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翘起小脸看到他昂扬向上的男根正矗立在她两腿中间,连颐捂住胸前:“你不是说今晚不做吗?”
他单手撑在她耳边,欲望像红血丝一样渐渐涌上他的双瞳:“我想要你,就现在。”
刚低下头,连颐灵巧地从另一边溜到床下,一溜烟地离开客卧,留下一脸懵比的李泽言。
约摸三分钟左右,他听到由远而近的高跟鞋脚步声,转过头一看。连颐穿着一双黑色尖头的恨天高,蕾丝花纹的吊带袜裹住两条长腿,而袜子的另一边是小网眼状的露裆连体衣,两颗尖尖的乳头从细小的网格中凸出,她手上还提着个黑色纸袋,至于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还没法看清。
连颐背着双手站在那里,双颊粉嫩,一脸期待地低着头,不敢看他:“我前几天上网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她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李泽言回应。抬眼一看,床上的男人傻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肉体。
“你、你不喜欢吗?那我去换了吧。”
她刚离开没几步,听到客卧里一阵骚动。李泽言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门,拉着连颐的手直接往怀里带:“……我喜欢,别走。”
连颐吐吐舌头,从纸袋里掏出一个毛绒绒的猫耳头箍,戴在头上:“这样呢?喜欢吗?”
李泽言看着她,脸上的快乐都藏不住:“嗯,喜欢。”
“那……”她食指在他胸前戳一下:“还等什么?”
李泽言背靠着墙壁半躺在床上,连颐从床尾跪着走过去,趴在他两腿中间,低头看着手中因为兴奋而溢出点点透明液体的肉棒,乖巧地一口含住。
一阵头皮发麻!李泽言揪紧床单,努力遏止住叫声。他抿紧双唇,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得过于生涩。
从一旁瞥到他手上的姿势,连颐引导他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脸,她舔着上唇,手上不停地撸动沾满了液体的肉棒:“好想被g……”
她跨过他的双腿,潮湿的骚穴贴着他的膝盖一路往上移动,留下一道水渍:“……泽言……求你操烂我……”
李泽言按住连颐的肩膀用力往床上一摁,她的双腿自动张开。
“你躺好,体力的事我来。”
他拨开勒住穴口的网眼,伸出中指蹭了一下决堤的淫水,脸带微笑,在连颐的注视下舔了舔中指。
“啊……”
李泽言那让人盼望已久的大茄子总算是贯穿至顶。连颐扭动着身躯,想要摩擦来得更猛烈些。他弯下腰,咬住她的脖子,从锁骨一直舔到腋下,再到乳头,转动的舌尖不停地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好痒啊……”连颐捧着他的头,嘴唇夹住李泽言的下巴:“什么时候学的?你好会啊……”
李泽言轻笑,他把手垫在连颐的后脑勺下,五指间全是温热的发丝,下身也不忘挺动:“我会的事很多,要试试吗?”
说完,枕着的手往旁边一推,连颐感觉到耳朵被潮热的舌头包裹住,舌尖和耳廓互相磨蹭的水声清晰,甚至还能听到李泽言轻不可闻的呻吟。
“啊……天呐……啊不……”耳朵里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又兴奋又想躲避。连颐挣扎着想推开李泽言,可是他搂着自己的双臂却越收越紧。
连颐瘦弱的两条小腿在空中不断扑腾,但显然李泽言没打算放开她,甚至抽送的速度越发密集。耳朵附近的敏感点被他死死地拿捏住,而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李泽言狠狠地侵占中,他的躯体也完全将她包裹在床上。连颐担心自己的叫声太大会吵到邻里,她一口咬住李泽言的脖子,用力地往回吸。
一个草莓印……两个,三个……
直到第五个的时候,连颐终于忍不住喷了。
可是大魔王没有因此停下来,他顶着满身的潮液,继续将她压在身下残酷无情地“压榨”。
“脚抬起来,夹紧一点。”他拍了拍连颐的屁股。刚高潮没多久的她已经开始摆烂,两腿懒散地巴在床单上。
连颐皱着小脸:“歇二……不,歇三十分钟再做不行吗?你好歹让我休息一下啊。”
李泽言抽出肉棒,躺到一旁,打开手机调倒计时:“好。”
连颐愣了。他还真的只给她三十分钟时间?这人有毒吧?
