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极度错懵。
在他心中，产生了一个疑惑。
一位道巅境，能够打败另一位道巅境吗？
无论是谁打倒了谁，似乎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道巅境不再全知全能了。
哪里有全知全能的存在，也能够被打倒的啊！
所以在达到道巅境之后，盘古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境界的特点，那就是只有一人能够达到。
这样一来，就不会出现两个道巅境，不会出现这种全能悖论了！
从古至今，只有一位道巅境，只有一人能够全知全能，这就是盘古原本对于道巅境的看法。
然而……如今盘古的观点被打破了。
“两位道巅境？”
“两位全知全能？”
“我到底算什么全知全能？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盘古在怀疑人生。
他的存在，已经贯穿于时间线之上，过去未来对他并无差别。
因此，虽然此时时间点已经进入了开天之后的时代，洪荒世界早就开辟了很久，并且也经过了几次量劫。
但对于盘古来说。
他的存在，可以是在开天后，洪荒世界存在的时间点，也可以是在开天前的混沌时代。
盘古这位贯穿于时间线上的生灵，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开天前的混沌时代。
于是，在三千魔神还在的混沌时代，盘古睁开了双眼。
盘古此时的修为，本该是半步大道境界，但道巅境在任何一个时间点，都是道巅境。
所以，盘古此时的修为，不再是半步大道境界的修为，而是在大道圣人之上的道巅境。
他把目光，投向了在混沌时代的那位白衣少女。
然后，盘古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那位少女一步踏出，就去到了混沌之“外”！
如果说诸天万界，洪荒世界象征着“有”，那混沌，就象征着“无”，“无”能够包含着“有”，那在“无”之外，又是什么呢？
盘古不知道。
就算是成就了道巅境的他，也认为混沌的“无”和世界的“有”，已经包含了一切，在那“有”和“无”之外，根本就不存在第三种事物。
混沌就是混沌，已经包含了一切，根本就没有混沌之“外”。
这是盘古的认知，这是盘古的世界观。
然而，现在盘古的世界观，被打碎了！
那位少女，踏足了混沌之“外”，在这本来不该存在的地方站立着。
她的眼神，望向了盘古。
盘古只听她口中道。
“道巅境？堪比高配版本中，一百亿倍准圣顶峰战力的修行者吗？”
“这就是这个混沌纪元的最高境界吗？”
“全知全能，无所不能？”
“在这个混沌纪元中，这句话，确实是事实啊！”
“这个混沌纪元的半步大道境界，已经相当于高配版本的大罗金仙。”
“这个混沌纪元的大道圣人，已经相当于高配版本的准圣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