
此时,木瑾之双腿叉开坐到了穆惟腿上,上下模拟着某种运动的规律律/动,双手则姿态极为优美地滑上了穆惟的胸膛,真是上半身优雅,下半身荡/漾,勾得穆惟终于忍不住挣断了绳子,饿鬼扑食一般将木瑾之压倒在了床上。
管他那么多,先压了再说!
“穆惟!”木瑾之怒得抬脚就要踹,穆惟却动了真格,及时压住了木瑾之挣扎的大腿,甚至还迫使木瑾之双腿叉开到了最大的程度,空门大开。而他的双手则牢牢扣住了木瑾之的双手腕,然后他将木瑾之的双手腕拉高,死死固定在了木瑾之的头顶上,然后他低下头轻轻吻住木瑾之因为生气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又隔着黑色丝绸咬住了木瑾之的胸前一点,含糊不清道,“你自找的,木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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