她不顾自己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情趣内衣,直接坐起来看着闭目养神的李泽言:“不是,你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对吧?”
“知道。”
“那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满足一下,我需要好好休息的要求呢?”
“我满足了你另一个要求。”
“什么?”
“操烂你。”
“……”
连颐翻了个白眼,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不近人情。她披上睡衣,跑到一楼去喝口水冷静冷静。
可是她刚喝下一口水,转过头看到的场景差点没呛死。
李泽言浑身赤裸地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顿时将她笼罩在料理台前,她意识到想逃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说好三十分钟嘛!”
“那只是限制入内。”李泽言扬起痞坏的笑:“我可没答应你其他的……”他扶住她的腰,将她抬到料理台上,然后蹲到地上,脸正好朝着她的骚穴。
“不不不……啊……”她屁股想往后缩,但李泽言的手在后面按停了。等穴口的肉瓣被他含在嘴里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
她伸手按住他的头顶:“刚刚做完还没洗呢……会脏啦……”
“我就喜欢这样。”李泽言抬起头,咬着湿润的下唇,居然还朝连颐单眼眨一下!认识时间这么长,还不知道他有这么蔫坏蔫坏的一面呢!
他的舌尖在阴蒂上来回弹跳,偶尔也会吸住不肯松口,深入骚洞的手指也没闲着,在里面360°转圈。连颐的括约肌绷得紧紧的,生怕一个忍不住“尿”在李泽言头上。
连颐捶着料理台桌面,咬牙切齿道:“啊……真是的,都怪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李泽言站起身,用拇指抹去两腮的腥臊液体,耸着眉,挑衅地看着连颐:“想要了是吗?”
“可惜呢……”他看向客厅墙上挂着的钟:“离倒计时结束还有十五分钟,你还是稍等一下吧。”
连颐算是明白了。这个蔫坏蔫坏的男人是故意替她口交好引起她的吸奶欲,想让她求自己来着!
她脱掉身上的情趣内衣,重新坐到料理台上,双腿死死环住李泽言的腰,双手箍紧他的脖子:“跟我来这一套是吧?你觉得我会让你走吗?”
“这可轮不到你决定。”李泽言不顾身上挂着一个考拉精连颐,径直往房间走去。
“下来吧,不累吗?”李泽言托住她的屁股,顺势捏一把肉肉。
连颐摇摇头:“我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
“好吧。”
李泽言打开入户大门,往院子里走去。
“你疯了吗?!”连颐把脸埋在他胸前,鬼鬼祟祟地朝外面看:“隔壁的邻居会看到的!”
“这是私人花园,你当这些高墙是摆设吗?”他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到花园中间的双人秋千上,直接坐下。
深夜微凉的晚风轻轻拂过,连颐打了个冷颤,像抓紧了救命稻草一样抱紧李泽言炽热的身体取暖。
“要荡秋千吗?”他偏过头看她,哑着声音问。
李泽言扶着连颐的肉洞,对准肉棒轻轻套入。脚下一蹬,秋千随着惯性大幅度地前后摇摆。
李泽言低头看连颐惊讶不已的脸,在吻下去之前说一句:“搂紧我,别掉下去了。”
秋千往后,他便退五分,秋千往前,他便进十分。如此往来几趟,连颐开始体会到秋千给他们带来的情趣快感。她双臂箍紧李泽言的头,低头热烈地迎合他的法式深吻。
可是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没几分钟连颐便嚷嚷着回屋里做,关上门后接触到暖气的一刻,她感觉不仅瞬间活过来,而且吸奶欲也比刚刚更旺盛。
进门右手边就是厨房,李泽言重新把她放在料理台上,再次进入。连颐随手从旁边的调料架拿起一瓶蜂蜜,挤在李泽言胸前,一边享受下体的击打,一边舔舐他x上的蜜糖。
李泽言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拽:“你喜欢玩这些是吗?”
