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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棋找半天没有找到艾瑞跟兆,那二三十人已经围过来,再次把秦棋包围起来。
    秦棋本来打算再次出手,谁知凯西从那二三十人中走了出来。
    秦棋这才明白,原来这二三十人是麻衣。
    秦棋走到凯西面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凯西一副自得的表情,道:“我们曾经答应了扎克,要保护好艾瑞,今天木棺对艾瑞下手,我们当然要过来。”
    “那么艾瑞和兆呢?”秦棋有些着急的问道。
    “兆?”凯西想了想,道:“哦,你是说那个狐人,他长的还真可爱!”
    凯西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把艾瑞和兆带上来。
    艾瑞和兆分别被两个麻衣抱在怀里,看样子他们只是昏睡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秦棋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他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想了一会,然后慢慢抬起眼睛看向凯西。
    凯西见秦棋盯着她看,用双手故意捂着脸,说道:“虽然人家是美女,但是也不要这样盯着人家看嘛!”
    秦棋没有理会凯西,过了一会之后,他才正色道:“你们是故意给我下的套?”
    “你在说什么啊?”凯西假装听不懂。
    “你们麻衣保护艾瑞,这么多年,木棺都没能抓住艾瑞,偏偏今天能抓住了?”秦棋盯着凯西的眼睛说道。
    凯西眼神有些闪躲,她没有回答秦棋的话。
    秦棋见凯西不说话,于是继续道:“我才刚到这里没多久,你们就出来了,而且艾瑞和兆都在你们那里,这不是故意给我下的套吗?”
    “什么叫故意下的套,别说的那么难听!”凯西的火辣脾气上来了,然后又说道:“你不肯加入麻衣,我们当然怀疑你有可能加入木棺再说艾瑞他们是被木棺绑架的,又不是我们麻衣绑架的……”
    凯西不停的解释着。
    秦棋心里生气,哪里还听得了那么多话,他左右手分别揣起艾瑞和兆,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了。
    ……
    春雨打在秦棋的脸上,让他从三年前中的回忆缓过神来。
    这时候,院子里的房屋门被打开,一个女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那女人约么二十五六岁,她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而又不失丰满。女人虽然穿着朴素,但是面相和善温润,如同良玉,一看就是很亲切的人。
    女人站在阳台上,她看见秦棋坐在她家井边,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秦棋闭着眼,他昂着头感受春雨的浇灌。起初,他并没有发现那女人,当他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有人在看他。
    秦棋觉得有些尴尬,他站起身,对那个女人笑了笑,然后准备离开。
    “等一下!”
    女人出声叫住了秦棋。
    秦棋停下脚步,他回头看了看那女人,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外面下雨了,你到屋里坐一会,等雨停了再走吧!”女人好心的说道。
    虽然秦棋不担心自己淋雨生病,但是身上湿了毕竟不舒服,所以他道了一声谢,便跟着那女人进了屋内。
    秦棋在屋内坐下,那女人给他沏了一杯热茶。
    秦棋接过热茶,说道:“谢谢!请问怎么称呼?”
    女人回答道:“叫我芙拉就可以了。”
    秦棋把自己的名字也告诉了芙拉,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热茶,感觉全身暖和和的。
    之前在外面淋到的雨水,顺着秦棋的头发上、衣服上和裤子上,滴落了下来,秦棋所在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不好意思啊!”秦棋看了看自己身上滴在地上的水,道歉道。
    “没关系的!”芙拉摇着头笑了笑,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秦棋说道:“请稍等一下!”
    秦棋点了点头,他见芙拉起身走进似乎是卧室的房间。
    过了一会之后,芙拉抱着一叠整齐的衣服,走了出来。
    芙拉将衣服放在秦棋面前,说道:“这是我丈夫留下来的衣服,你先穿着吧。”
    秦棋见那衣服虽然陈旧,但是却没有一丝灰尘,他想应该是芙拉把衣服保存的很好。
    秦棋接过衣服,他扭头在屋内看了看,想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
    芙拉似乎知道秦棋在找什么,她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刚才走进的那间屋,说道:“卧室就在那里,你去卧室换衣服吧。”
    “那打扰了!”秦棋抱起衣服,走进了卧室。
    秦棋走进卧室,发现卧室的摆设非常简单,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套桌椅和一盏灯。
    虽然摆设简单,但是整洁干净,而且卧室内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秦棋把湿衣服脱掉,换上了干衣服。
    之后,秦棋拿着湿衣服走出了卧室。
    芙拉见秦棋走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盯着秦棋看。
    过了许久,秦棋被看的有些尴尬,于是他对芙拉说道:“我身上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芙拉摇了摇头,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说道:“你穿的衣服太合身了……”
    “这样啊,”秦棋笑了笑,他走到芙拉面前坐下,道:“我觉得也是,这衣服简直就像是量身定做的。”
    芙拉也微微笑了笑,说道:“是的呢,你跟我丈夫的身高体型,几乎一模一样,难怪我第一眼看到你,都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你丈夫呢?”秦棋问道。
    “他当兵打仗去了,有七八年没回来了。”芙拉道。
    “七八年里,一趟都没回来过吗?”秦棋又问道。
    芙拉眼睑低垂,露出伤感的表情,过了一会之后,她有些难过的说道:“有可能死掉了也说不定。”
    秦棋可以看出来,芙拉要么是非常爱她的丈夫,要么是非常思念她的丈夫,或者说因为爱而过度思念。
    “你还有其他亲人吗?”秦棋问道。
    “没有了。”芙拉摇了摇头,低声道。
    秦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芙拉,只是说道:“我想你丈夫肯定也很想念你,他也一定会回来的!”
    芙拉淡淡的笑了一下,她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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