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呀,你又在乱想什么东西。”
余思言从善如流般顺着毛安抚,她不禁发笑,他明明知道事情原委,还是摆出一副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样儿,跟她撒娇。
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不乐,“到时候我陪你去吃饭。”
余思言嗯了一声,揉揉他的后脑勺,忍不住感慨万千。
今年余斯年是二十六岁,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般模样,脑海里浮现出当年表明心意的那个晚上,他也是像现在这样,甚至更加委屈,都哭了。
余斯年这些年像吃了生长丸似的,各方面疾速愈发成熟,清冽凛然,却又愿意放下身段跟人社交,圆滑得不像刚出大学进入社会的年轻人,老练地和别人打交道。
偶尔她碰见他接工作电话,谈笑风生的姿态迷得她的心怦怦直跳,爱意又深了几分。
优秀的人总是轻易吸引别人的目光。
余思言一边回忆着,一边解着衣扣,排扣式的睡衣下是白嫩嫩的奶子。
这些年,乳房生生被余斯年揉弄大了一圈,一掌也握不住,奶肉不安分地从指缝间溢出来,满手的温香软乳。
奶子一露出来,余斯年像嗅到加餐的大狗狗一样敏锐,立即热情得扑上去吮吸吞咽,埋在奶团里蹭着,把嫣红的奶头又捏又捻,玩够了就含进嘴里嘬吮。
余思言被他弄得浑身发麻,酥软着腰肢,口中小声嘤咛,心里羞恼暗想,如果哄不好余斯年,那就给他吃吃奶子,只要一沾上她的双乳,他便什么都忘了。
这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
尽管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余思言还是忍不住羞得脸红,她想不通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的奶儿。
两人温存了半响,余思言被他嘬得胀疼,开口制止胸口埋着的男人。
“够了够了……嗯呢不给你吃了,”她潮红着双颊,将奶肉从他口中救出,“今晚让你做了好几回,我都被你吸疼了,不能再吃了。”
闻言,余斯年心疼得连连轻吻奶肉,又舔舔奶头,像是在诚恳地道歉。
见他终于肯乖乖睡觉不闹她了,余思言心下松了一口气,贴着他的胸膛很快就睡着。
梦里,她久违得想起了当年的事。
自从他们在她大二那年暑假在一起之后,他们开始一步步向爸妈铺垫,慢慢透露出真相,极其耐心地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余思言毕业后就负责先去塘城打拼,等待弟弟毕业过来。
当初选择塘城有一部份原因就是考虑到距离南城不会很远,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也有城轨半小时直达,既能方便回家,也能避开熟人圈子,等爸妈年纪大了就接来塘城照顾。
不得不说,过程虽然艰辛,但结果还是比较圆满。爸爸妈妈前几年便看出了端倪,心里已经有过类似的猜测,他们也辗转纠结过。因此在说开到那天,家里没有激烈的争吵,只有冷静的对话。
余思言和余斯年一同跪在爸妈面前,有条有理地陈述未来的计划,把每一步都思虑清楚,甚至把以后的房子都买了下来。
余千松和周灵卉以往都是猜测,如今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姐弟俩的坚定和坚守。更重要的是,这辈子他们只有这两个孩子,如果一出事便是两个都没有了,再无可奈何也得接受。
如今他们周末有空会回南城吃饭,或者两人约会。
余思言和余斯年能够在一起,很大原因是他们没有那么多纠结的事情,从一开始他们最在意的就是能否一辈子都在一起,而不会过多的纠结能不能光明正大,或者在人前牵手亲近。
明知是不合世俗的背徳爱情,何必去强求无关紧要的人认可呢?自寻苦恼罢了。
爱是排外的,不可理喻的,又是坚不可摧的。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是软件的推送通知,锁屏壁纸是一张信纸。
那是余思言少女时期写的情书,她不敢署名,只是偷偷倾诉自己的情思。之后被她夹在高一的历史课本里,藏在书架上没有翻开过。
直到那个夏日,沉寂多年的秘密浮出水面,她才将这封信当作余斯年的生日礼物送给了他。
余斯年高兴得抱着她乱蹭,还拍了照片设置成壁纸,以便他每日每夜都能看到姐姐的心意。
余思言羞得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让他知道。跟他抗议了好多次,他才不情不愿把照片模糊处理,不用被外人看见那些缱绻的少女情怀。
不过,在照片的最下方,余斯年悄然配了一行小字:
世界上美好的东西不太多,立秋傍晚从河对岸吹来的风,和二十来岁笑起来要人命的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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