连颐听到身后有电器启动的噪音,她往后瞥一眼,李泽言拿起旁边挂着的多功能料理棒,把不锈钢头拆掉之后,打开开关,用手柄那边贴住她的阴蒂。
猛烈的震动让快感瞬间从下身直冲脑门,李泽言坏笑着不肯松手,连颐捂住嘴,但是也压抑不住即将涌出的尖叫。
她想推开李泽言的手,无奈手脚都发软:“不是……这个不行……真的……啊啊……”她抓住李泽言的手臂,想着就算停止不了料理机的震动,至少能制止李泽言的抽送。
连颐的喉咙渐渐地发出像痛哭一样的声音,就算在潮吹的时候也不曾停止。她的四肢像抽筋一样紧紧巴着李泽言的身体,他甚至能感受到裹住肉棒的甬道和她的躯g有着同样频率的肌肉收缩。
这下连颐是彻底瘫软了。她向后倒在料理台上,用仅余的力气张开腿,任由李泽言继续发泄。
他每次释放的量都特别多,连颐感觉自己整个穴里都是满满当当的暖和液体。
李泽言将她抱回房间,两个赤条条的肉体直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人不断起伏的胸膛,昭示着这次性爱的完满结束。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大腿和臀部酸痛的肌肉以外,还有腿间一片气味浓重的狼藉提醒连颐昨晚发生的事。
李泽言又不见了。连颐无语。
她是母螳螂吗?每次交配完他都迫不及待地溜走?
她用湿纸巾随便擦了擦,随手拿起李泽言昨晚脱下的一件白色T恤,扶着酸痛的老腰,一打开房门就闻到楼下传上来一股甜腻的牛奶甜香。
李泽言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家居K站在灶头前煮食,背部肌肉精壮的线条,让这个画面看起来像极了欧美h片。
“早安。”他转过头来看着连颐,把做好的早餐放到料理台上:“来,先吃早餐吧。这里没什么食材,我随便做了点,希望你喜欢。”
一杯热情腾腾的牛奶,还有挤满了蜂蜜和h油点缀在顶部的千层松饼,这还叫随便做了点?连颐搓搓小手,拿起叉子就吃了一口。
清甜香软,奶香十足。她满足的闭上双眼,享受这唤醒味蕾的美味。
“真有趣。”李泽言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她的脸:“你吃东西的样子,跟你高潮的时候一样。”
连颐停止了咀嚼,她放下叉子,模仿李泽言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有趣,你抱着手的样子,挤出来的乳沟和女人一样。”
李泽言怔住。他低头看着自己的x部肌肉中间挤压出来的那道沟壑,确实很像……他立马放开手,揉了揉连颐的狗头:“学习的时候倒没有这么勤快。”
连颐又伸长手臂学李泽言,肉他的头顶:“射精的时候倒没有那么快!”
