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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犀不耐烦的扯着那个一边儿思索人生一边儿叹气的女人,他发现他可膈应她这出儿了,瞅的他心里酸不拉几的。
    就跟他昨天欺负她那出儿,一样一样的,苦大仇深的,瞅着真他妈闹挺。
    “诶……等等……等等……”
    本来都被扯走了,冷暖突然叫停,转着头儿看了一眼凌犀,又回头看一眼那榜上的某个照片儿,再瞅瞅凌犀,再瞅瞅那张照片儿。
    下边的一排字儿,xx届全省高考理科状元,凌犀。
    “啊!你?”
    冷暖差点尖叫。
    “快走,别得瑟。”
    脸倏地拉了下来,凌犀扯着冷暖就走。
    “噗!哈哈~”
    一串儿银铃般的笑声儿从女人的嘴里溢出来了,冷暖不行了,笑的肚子都抽了。
    “妈的~再笑我揍你了!”
    忍无可忍,凌犀一扬手儿,最终却只是来回拧了拧女人的鼻子。
    要问冷暖笑啥呢?
    只因为那张照片儿里的凌犀,他是个秃子,一根儿头发没有,脑袋铮亮,比现在青涩了好些的样儿再配上他那娘胎里带出来的痞子劲儿,特别像一个念经念疯的和尚。
    “哈哈哈哈~”
    管不了了,就算这男人今天打死她,她也憋不住笑了。
    太2了,真心太2了。
    “咋没头发?小时候脑子有毛病?”
    “你他妈才脑子有毛病!老子那他妈是为了高考复习麻烦!”
    “你还高考复习?”
    冷暖无法想象这个祖宗爷儿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主儿。
    “废话,不然你以为老子的状元是捡的啊。”
    怀里的女人越觉得匪夷所思,凌犀这火儿窜的越旺。
    “不是,关键你老子一句话你什么都有,你又为了什么费劲巴拉的学习?”
    冷暖学习纯粹是为了改变命运,原谅她理解不上去他的初衷。
    “操,我凌犀怎么可能第二。”
    男人说这话时特别牛逼哄哄儿,冷暖霎对他肃然起敬,原来不只人类在进步,禽兽也在飞跃。
    “别他妈用那崇拜的眼神儿瞅我,快点回家,我这儿憋的难受。”
    ……
    ------题外话------
    想起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流氓,请记得我曾经纯洁过——
    o(n_n)o哈哈~
    ☆、051 凌犀,我想上班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激情,刚一回家,凌犀就给冷暖按沙发上亲嘴儿,那架势,就真跟那一年一见的牛郎织女似的,虽然这俩儿人刚刚一直都在一起。
    使劲儿的搅和,使劲儿的吸,抽的冷暖肺叶都干了。
    有那么窒息的一刻,她真觉得这男人是个青面獠牙的及为狰狞怪物,可放开她以后吧,定睛瞅一瞅,就还是那个男人。
    老实说,这男人长的真挺帅的,那脸像是上帝亲自操刀削的,有棱有角儿的,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就那么刚刚好。
    不过,这男人上半身儿的人五人六绝对不耽误下半身儿的杂七杂八。
    “骚儿,去,洗洗去。”
    凌犀眯起狭长的眸子,使劲儿的抓了两下她的两团儿,粗噶的声音有着浓浓的命令意味儿,咧着嘴,邪肆的笑。
    觉得男人俊脸上的笑容格外的刺眼,若不是不敢,冷暖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骚儿?
    这昵称儿,叫的冷暖特不舒服,特下作,特贱似的。
    不过冷暖已经下定决心,顺着他,安抚她,就像是一个真的妓女一样,希望他腻了之后能还她一个好聚好散。
    好在男人没有无聊到底,没有非得跟她一起洗,而是去了另一间客房。
    开了浴霸,扭开花洒,还没有调和的有些凉的水,冰冰的激在冷暖的身上,打的她特别清醒。
    昨天的这个时候她还在死里逃生,今天又像是被那个男人捧在了手上,别说什么翻身农奴把歌唱,她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女孩儿,没有那种梦幻的心灵,她绝对不会做那种凌犀这种二世祖对她有意思的白日梦。
    他对她态度好,不过是因为她是个处女,他不需要她的解释,是因为事实说明了一切,她是处女,破鞋的绯闻自然不攻自破。
    处女这个东西是好,对于爱你的男人来说,这是个天大的宝儿,可对于一个对你身体有兴趣的男人来说,不过就是一时的欣慰。
    在这钱一出马万妞儿莫敌的年代,处女又算得了什么难能可贵的宝贝?
