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窗外,太阳都还只露个了头,这臭男人就扰人清梦。
金銮越想越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却也被身下的情欲刺激地呻吟起来。
晋祁早在女人睁眼的一瞬间就知道她醒了,毕竟母后刚刚有了意识,这咬着龙根的小穴也开始下意识更加剧烈地收缩起来。
朕的母后可真是个极品。
晋祁不禁更加大力地顶弄起来,直把金銮逼向了床头。
“哎!啊!啊你嗯你轻点!啊哈大大早上的就就起来发情!啊!”
晋祁自然是不会告诉她,自己已经肏弄了一个晚上,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刚刚开过荤的人,怎么能一下就够。
之前看着身下的女人睡得香甜,也不敢太大力地动作,刚刚听到小福子在门外轻唤,知道该去上早朝了。
想着临走前让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看自己一眼,才不甘地大力肏干起来。
金銮真是又性福又无奈。
自己儿子的能力也真是太吓人了,光这一个就够自己受的了,她还打算把所有的儿子都收了呢。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再来几个这样发起情来没完没了的禽兽,自己会不会真就被肏死在床上啊
金銮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在专心肏弄着的晋祁自是感觉到了金銮的颤抖,还以为是早上起来,天气凉,把母后给冻着了。
低头亲了口自己心爱的女人,“母后可是冻着了?等着哈嗯朕这就给你全都给你!嗯哼!”
随着快速的深入,说完最后一句,晋祁终于释放了自己,将火热全部射在了金銮的肚子里。本妏sんδц蕟蛧詀“(嗨棠圕箼{拼音})點てóM”
金銮瞬间被烫得舒服地绷直了脚尖。
晋祁紧紧搂着身下的女人,用肉棒堵着被灌满精液的小穴,不舍得离开,两手抓起玉兔重新舔弄起来,感受着高潮带来的舒爽,心中越发不舍。
真是恨不能将母后时时刻刻地挂在身上,片刻不离才好。
温存了一会儿,听到门外小福子又开始催促起来,这才慢慢起身,分离开了两人结合了一夜的地方,心下一阵失落。却也没忘了自己的身份,顾自穿戴好龙袍,转身又亲了亲重新睡去的金銮,一步三回头地轻轻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对着一众低着头的侍女太监们,轻声说道,
“你们心里应当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的眼睛和耳朵也应该知道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听,不然安在这脑袋上也没多大用处了,对吗?“
瑟瑟发抖的下人们听着眼前帝王云淡风轻的话,一抬头却是瞧见了一双无比凌厉的眼睛,仿佛再多看一眼,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就要被削去了。
慌忙齐声应下,“是!”
没想到,这位冷酷的帝王皱了皱眉,反而变得更加不悦起来,压低嗓音厉声道,“你们是想把朕的母后给吵醒吗!一群没脑子的东西!”
有几个胆小的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吓尿了。赶紧闭上了嘴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晋祁甩了甩衣袖,注意到栾宁殿里除了侍女还有几个俊秀的太监,眉头下意识拧得更紧。
复又启了启那张好看薄情的唇,用着让人害怕的语调轻声说道,
“从今往后,不准再派太监来栾宁殿伺候!至于你们剩下的人谁要是让太后有了些许的闪失,朕唯你们是问!这栾宁殿里的任何异常都必须马上派人禀告给朕,听见了吗!”
底下的人听完便赶紧使劲地点起头来,生怕晚一会,自己的脑袋就该搬家了。
晋祁满意了以后,这才匆匆忙忙地和小福子出了栾宁殿,赶去大殿准备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