李泽言憋红了脸,无言以对。看着他半天挤不出一句话的憋屈样子,连颐哈哈大笑,嘴里的松饼碎屑都掉了出来。
她笨拙娇憨的表情全在他眼里,以至于都没有发现手机有一通未接来电,当电话再次震动的时候,眼尖的连颐一下子就发现了。
“你电话在响。”
她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是周棋洛。为什么周棋洛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回复她的信息,却有时间给李泽言打电话呢?果然还得是老板才喊得动……
“怎么了?……什么?!”李泽言抬眼看着连颐,眉头紧锁,神情诧异。从他的表情看来,周棋洛说得并不是一个好消息,甚至还是跟连颐有关的坏消息。
“……好我知道了……嗯,你让他先处理,我稍后让PR解决,要尽快,这件事不能张扬。”李泽言说着说着,跑到楼上开始更衣,看样子是要回公司。
连颐倚着门边,不敢靠近:“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跟她有莫大的关系。
李泽言背对着她,手刚拎起皮带,手一松,皮带又掉回床上,金属扣发出“咔哒”的清脆响声。
他偏过头,看一眼连颐,低头继续沉默不语。
待他穿好衣物,准备出门的时候,才开口道:“卓以……他打算把你之前在酒吧被他……和其他几个人的床照卖给八卦记者和各家小道报社,你先别激动——周棋洛已经让人拦下来了,现在我们正在处理。”
连颐听到李泽言说的话顿时脑袋一片空白,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中了头一般。她愣愣地站在门口,像被一大桶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底,全身都在发抖。
他知道她和卓以湿An干了……也知道她在酒吧被轮奸的事了……李泽言现在知道了……
连颐抓住他的衣袖,解释的语气相当急迫:“我、我不知道他是你表弟,我真的不知道,是当时!对,当时我不知道!我、我现在是知道的!而且,而且他们那些人也是趁我被迷晕,所以我才——”
“我知道——”李泽言扶住她的双肩:“你冷静点,好吗?谁都有过去,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问题。”
她依旧没有松开他的衣袖:“……我求求你,不要看那些照片好不好?不要看……”
李泽言点头:“我答应你,我不会看。”
“好!你记得千万千万不要看……”连颐看着李泽言离去的背影,还不忘朝着他大喊一声:“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在小区不远处的十字路口红绿灯处,李泽言在等待的过程中再次打开微信。他看着周棋洛给他发送的照片中,有不少图片是拍到了卓以,在李泽言不在家的情况下进入,以右下角的拍摄时间来看,每次都长大6-8个小时。而且每次当他进入屋内一段时间后,林楚娴都会鬼鬼祟祟地将窗帘拉上。
他放下手机,看到红灯已经转绿,若无其事地将右手边的P挡挂D挡继续行驶。李泽言的表情平静如水,似乎他的表弟和他的妻子偷情这回事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诧异。
拘留所探视区。
李泽言看着一言不发的卓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递给卓以,并替他点上了火。他的手指里也夹了一根,只是那根香烟已经燃烧了接近一半。
李泽言用中指将烟灰弹了一地,在弥漫的烟雾中沉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卓以看起来毫不在意,他耸耸肩:“没为什么,好玩。”
李泽言点点头:“OK。”
他摁灭了烟头,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到卓以身边,背靠着他旁边的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友善,反而令卓以更胆颤。
约半小时后,李泽言从派出所出来,他看着当空烈日,还有绿化带上的花香鸟语,心情十分舒畅。
连颐在家心急如焚,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她一个人在家等消息实在是让人坐立难安。她拿起手机在微博上搜自己的名字,万幸的是除了一些公司宣传的微博,还没有其他丑闻外泄。多亏了周棋洛的人脉,否则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
她打开团队帮自己注册的另外一个微博账号,是她作为艺人之后的账号。下面的评论寥寥无几,基本上都是一些水军在夸她的长相身材,看着实在是让人惭愧。毕竟作为一个准艺人,一个口碑好的代表作品都没有就开始炒作,是个人都会羞愧难当。
少数评论中,不乏一些为了新歌MV路透图去攻击连颐的周棋洛的粉丝。他们倒是聪明得很,不在微博下面评论,转而私信骂连颐,各种人身攻击,性格羞辱,甚至咒骂家人,连颐都不明白他们哪来的这么激烈的情绪,周棋洛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谁,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其中有一个黑粉没有头像,他连续发了好几条私信:
“贱货,你凭什么和Kilo拍激情戏?”
“走着瞧吧,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丑比贱女人,做鸡都没人要!”
“你敢借Kilo热度上位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要把你全部黑料扒出来给所有人知道!”
连颐点进去那个人的资料,发现是个刚注册没多久的新号。她叹气,然后顺手举报拉黑。
“真是傻比。”
经过极客给连颐上过一段时间的心理课程以后,她现在面对这些恶评的心都逐渐强大起来,主要是背景够y,口气才敢更y。
只是回想起那个黑粉最后那一句“我要把你全部黑料扒出来给所有人知道”,连颐还是有点害怕,倒不怕被人荡妇羞辱,毕竟那些事她做过她也愿意承认。但如果因为她而连累其他人该怎么办?例如李泽言,例如白起……
她倒在沙发上,点开**,看着白起的电话号码,陷入久久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