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覆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亚诺尔隆德最优秀的骑士,他的肌肤纹理细腻,却也滚烫,靠在胸膛还能听到犹如钟塔指针般规律平稳的心跳。
“啊呀……”
只是这做爱时的动作,实在过于野蛮。洛兰双腿紧紧缠在他结实的腰间,纤长手臂勾着他肩膀,漂亮的指甲一下下在他后背上划来划去。圣骑士强化后的身体已经不会被这种轻飘飘的攻击伤害,洛兰心知肚明,却还是忍不住这样挠他。
谁让这个男人,连前戏都不舍得做呢。
或许他没有心情……的确,被个关押的女巫胁迫,谁都没有这样好的脾气。但也因为自己有求于她,阿特留斯抽插的动作并没有第一次那样蛮横,至少有在关注女巫的敏感点。
这具身体实在过于淫荡了。
仅仅是被操进肉穴,女巫就哭叫着泄了一场。在被他寻到敏感之处时,又是绷紧小腹高潮了一次。
或许阿特留斯曾有可怜过这个被关在塔中妓女不如的女人,但这样一副天生就该被操的身体,只要是男人就能够满足。毕竟他还没操进来时,女巫的淫液就已经浸湿床单了。
何况,面前这个帝国未来的敌人,正因激烈的快感淫叫不停。
她在享受。享受一个完全对她没有感情的男人的操干。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女人?阿特留斯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
女巫的娇喘却让他无心思考:“啊……好快……再,再重一些……”
娇媚的嗓音让即便是心有所属的阿特留斯也有了反应,阴茎更加粗长、坚硬,将淫穴撑到极致,穴口都绷成泛白的细细一圈。
他的形状清晰传来,包括其上虬曲凸起的青筋,龟头与棒身间的弧度。
飞快退出的肉茎泛着淫荡的水光,随后以更深的力度进入,操开紧致的穴肉,顶进子宫颈口。颈口似一张小嘴,吸住马眼不放,势必要它留下点儿什么。
“好深……阿特留斯,你感受到了……啊!”
女巫又痛又爽,细长小腿在他腰侧轻蹭,蹭得他脊椎发麻。
阿特留斯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这个女巫的身体真的太销魂了。
哪怕同妻子做爱时,他也没有这样爽过。妻子虽然热情,但身体却是两个极端。有时随便舔舔就能高潮,有时却任他怎样挑逗都流不出这么多淫水。所以同妻子的性爱,阿特留斯总是克制和隐忍更多。现在他终于明白,他心爱的妻子其实只是夜晚的那个。
对于这个女巫……这个多次欺骗他的女人,他实在做不到怜惜。
阿特留斯是骑士、是战士,哪怕长着张俊美精致如同雕塑的脸,还是粗鲁莽撞的。他砍过兽人的头颅,撕开过恶龙的羽翼。不如说,比起怜爱和哄弄,他更懂何为侵占与征服。
就像此刻,女巫纤瘦的、雪一样白皙的身子,被他高大的身体压在床板间。她的腰肢比他手掌还要纤细,可胸前两团奶子却格外丰盈。
摇晃的乳肉上奶尖粉嫩,如果阿特留斯没有克制自己不与她做更多身体上的接触,或许早用口舌将奶团玩儿上千百遍——吸或者咬,用唾液沾满乳晕与乳尖,要她迎合,要她挺腰送上胸脯。
她的臀肉也出乎意料的丰满,似乎所有的脂肪都生长在了该长的地方。阿特留斯操干时突出的胯骨撞上去,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
“啪啪”
脆弱的床架因激烈的性事发出阵阵呻吟,往常阿特留斯都是在房门外的那个。本以为上次是场意外,没想到这次却更像是命中注定。
如果只有女巫能够寻到斐娜,他们的接触便是必然。
“又要啊啊……停……”
女巫再次高潮,哀求着要他停下。可此刻极度紧缩的肉穴却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刺激,她不是自己的妻子,阿特留斯不会怜惜,肏得更为起劲,一直摩擦着穴内那处软肉,让女巫连着泄了叁次。
到后来,女巫的眸光都有些涣散,可身体还是诚实地迎合。
“够了吗?”他问。
微微回过神,女巫整个人再度缠上去,在他耳边呼气:“你不射吗,阿特留斯。”
“够了么?”他重复道。
女巫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容如同带刺蔷薇般美艳:“不够啊,阿特留斯,怎么会够呢。”
“你还没有爱上我……啊呃……我怎么会觉得够呢。”
“爱上你?”阿特留斯露出这些天的第一个微笑,虽然是嘲讽意味:“女巫,你该看看脑子。”
“你不信么?”女巫抬手拉低他的身体,两个人气息交融:“欧顿可不是只有达勒斯懂预言,我也会。”
“阿特留斯,你会爱上我,并且会为我而死。”
真是好笑。
阿特留斯连多余的回应都不愿给,只掰开女巫的双腿,让她将穴张得更开。肉棒进出淫穴的同时汁液飞溅,操出细沫。
女巫已经到极限,身体自刚刚开始就颤抖不停,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她只能似搁浅的鱼儿张开红唇,尽力呼吸。唾液甚至来不及吞咽,自她嘴角划下,加上她涣散的双眼,一副被操烂的模样。
本就美丽如同玩偶一样的女人,此刻被玩儿坏的样子,只会让男人更加疯狂。
阿特留斯低吼着拉起她背对自己按在床上,从身后入她的肉穴。肉茎进得更深,他腰臀动作速度飞快,像在施刑。
“咳……”
女巫被干到缺氧,重重喘了口气,咳嗽起来。
淫穴又因咳嗽收紧,阿特留斯只觉得自己都化身为恶魔。不然为什么停不下来,离不开这个女人的淫穴?
眼看女巫几近昏厥,阿特留斯按住她的后颈,马眼对准花壶,倾泻而出。
“啊啊啊啊!”
身体仿佛被麻痹,只能感受到精液充满子宫。在呻吟中,女巫竟真的昏死过去。
阿特留斯喘息未定,懊恼地扶上额头。接下来的想法,是背叛、是不允许的存在。
这具身体,实在和他太过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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