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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被轻易放过的。
    凑上去时就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结果主动撩拨的后果还是比想象中严重。
    身体一下子被猛力拽过去,侧腰撞上工作台的棱角却连疼都来不及喊。舌肉被粗暴地翻卷,完全不会照顾到上颚敏感脆弱的黏膜,就那样大力地刮舔过去,纱夜从喉中泛起淡淡的铁锈味。嘴唇上更是被咬了,幸好是在梦境中,否则第二天嘴唇这样在同学面前肯定没法简单打哈哈糊弄过去。
    和少年清爽端正的外貌不符,十分情色又强势的吻。看出她混淆视听的目的,却无法控制欲望而被诱惑,恼怒于自己的意志薄弱而将怒意尽数发泄在罪魁祸首身上。
    他们就在烹饪教室的中央。现在马上就要上课,三三两两的同学换上粗笨的白色工作服,按小组坐好讨论着什么,几个快迟到的家伙匆忙跑进门,已经站上讲台的老师正举着打蛋器,愤怒指向拿面团捏小人的捣蛋鬼,他旁边的女生正拍落身上的面粉。连烤箱里膨胀的蛋糕胚和盆中打发的黄油都停了下来。时间停止,她仿佛正在一座巨大而又无比真实的蜡像馆当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因为自己犯下的错被压制住亲吻,可预见地还会被像罪人一样操弄惩罚。
    宽松的工作服在亲吻中途就被扯下来丢到地上,露出先前暴殄天物般被遮在其中的少女柔美曲线。
    从那天后,当然也会在精力过剩的夜晚做和她有关的绮梦,但那些朦胧模糊的身影,完全无法与此刻真实而温润的触感相比。
    挺翘的弧度满满地充盈掌心,稍微用手指搓弄两下,粉润的小粒乳尖就鼓胀挺立。肉嘟嘟的敏感部位既不会说谎也无法伪装,直白地泄露出轻易就被挑起欲望的事实。
    官能刺激流遍全身,纱夜反弓着腰,双手撑在流理台桌面上。只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身体就自顾自地回忆起深深含着硬热的性器,被强制性地撞击,插弄得嫩肉翻进翻出的感受。翘起的软白臀肉微微颤抖,而双腿绷直了试图收拢。
    即使试图掩饰,被手指摸到私处时也全无隐私可言。紧窄红嫩的肉缝被分开两片滑腻的花瓣,装不下的水液顺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淌到掌根。
    像是想探究那里面到底放了什么诱人深入的东西,手指沿着鼓起的私处摩挲几下,沾了湿黏的水液,也不管润滑足不足够就径直伸进去,搅弄出让人耳根红透的咕啾声。
    “就用你的嘴帮我解开吧?藤谷同学。”凭借身高优势,绿间从背后将她压在怀中,而没有插进少女水嫩小穴的另一只手则伸到她口边。
    为了保护投篮的手指而细致缠上的洁白绷带,现在则成了阻碍。纱夜艰难地咬住末端处打出的结,小心翼翼地叼着绷带向外拽。哪怕竭力拉开距离,齿缘和唇瓣也在她笨拙的动作中磕磕碰碰,若有若无地撩过少年敏感的手腕内侧。
    忍耐下去。
    这是梦境,这里的一切都不曾真实发生。甚至从常识看,以实体在多个世界间穿梭本身就很不可思议吧?她猜测过,或许如今所处的这个“世界”也是虚幻的,梦境之外还是梦境,她只是沉眠中流浪至此的意识。就像在玩一场拟真度过高的游戏,通关后醒来一切都从未发生。
    要是这样就最好了。身边所有人都是虚拟的数据,没有人被欺骗,没有人被伤害,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手指从湿滑的花瓣间抽出,刻意夹住前方的肉核拧了拧,那里已经比正常状态肿了一圈,像是吸饱了蜜水肿大的石榴粒。不再被填塞的甬道缓缓收缩,内卷的嫩肉又在这时被毫不留情地破开,灼热的粗大一开始就直直捣向深处,因为插进得太快,纱夜连抓着桌沿的手指都扭曲地拧起,抖得差点滑下去。
    湿亮的水液从交合处滑落,含着肉棍的小穴在深插时被两颗鼓胀的阴囊挡得严严实实,而抽出时则连内壁的嫩肉都跟着倒翻出来。顺从又热情,完全就是习惯了被操的样子。
    刚才还掐着肉核的手掌抬起来,扳过她竭力想埋在桌上,躲开那些如有实质的,径直的人们的目光的脸。细巧的长睫像是被拢进掌中的黑翅蝶一样激烈颤抖着,绷带被她仰头用力一扯,彻底脱开解下,但她还惯性一样紧紧咬着。
    以此来避免叫出声,同时回避他可能提出的,刀刃般薄而锐的问题。
    “你不会以为既然这都是梦,就和现实中的你无关了吧,藤谷同学?”
    睫毛被上下轻轻拨弄,她被迫睁开眼,与她相对的那双漂亮的眼睛,瞳孔仿佛沉在水中的绿翡翠,就算在此时也带着不受动摇的冷静。
    “别妄想了。即使是梦境,你作为独立‘自我’最重要的精神也已经被侵染改变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不对吗?”
    平静得像是在做数据分析的声音,如同审判般挥着蘸足墨的粗笔,一划划将定义钉死在她身上。身下被重重地撞了一下,份量过多的炽热深入柔弱敏感的秘地,她难以忍耐地扭开头深深喘息,小腹都因那份冲击感撑胀起来。
    一掌都托不住的饱满胸乳被抓着捏了捏,在乳尖被揪住轻轻拉长时,纱夜终于忍不住哀叫出声,她口中被咬出齿痕的绷带也掉在了桌上。
    “即使现实中这样不由分说地侵犯你,下面也一样会不像话地湿透对吧?”撑着花穴的肉棒狠狠捣入深处细嫩隐秘的软肉,身后绿间的喘息声逐渐低沉,失控般插着她。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下身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甬道绞紧又被捅开,又再次因为来自小腹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在高潮中死命地收缩。这时再被一记深重的顶弄彻彻底底撑开,就像被操透了一样整个人颤抖起来。
    浑身都仿佛成了敏感点,稍稍碰一下就战栗酥软地淌下黏腻的水液来。
    “你是榨取精液的梦魇吗?”脑子都被干得糊涂了,在体内被灌满时,她听到身后的绿间这样在她耳畔,困惑又懊恼地问道。
    “就把我当成这样吧。”
    和其他人从根本上不同的,为着欺骗的目的而行动,异质的存在。和传说中深夜骑到睡梦中的男子身上,诱惑对方的恶魔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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