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上各种各样的回答五花八门,易真一条条仔细看下去,大多还是说可能是压力太大或是受外力创伤造成的精神失常。
外力创伤不大可能,应该还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这孩子从小就很压抑自己,有什么委屈也不愿意说,这次肯主动跟她开口,想必是真的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易真更是心急。
那些回答中关于长期精神失常的后果从轻到重也占了整页,易真越看越心惊,她往下想找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结果发现要么是尽快就医,要么就是些一看就不靠谱的。
她找了半天,有些害臊地关了页面,想也不可能有说要吃奶的。
回忆起那些亲密过了头的体验,易真脸上火烧一片,她一定要找机会带易辙去医院做一下诊断,每天都靠吃她的奶子缓解也不是办法。
半小时休息很快结束,易真重新投入工作,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着要用什么理由把弟弟带到医院去,那孩子主意大,实话实说可能会引起过激反应,只能委婉地骗去。
奶子应该也不能再让他吃了,万一有了依赖性,就更是麻烦。
今晚饭馆家的儿子生病,老板提前关门了,易真也得以早点下班,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漆黑,她喊了一声易辙,半天也没有人应。
易辙不会大晚上出门的,这个点他一般还在看书,即便临时有事出去也会发个消息通知她一声。
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易真拍开客厅灯,提高声音又喊了两声,鞋都没顾上脱就冲进了房间。
看见床上拱出了一个长条的人型,还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去。
她后背全是冷汗,拖着虚浮的步子到床边坐下,摸摸易辙睡得暖烘烘的头发。
但很快易真就发现了不对劲,易辙满额头的汗,眼睛紧紧闭着,呼吸也有些沉。
易真拍拍他的脸,连着叫了好几声,易辙才悠悠转醒。
初时眼神失焦,半天缓不过神来,易真看着他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一样的憔悴样子,鼻尖立马一酸,强忍着才没落下泪来。
她声音放轻,像怕惊扰了他一样,“小辙,是不是做噩梦了?”
易辙醒了神,看见她,嘴边扯起一个笑,“姐,你回来了。”
易真“嗯”了一声,由于憋着哭腔,这一个单音硬生生变了调。
少年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彼此太了解了,一个呼吸的变化都能被察觉。
“没事,刚刚有点想打喷嚏,憋住了。”易真轻松着声音说话,“有没有哪里难受?你出了好多汗。”
本以为易辙会像以前一样忍着不说的,没想到少年贴着她的手蹭了蹭,嘀咕道:“有点晕,本来想撑到姐回家的,但是好像不太行。”
易真立马急了,“是身上疼吗?”
难道弟弟不是睡过去的,是晕过去的?!
怪不得喊半天也喊不醒,这要是她没有提前回来
万一弟弟在睡梦中
易真一颗心直直下坠,越想越后怕,抖着声音想拉他起来,“小辙,姐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你”
“我没病,姐。”易辙的声音陡然变得有些冷,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很少用这种语气跟易真说话,而每当摆出这种态度时,易真也从没法违背他的意愿。
“小辙”她喉咙发紧,意识到事情已经是她预想的最坏的情况,易辙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并且很排斥提起这类话题。
她刚刚太冲动了。
“我只是太累了。”他被易真拉着坐起来,顺势把姐姐香软的小身子抱进怀里,脸埋在她颈窝里撒娇,“约好了回来让我吃奶子的,姐,还算数吗?”
易真胡乱点着头,早就把白天想的一连串顾忌抛到了一边,易辙微微一皱眉,她就立马主动解开了衣服。
易辙将里面的毛衣和薄衫掀起,露出被粉色胸罩包裹着的饱乳。
胸罩解开,两只大奶子蹦跳而出。
莹白的乳肉在灯光映照下漾着温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白玉瓷器,乳晕小小的,透着粉,奶头受了凉意刺激慢慢挺立,少年指尖捻过,立马感受到她敏感的颤栗。
“唔”
易辙两手握住姐姐的大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软嫩的白肉充盈着掌心,每一次收拢都会从指缝满溢出来,画面淫靡至极。
少年的眼神带着热度,易真垂头看了他一会儿便羞赧地移开视线。
易真微微挺着胸,一对乳儿被揉得发胀发烫,呼吸也渐渐失了序,她完全不敢扭过头,冥冥中总有种念头,如果亲眼看着弟弟玩她奶子的画面,她会受不了。
至于这受不了会怎样,她也说不清楚。
“姐,你的奶子好大。”
易辙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乳肉,那莹白的雪肌上很快便浮现了一层粉。
少年在姐姐的乳肉里拱了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她笑,“还有奶香味。”
易真羞的厉害,睫毛直颤,小声道:“你别说话。”
“哦。”易辙乖巧地应了一声。
这之后倒是没说话了,他张嘴将硬起的一边奶头含了进去。
“嗯嗯啊”
易真小腹一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甜腻的娇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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