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犀今天从中午给冷暖打电话,她就一直关机,他气的够呛,寻思这娘们儿一出去就得瑟了,还学会关机了!
本来打算晚一点回家再收拾她的,结果他到家的时候都10点了,冷暖还没个动静儿,问了一圈都没她的音讯,这次凌犀真的急了。
气势汹汹的出了家门儿,大半夜的让风隆弄了这么一大群人拿着冷暖的照片儿满城的找,挨个地儿的搜,每个区都没放过,直到刚才有个扫地的大妈说下午好像看见有这么个女人。
一说在这一带,凌犀真急了,现在是春节前,治安差的狠,更何况这个区最近频发抢劫强奸杀人的事儿,想那小娘们那么水灵……
想到这儿,凌犀的眼神阴沉无比,都快把嘴上的烟卷儿的过滤嘴儿磨烂了,脚程也越来越快,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瞄着,不肯放过一丝细节。
“凌哥,永和豆浆里面儿有个女的,不知道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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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你别乱动,借我抱一会儿
等凌犀带着一堆人气势汹汹的冲进永和豆浆的时候,吓得服务员以为是流氓械斗,都躲到了收银台后面。
却还是有不怕死的女营业员猫着头儿瞄着领头儿的帅气的不得了的男人,小心肝儿嘭嘭的跳。
只见那个身高极为出众的男人径直走到那个角落,双手插袋,叼着着那个被他一直蹂躏却没有点着的烟卷儿,歪着头儿,眯着眼睛盯着那个窝成一团儿睡的酣畅的女人,直勾勾的。
身后所有的人都看的出来这发了一晚上火的凌哥的脸有多黑,但也许只有这个男人自己知道心里那块悬了一晚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可随之而来,另一股子火气噌的窜了起来。
小娘们儿,你行,老子满城找你,你他妈的在这儿睡的到挺香的!
喷儿~
甩开打火机点着了那根儿烟,可由于过滤嘴儿已经扁了,根本就抽不动了,可凌犀好像也根本就没打算抽,就那么歪着头儿的叼在嘴边儿,任上窜的烟儿熏的眼睛眯起来。
啪!啪!啪!
大手绝对没轻没重的拍着冷暖的小脸儿,其实惦记了一晚上的凌犀本来气的想抽她一个大嘴巴,结果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狼狈的样子落到他的眼底,邪肆帅气的脸先是一愣,接着便是阴沉无比。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越是仔细看凌犀越是觉得有一把火烧在心头儿,只见女人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肿的像个灯泡儿似的,脸上也浑儿画的,那趴着受伤的手睡觉的地儿还混着血泪,衣服也是脏兮兮的。
刚从噩梦中醒来的冷暖,迷茫的仰视这个男人眼睛里的关心,刚收回去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就这么抬头呆呆的看着高大的凌犀,周围的一切都好像被模糊掉变成了虚幻。
冷暖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渴望过遇见这个男人,从来没觉得能见到他是一件特别好的事儿。
泪眼模糊的看着他,失落的七零八落的心里涌起一种想要温暖的冲动,一个箭步直接冲过去抱住了他。
“呦!”
男人被她冷不防的扑过来下了一跳,可下一秒感觉到胸前的衬衫已经湿了,感受到这个女人极力克制自己却仍是哭得颤抖,那眼泪像是冲进了凌犀的心里,他觉得心尖有点隐隐作痛,收紧手臂,眼神儿开始变得阴沉,大手却胡乱而不失轻柔的揉着冷暖的头发。
“谁做的?”
看见女人白嫩的手背上那道长长的伤,男人的声音越发的变冷。
“凌犀,你别乱动,借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近乎乞讨的哽咽的声音在男人的怀里传出来,那固执的小手越搂越紧,像是临死前抓住求生板似的,小脑袋执着的往他怀里钻着,她的身子好烫,好烫。
凌犀伸手探探,眉头一皱。
该死,她发烧了。
冷暖什么都不想说,感受这怀里的温度,听着这个有力的心跳,她的心终于没那么酸的要溢出来的感觉了,真的挺好的。
“嘶……啊……”
男人手一紧,一箍,女人整个被提了起来,也许是触碰到早就红肿不堪的脚踝,冷暖吃疼的叫了出声儿。
“脚怎么了?扭了?”
