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更是已经又湿又黏,花液在手指伸出时曳出晶莹的水丝。看着这样的腿间,真的很难让人违心地做出身体主人并非在期待性交的判断。小巧肉核也在刚才她的脸被大肉棒碾压时就也遭到玩弄,鼓鼓胀大,仿佛是阴户上一颗翘起的通红果实,格外显眼。可以想象在用力捅入甬道尽头时,以肉棍根部或是腹肌磨过这处时,会让身下的少女怎样颤抖着溢出一大波水潮。
私处被抵住了。湿透的穴口一碰到灼烫坚硬的头部,就自顾自贴上去一样翕合着含住。龟头缓缓推入细嫩的阴道,肉柱饱满的棱角撑开水润肉壁,纱夜细细地吸了一口气,抬起悬空的小腿颤得厉害。
“你并非对人和人怀有爱意或恨意,那为什么接近后迅速转移目标?”穴肉又撑又胀,被烫得快要融化。和下身的炽烈不同,绿间的语气冷静得不像是正和队友一起按住同班同学用大肉棒操她一样。
漂亮的手指再次找上那颗被撑圆穴口的肉茎挤得歪到一边的肉核,平整的指甲和粗糙的指腹换着方向蹂躏可怜的敏感点。
“很难不作出这样的猜想——你是在找某个特定的唯一解吗?”
冷澈又平静,并非寻求答案,而只是仿佛喃喃自问般的声音。
或许是知道这个问题无法从她口中得到答案,也没有人让她回答。下体里含着的肉棒推进得耐性又缓慢,茎身饱胀的轮廓仿佛刻上去一样在穴壁顶出形状,快感来得格外折磨人。纱夜被玩弄得头昏脑涨,这具娇嫩的身体几乎是一被插入就自动宣告缴械。
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急促,那两团饱满乳球就像被束缚着等不及要跳出来一样。于是有人伸手解开她的衣领。堆雪似的浑圆上,粉嫩的乳尖也充血翘起,等着人去捏一捏,掐一掐。然而赤司的手又离开转而贴在她侧颊上。
和脸颊的温度相比,那只修长干燥的手带着凉意,居然很舒服,纱夜情不自禁在他掌心蹭了蹭。
指下的脸颊触感柔嫩温润,黑发湿腻散乱地黏在上面。红发的少年慢条斯理地为她一点点拨开,露出一张端正秀丽的面容。下身的肉棒吃得越来越深,让湿濡敏感的小穴有些难以承受,让她在倍受快感煎熬之外也浮现了少许痛苦之色。
“是他猜的那样吗?纱夜,还是说你只是想愚弄所有人?”
手背擦去她脸上湿漉漉的汗水和黏液,把枕在腿上的头温柔地摆正,最后捏住下颌。与和缓的动作不同,早就失去耐性的硬热肉棒从下装中释放出来,径直捣入张开的口腔中。
像是被刺激到一般,下身才推进到一半,似乎是要温柔地等她酥软适应后再深入的另一根粗大肉棍也突然耸动一顶。紧致无比,看似夹得入侵者几乎寸步难进的穴肉一瞬间被强行捅开,纱夜的哀叫又被堵住了。
她整个半腾空的下身被顶得一耸,腿使不上力,腰则酸痛得快要折了一样。紧接着是一连串强有力的撞击,粗硬的头部顶着穴底撞向更深处。透明水液不仅裹满了那根侵犯她的性器,还流得连臀沟都又湿又黏。
后颈被用力压去,口中含着的另一根肉棒也搏动着顶在喉间,试图入到更深处。她被顶撞得耸动的身体反而在手掌的控制下像自己用口腔套弄含吮肉棒一样。强烈醇厚的气息和龟头渗出的前液似乎都在强迫中被咽下。
三人共享的盛宴在她痛苦的呛咳和吞咽声中开始了。淫靡的热意迟来地席卷房间,气温似乎都上升了数度,无论谁的呼吸都凌乱地共同融在空气中。
纱夜的思考能力仿佛也像坏了一样,被彻底融化掉了。口腔被粗暴捅入摩擦的感觉难道不是和小穴一样甜美又痛苦的快感吗?被撑得快受不了的下腹所充满的,难道不是和舌尖上一样浓稠强烈的味道吗?
这里是梦境,然而此刻的三个人都是真实的,那这又算什么?
湿热紧致的口腔满满张开含住肉棒,温软的舌被挤得无处可去,只能附在茎身上舔舐凸起的筋络。两颗肉囊中鼓动的冲动说明性器在服侍下得到了满足。
然而还有一个比那淫邪的男性器官更加贪婪的地方,自那里叫嚣着仍有什么亟待填满。
那是哪里?
赤司吐出一口灼热的喘息,抬起手按在了胸前。激烈的心跳几乎让掌心都为之震颤,仿佛它的舒张与收缩,所泵的并非血液,而是循环在这具身体中,被他冷视的情感的激流。
再度与那双浸润泪光,眼角泛红的黑眸对视,少年眼瞳中的金色几乎要燃烧着滴落下来。然而先转开视线的反而是他,按于心口的手落下去遮掩纱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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