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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祁移驾到栾宁殿时,整个宫殿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只能偶尔听到铁环相撞的脆声。
    他快步走到金銮的屋外,却突然顿住了脚步,踌躇不前。
    他有些害怕看到母后仇视的目光
    不!母后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宁愿她恨他,也要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他真的不能没有母后
    晋祁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狠厉,多了抹疯狂。他将那份偏执的情绪隐藏到深处,大步迈了进去。
    来的路上晋祁思绪万千,他本以为他会看到母后在无助的哭泣,听到母后愤慨的唾骂,甚至是寻死觅活。没想到到了屏风后头,却是看到母后依旧只穿着他给母后套上的那一层白色轻纱,优雅而又魅惑地躺在榻上,悠闲地看着话本,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看到他进来,母后还如同往常一样,对着他微微一笑,说“祁儿,你来啦。”
    本以做好万全对策的晋祁不知该如何反应,他暗自松了口气,也同往日一样,慢步走到金銮的面前,将她揽进怀里,轻唤了声母后。
    晋祁眼神复杂地看向他那日在母后纤细的脖颈上所留下的暴虐的痕迹,手不自主地抚了上去,却在他即将碰到的瞬间,怀里的人挣开他的怀抱,向后退了一些。晋祁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僵在了半空中。
    看到母后眼里难以掩饰的恐惧,他的心有些抽痛。
    是他该死!яòǔsēщǔ.⒱ⅰρ(rousewu.vip)
    晋祁望着金銮的目光充满愧疚,眼里的爱意变得更加浓重。似安抚般握住了金銮抵在他身前的一只柔荑,将她重新拉到身前。原本僵在半空中的那只手也重新伸了过去,用修长的手指柔和地摩挲着他留下的红痕,在金銮的微微颤抖下低头吻了上去。
    金銮又害怕又紧张地轻扬起头,彻底露出那印着两道红痕的脖颈,任由晋祁吻着,晋祁每亲一下,金銮就会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薄纱下的红果却也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跟着一颤一颤的。
    他不会还想弄死我吧!
    金銮真的好怕晋祁一口咬下去,或者是一手掰断她的脖子。
    想到系统不久前对她说过的话,她才能稍稍放下心来。
    晋祁自是知道母后还在因为那日的事而害怕他,可他不可能放任她逃离自己。察觉到母后因为他的触碰而不住地颤抖,他内心暴戾的情绪又开始翻涌起来。他的吻虽然依旧轻柔,可握着金銮的那只手却是越发用力,不让她抽离。
    金銮真是被捏疼了,不知道这狗男人又发什么疯,心里mmp,面上也只能无辜而又柔弱地小声开口,“疼”
    晋祁恍惚间听到母后的痛呼,倏地停下动作,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停在金銮脖颈上的唇在片刻后又轻轻地印下一吻,这才松开了金銮。却又在离开的瞬间,两手拥住了她,将她彻底带入怀中,脑袋轻放在金銮的肩上,喃喃道,“母后,别恨我也别怕我”更不要离开我
    最后一句,晋祁没有说出口。
    金銮知道是她的反应又刺激到了他。她静默了一会儿,伸手环住晋祁的腰身,回应起他。
    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轻声答道,“母后不恨你”
    晋祁其实是不信的,见惯了朝廷和后宫里的虚与委蛇,他只觉得母后是在哄他,好让他放了她。
    金銮犹豫地开口,  “那日哀家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哀家以为是你”两人自那之后就一直没有提起过这事,金銮觉得自己应该主动解释清楚,不然会永远成为晋祁心中的一根刺。
    晋祁一听母后提起那日的事,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当时他看到母后身上沾满他人精液的画面。他强忍着怒火,耐着性子听金銮解释。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晋祁面无表情。
    金銮看他这副样子,内心有些忐忑。
    “那日哀家午憩醒来,便发现自己的上身满是那些痕迹,那人没有碰过哀家下面!真的!哀家还以为是你我哀家真的不知道是谁!我发誓!”金銮激动地说完,又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起来,眼泪也紧跟着滑落。
    “我我知道不是你之后,我都怕死了呜呜你还你还那样对我呜呜呜”
    晋祁第一次见母后哭得这么伤心,有些不知所措。
    他抱紧金銮,叹了口气,只道,“别哭了母后朕知错了。”
    金銮在他的怀里哭了一会儿,就慢慢歇了下来,享受晋祁温暖的怀抱。
    过了一会,晋祁放开金銮,声音平稳,顾自说道,“母后应是饿了,朕陪母后用膳。”接着便快步走向了屋外。
    金銮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这个态度,着实让她捉摸不透啊
    晋祁从小福子的手中接过食盒,手上紧了紧,又低头走了进去。
    他打开食盒,里面只有御膳房准备的一碗粥和几个小菜,他将东西摆到床头,捧起碗,舀起一勺冒着热气的白粥,轻轻吹了吹,递到金銮的嘴边。
    “母后,朕喂你。”
    金銮张嘴乖乖地吃了下去,一口接一口,时不时地让晋祁给她夹点小菜。
    吃完了一碗粥,金銮还没吃饱,还想再吃一碗,晋祁却拒绝了她。
    “母后,你已经叁日未曾进食了,眼下不宜贪食,会伤到的。”
    金銮听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叁日?!!我难道睡了整整叁日??”
    晋祁有些心虚,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那日过后,你便一直与朕呆在床上期间未曾清醒,朕也是昨日才离开这里去处理公事的。”
    “你!”怪不得,怪不得!她说她怎么这么饿,脖子上的红痕也淡了一些。只是被肏了一夜,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小穴还那么疼。原来!原来!这狗男人竟然趁着她昏迷,肏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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