男人这才发现女人的膝盖处全是灰,左脚也是一直踮脚站着。
“我没事儿。”
冷暖烧的有些晕乎乎,只能嘟囔着最习惯的台词儿。
“走,咱们回家。”
男人只沉着了片刻,便解开自己的外套将女人整个包裹在里面,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女人,凌犀掐了自个儿嘴里的烟卷儿,丢在地上狠狠碾熄,表情上看上去就像是深夜的海面,看似平静却藏匿着危险的汹涌。
“这一个晚上谢谢你们了。”
“别客气,凌哥,嫂子找到了就行。”
临走前,凌犀也没忘从兜里拿出一张卡递给那哥儿几个的头儿,拍拍人家肩膀儿。
“密码六个0,给大家分了吧,当哥我安排你们吃顿饭。”
“诶,谢谢凌哥。”
小伙儿也没矫情,凌哥这人他们都知道,脾气虽然不好,但从不在事儿上差一分,出手绝对的大方,收了卡心情低头儿嗤嗤的笑了半天,等再抬头儿的时候,男人已经打横抱起女人打车走了,而那辆b2兽跑就被它的主人第一次活生生的丢在了道旁。
回去的路上,凌犀一直抱着那个被他用衣服包的像个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女人,他没有开车,因为这个女人一直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让他觉得好像他放开了她,她马上就能哭出来似的。
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等着两个人到家了,医生也到了,给冷暖包扎了手上的伤口,又打了一针退烧针。
“犀小子,她脚是扭伤的,不算严重,这么着,我先帮你固定一下,等明天有时间去中医院揉一揉,淤血化开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当了凌家20年的家庭医生,50多岁的乔森绝对算是看凌犀长大的长辈,一般没什么事儿,这么晚是绝对不会折腾他的,可现在……
看着那个小子一直粗手粗脚的给抱在怀里的女孩儿擦着脸和手,乔森迟疑了片刻还是说了。
“犀小子,听乔伯伯一句劝,闹闹算了,别玩儿大了,你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乔伯,这么晚了,你也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
哎,这小子,跟他那个妈真像,那倔劲儿,一样一样的,根本不听劝,如果当时他妈听劝也不会就那么死了……
哎……
乔森摇摇头儿,跟着凌犀叫来的司机拿着东西走了。
……
抱着那个像考拉似的抓着自己不放的女人,凌犀的眉越压越低。
这个女人是个什么人,他可没忘,那杀了人都没说主动抱谁一抱的她,现在这是怎么了?
虽然她已经不哭了,可那睡着还委屈的样儿瞅的他心烦透了。
“明天一早就去给我查,下午在c区,这个女人出了什么事!”
抓着女人被包扎成粽子的手,凌犀觉得火气很旺,也没管是不是半夜,直接拨了电话出去。
他不反感他自己的女人跟自己投怀送抱,可他妈的也不是被吓成这个样儿的!
似乎是感到抱着的男人肌肉越来越紧了,女人忽然睁了眼睛,出了动静儿。
“我没事儿,我就是迷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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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咔嚓!噼里啪啦+入v公告
物以类聚,人以型儿分,女人先天有个洞,所以我们女人总是习惯去包容,被动的接受,而男人有根棍子,虽然更为激进,却也总是能在某些时刻擎起一方天地。
冷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个屡次要弄死自己的男人的怀里找到安全感,晕晕乎乎的窝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脸就紧贴着他四方块的硬硬的肌肉块子,白天的那股子飘酸劲儿也像是被镇住了似的,到这会儿反到心静了下来。
“迷路?”
这女人骗鬼呢?
男人拿着她那被包扎的手比划着,眯着的黑漆漆的狭长眸子直直盯着她红肿的眼睛,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搪塞。
毫无疑问,凌犀不喜欢她玩那套,悲伤藏在心里,有伤口自个儿舔的那套放屁的理论,瞅她现在这情绪,就跟旧社会被地主抢走所有余粮的老农似的,憋憋屈屈的,真他妈膈应人!
就这么,被这个男人原本就犀利的眼神儿这么盯着,冷暖也是异常别扭的。
呵,好吧……
“我看见冷富贵了,呵呵,不过他躲着我,我没追到摔了一跤,还真挺倒霉的,又被小流氓抢了,我不认路,就把自己丢了,呵呵,说起来真的是蠢到家了。”
冷暖说的挺轻松,可眼角儿却不争气了撇了簌,兴许是觉得丢人,女人别扭的把脑袋歪到男人看不见的那边儿,却被男人有力的手给掰了过来。
粗手粗脚的给她抹着越擦越多的眼泪,男人的眉头越皱越紧。
“冷暖,你几岁了?嗯?”
“22。”
冷暖的脸被她给哭的皮肤薄的不行,男人那手劲儿太大,疼的她嘴角直抽,却被这男人罕见的沉寂给沉住了。
“这么大个人做事儿怎么就不知道长脑袋么?嗯?出了事儿不知道找人么?嗯?你他妈的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么?嗯?”
男人的话说的很闷声音都有些嘶哑似的,被迫直视着他,那黑洞洞的眼底就好像有个深深的漩涡要把她卷进去一般。
这样的凌犀,她好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