    冷暖洗着,揉搓着,琢磨着,沉思着,她放慢了所有的步调,慢慢的洗着,就算她跟现实低了头,可却也想着用消磨时间来拖到男人灭火儿。
    不为别的,因为真的很疼,初为女人的那种疼,无论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那种疼就像烙在身上似的,一直没法儿消弭。
    玫瑰味儿的洗液在手里打成泡沫状,冷暖一条腿撑在浴缸上仔细的清洗着下体,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儿,虽然挺幼稚的,可她还是执着的想洗走那个男人来过的证据。
    哗啦啦啦,流水拍打着四处的瓷砖儿,声儿挺大的,以至于完全听不到门吱嘎的开了一个缝儿。
    浴霸的晕黄又刺眼的光打在女人羊脂玉般的皮肤上,看上去泛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光泽,修长弱葱白的手指往返在那白嫩的身体上,来回的揉搓着那无一处不婀娜的曲线,是那翘着的小屁股上还沾着一团儿俏皮的泡沫儿,随着身体的摆动,一晃一晃的。
    热气腾腾,氤氲芳香,这样的情景是极为撩拨人的。
    踞通香沉水坐,潦降神百蕴香。
    凌犀的脑子里窜上这么首诗,小时候那会儿就听过汉成帝百金贿赂宫女,只为偷窥赵合德一次洗澡的事儿。
    直接干了不就利索了,丫的脑子有泡。
    那时候埋汰人家的凌犀肯定没想过自个儿也有这么一天儿。
    本来想直接进门给这磨磨唧唧的女人直接拎出来的,可刚推开门儿这一会儿,他突然停住了。
    他像个色情狂似地倚在门口儿,就透过那一条小小的缝儿瞅着那个女人洗澡儿,揉揉纤细的胳膊,揉揉白嫩的腿儿,那小手软软的,混着泡泡游遍了全身。
    这个小娘们儿很白,从上到下都很白,是那种近乎透明的粉嫩,想她昨儿还是个处女,凌犀就固执的觉得她干净的近乎有些神圣了。
    这样的画面,让他觉得自个儿随时都要爆血管了……
    “啊!”
    刚出浴室就撞见眸子都充血的男人,冷暖吓得失声尖叫,抓紧身上的浴巾退了几步。
    女人的长卷发还滴着水,就那么散落在还泛着水的香肩两侧,那水盈润泽衬着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很妖娆。
    冷暖绝对无意去勾引她,但是男人自己显然不是这么想。
    凌犀的头发是半湿的,打着绺儿分散着,看着很野性,他的身子底下也只围着一条浴巾,鼓鼓囊囊的似乎早有了反应。
    像是茹毛饮血的原始人一般,凌犀几乎用扛的带走了冷暖,粗鲁的把她推到在床上,一把扯掉了自己的浴巾。
    男人赤裸的雄性身体充满着力量,无处不显示出他身上的火儿已经烧得很旺。
    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他就亲了上来,气息混合着薄荷水儿与淡淡的烟草味儿,把冷暖吻的熏熏然的不能呼吸。
    在床上,凌犀绝对就是一头野兽。
    没三两下就给女人扒了个干净,没有任何耐心隐忍……
    “啊!疼……”
    火辣辣的刺痛让冷暖疼的叫出了声儿,她不知道这男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发了狂,有点承受不住的服了软儿。
    “别……别这样……”
    “那要哪样儿?嗯?”
    ……
    凌犀像是杀红了眼的战争狂人,一门儿心思想取得至高的战略点,没轻没重的咬她,掐她,没几下就弄的冷暖又是一身的紫印子。
    她越是服软儿,他越是变本加厉,这个男人做这事儿根本就像是野兽的宣泄,野兽的征服,只一门儿心思的狠发狠。
    一来二去,女人实在是吃痛,索性咬着嘴唇装死顺着他胡来。
    飘着,荡着,晃悠着……
    好久好久之后,当空气中只剩下疲战之后的喘息。
    冷暖整个人几乎瘫在床上,脸都整个压瘪在枕头上,苟延残喘着。
    “骚儿,你真招人稀罕。”
    叼着烟卷儿的男人抓她过来,拧着她的小屁股,咧着嘴儿,笑的十分飨足。
    招人稀罕,呵,那是他的角度,其实在冷暖的立场,她特别酸,想想今后这段日子都是这么过着的话,她突然间有点儿找不到自我了。
    “凌犀,我想上班。”
    就那么一瞬间,那么一个想法儿窜上脑子,冷暖顺嘴就说了出来。
    “操!怎么着,老子没伺候好你是吧!”
    凌犀倏地就翻儿了,手没轻没重的就巴拉正冷暖的脑袋,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角儿的看着他。
    “冷暖我告诉你,你他妈在外面儿干什么我都不管,你想背着我找乐子,你想都别想,你要是缺钱我养你,你他妈就给我消停眯着。”
    狠抽了几口烟,凌犀真想一撇子抽死她,寻思着她画的跟个花儿似地坐那儿一桌桌儿的陪酒,他就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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