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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不能跑,跑了就等于认了,这事儿她不会躲的,出了这种篓子,她比谁都委屈!
    身正不怕影子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咔哒——
    正当冷暖徘徊跺脚儿之际,门开了,一回头儿,看见那个那双血红色眸子的男人,她吓的手里的遥控器都掉了。
    此时的男人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伯爵,骨子里透着那种常埋地下的阴寒之气,冷冽逼人!
    凌犀的头发很乱,甚至那高壮的身子都有些打晃,空气里的酒精味道冲的扑面过来。
    “你……你回来了。”
    冷暖说话都开始有些结巴,看着步步逼过来的男人无意识的后退。
    男人不说话,只是抬着眸子看着她,那一层深过一层的冷,让她害怕极了。
    有种濒临死亡的窒息甚至让她后悔了刚刚的硬气,她觉得她真的应该躲一躲。
    “饿……饿了吧,我给你煮碗面。”
    极为蹩脚的理由,让冷暖暂时逃开了那迫人的威压之下,等他清醒清醒,再谈。
    像逃饥荒似的,三两步就窜到厨房,尽可能放慢所有步骤的拿着食材。
    冷暖的心里现在是打着鼓的,她甚至开始打量着自己与门之间的距离,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她要怎么跑,她要打电话给谁?
    “啊!要……要加蛋么?”
    身后的无声无息男人吓的冷暖一声惊呼,又用极度蹩脚的理由转移了话题。
    “当然要。”
    男人开了口,有些撕裂的声音很轻,却阴森森的极为瘆人。
    浓浓的酒气扑过来,灼热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她毫不怀疑他会用他那尖利的牙齿会刺穿血管把她的血抽干。
    女人本能的下意识的一躲,让男人的眸子更殷红的几分。
    他几乎忘了呢,她只怕他的触碰,除了他,谁都行,呵呵。
    男人像个变态似的,拿着女人手上的鸡蛋,轻轻的在那脸上滚着,滚的冷暖毛骨悚然,滚得不寒而栗。
    瞧瞧这脸儿,生的多好,生来就是勾搭男人的媚相儿。
    越想越怒,男人的眼睛转而沉淀成了一种绿幽幽的颜色。
    忽地大手一个使劲儿,蛋被挤破了,黏腻的蛋液顺着冷暖的脸,一直流到身上。
    “凌犀,好脏!你干什么啊?别闹了!”
    这男人疯了!真得疯了!
    冷暖后悔了,她应该刚刚就夺门而出的!
    “脏?呵呵,有你脏么?”
    “凌犀,别疯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你听我解……呃……”
    话都没说完,男人从背后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只用一只手就能扼住她整个脖颈。
    “闭嘴,我他妈最烦别人骗我。”
    冷暖快要窒息了,这让她想起了那次在车里他几乎要掐死他那次。
    他掐着她的感觉绝对不是闹着玩,她是真的想要她死。
    呃……
    女人眼前都一片迷茫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凭着本能自救的胡乱的抓,抓到砧板上的一把小料理刀,反射性的朝眼前的男人捅去。
    铛啷!
    被男人大手一掰,那小刀儿掉在了地上。
    捅他?
    “操!今天你他妈捅不死我,老子就捅死你。”
    ------题外话------
    那啥,明天极有可能被反复和谐——
    我尽量努力——
    ☆、044 一渣到底——
    男人最经不起背叛,这除了伤害他们的感情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自尊。
    凌犀这从小狂到大,神佛都得靠边站的性子,这辈子就没他妈让人这么玩儿过!
    现在居然还跟他动刀?
    跟他妈他玩守身如玉宁死不屈这套,合着都给别的男人守着!
    操!
    今儿非得让这个女人变成他的女人,牵着骨头,打断筋也得是他的。
    想着报纸上那张照片,凌犀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打心窝子里冲出来的情绪,不仅有怒,有火,有恼,还有一种他琢磨不出来的滋味儿,让他想发疯,发狂,恨不得拿刀把人给霍霍了事。
    他凌犀的绿帽子,有他妈那么好戴吗?
    这婊子有种,每次他一碰就他妈犯恶心,可她跟别的男人抱一块,想着浪得那个劲儿,真他妈想直接掐死她。
    可弄死真太便宜她了,她不是膈应他么,他就让她膈应到底!
    目光下滑,身高优势让他的角度相当刁钻,刚好看到那白嫩凝脂的肌肤挤出来的深深沟壑,美得让他差点儿窒息,但一想到这美景也被别的男人看过,抚过,啃过……
    一刹间,他被酒精勾兑盛怒过后的眸子呈现一种极为恐怖的阴森感,猛地松开了被他掐的奄奄一息的女人,他开始冷笑着解裤带。
    咳咳咳!
    获得呼吸自由的女人被窒息憋闷得连连猛咳,脸都涨成了紫红色,死命地呼吸着空气。
    冷暖再次体验到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觉后,也领悟到了,这个男人要弄死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但没有人愿意就这么死了,求生的本能让她在意识刚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拼命地冲向门口。
    “操!”
    一丝不挂的男人的长腿迈出几步儿就给已经拉开门的女人拽了回来,狠狠的甩到门上!
    “啊!”
    “跑!我他妈叫你跑!”
    女人的尖叫格外的刺耳,男人撑起女人的两腿,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将她架到他和门板之间,他固执的认为,好像她双脚一离地,就再也没法儿跑了!
    啊!……唔……
    利索的锁住那一直抓打的双腕往上举,他濡湿的舌头像灵活又蛮横地挤进女人的嘴里。
    酒精和浓浓的盛怒借由着舌头惩罚着女人挣扎反抗的唇齿,卷住女人的舌头来回变换着亲嘴儿的角度与姿势。
    像惩罚,像占有,像是为了发泄自己心里那股莫名的憋出。
    极怒之下的男人力气蛮得瘆人,而凭着本能挣扎的女人只能使劲儿的扭动着,水蛇一样滑腻的扭动着,可对于一个未着寸缕的男人来说无疑是让他擦枪走火的催花剂,撩动起潜藏得最深的兽欲。
    她还反抗!还想跑!想去找那个男人么!
    盛怒的粗喘着酒气,凌犀如是想着,恼恨之下腰杆往上使劲儿顶弄,狠狠的捅着女人柔软的小腹,饱含情欲的声音开始变得撕裂般的粗噶。
    “跑啊!你再给我跑啊!再敢跑去找野汉子,老子打断你的腿。”
    “你放手!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
    没有?当他是傻逼?当他凌犀是傻逼?找男人找到他家来了,还敢撒谎!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惯着你你他妈就给我蹬鼻子上脸!你以为你真是我凌犀的老婆啊!你他妈就是我花钱买来操的婊子!一个哄我乐呵的奴隶!懂么?”
    听着凌犀这些不拿人当人的话,冷暖原本还在纠结着如何解释的心思彻底空明了,他此时此刻的歇斯底里就好像当头棒喝,把她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狠狠打醒。
    她觉得她有毛病,居然要跟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解释。
    别说他不会相信,就算他相信了又能怎么样,不还得像是一只狗似的摇着尾巴才能混个消停日子?
    得了吧,冷暖,根本连公平都没有,求什么人权。
    脸上纠结的肌肉渐渐的放松,最终变成一片木然,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任他折腾。
    “操!别他妈给我装死人!”
    见她闷着不动不挣扎也不再说话,凌犀一点儿威胁到人的快感都没有,胸中的火气居然燃到最旺!
    瞧瞧,卸了伪装的她多膈应他,多厌恶他!
    她跟别的男人抱得多紧啊,多热情啊!
    他现在一定巴不得马上就离开他!
    掰过女人的下颌,男人的酒气喷在女人脸上,恶狠狠的道。
    “我告诉你,冷暖!我凌犀看上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腻的,你他妈多膈应我都好,老子就是要你,就是要上你搞你嫖你!就算你脑袋里想着别的男人,也得劈着大腿让我干!我没玩腻那天,就算你他妈长了翅膀我也给你掰折了!操!”
    难听的话接连入耳,尊严被践踏到地底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报复似的三缄其口。
    她不想解释了,她现在巴不得能真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让所有人的嘲笑替她报复他,活该!他他妈的活该!
    瞅着那个冷静的像是在嘲笑他的女人,凌犀就双眼冒火,一把揪住女人的胳膊就往最近的房间拖。
    当然谁也没有时间去锁已经拉开的门……
    “啊……”
    冷暖的手臂吃痛,却根本挣扎不动,任由他将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不是想要男人么,我给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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