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天使猛然打开的性欲牢笼囚得桃茵茵喘不过气,他紧握她的臀部,粗长的狰狞性器钉在她的身体里,半跪着姿势前后鼓捣,每一次都插得极深,将软嫩的肉壁插得七零八乱,不要命的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桃茵茵受不住他骇人的欲望,屁股瑟缩着往前逃,又被男人的大掌扒回,她哭得涕泗横流,细腰彻底软塌落出一个滑梯的形状,承受西迩手心的来回抚摸。
米勒昏睡的脸与她相互紧贴,大天使圣洁无匹的面容沾满了不属于他的眼泪和汗水,似是一个被肆意凌辱的漂亮玩偶。她不敢也不能睁眼看这堕落到极致的淫糜景象,整个人被两腿间不停抽插的性器肏得前后晃荡,水红的小嘴从米勒的眉骨滑至挺翘的鼻梁,被西迩紧扒往性器上撞时,她就会亲到米勒饱满而性感的唇瓣。
“不许亲他。”西迩长臂一伸,就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在嘴对嘴亲吻的独占欲方面,他是十分严苛的,即便是拥有着相同面容的哥哥仍在昏睡中,他也不允许这种意外的吻发生。
桃茵茵浑身脱力,抵抗的话都说不出,嘴也被西迩擒住,只能漏出些粘腻的水液声。西迩喜爱她的舌头,每逢接吻就定要将它含在嘴里,感受似化非化的肉物灵活逃窜的滋味,他从舌根吻到舌尖,直到柔软的舌头被舔了个遍才堪堪将它放走。
“只能亲我。”西迩抓着她的手摸自己的嘴角,“我喜欢你亲我这里。”
泪眼朦胧,让人喘不过气的吻氤氲了视线,她有一种要被西迩吞灭的错觉,很可怕,她从未想过做爱是一件那么可怕又那么令人疯狂的一件事。
一波又一波涌起的巨浪将她拍打在坚黑的礁石,她被这无尽的浪潮打碎,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的泛着泡沫的浪花。
“你说,你也喜欢。”西迩把她拢在怀里,边肏边命令,强势得像个征战四方的暴君。
卑微又柔弱如俘虏的她怎敢反抗,她瘪着嘴,捉着泪,小心翼翼地啄吻在暴君的嘴角,说,“我也喜欢……这里。”
她能感受到西迩越抱越紧的双臂,似是坚硬的钢筋牢牢地将她禁锢挣脱不开,随之粗重的是他越发凶猛的亲吻。
坏了,她想。
西迩把她抱在身上,两条细瘦的腿挂在他的臂沟,干得又深又重,交合处溢出的水液飞溅,不是落到旁边的棺壁,就是落到米勒洁白的上衣。他们在沉睡的天使身上交媾,做着这世间最原始的快活,像两头未开蒙的野兽。
高潮来得很快,西迩虽没做过几次,但因读心的能力,在某种程度上他比桃茵茵更熟知她的身体。他颠了颠桃茵茵的身子,该用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腿沟,另一只手去拍打她的阴蒂。
“射到他的脸上。”他是米勒。
桃茵茵愣了几秒才理解西迩的意思,尽管酥麻的爽意席卷全身以致脚趾蜷缩成动物的爪子,她还是深知此事的荒唐程度的,但濒临到极致的身体并不归属理智管辖,最终她哭哑着嗓子,淌在西迩的身上,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射到了米勒宛如太阳般耀眼的俊脸。
纤长浓密的金色睫毛被淫水打湿了高度,像清晨盛满露珠的叶片被压弯了脊梁,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
留在眼里的最后一副画面甚是虚幻,她好像看见米勒的眼睛睁开,里面深藏的是可以照亮万物的金色。
……
桃茵茵第二天起的很晚,是太阳正向西边下落的时候。
西迩不在屋内,床上只有她一人。她记不起昨天她是什么时候休息的,只记得西迩那根会将人从后穿前的硕物,与初次克制的性爱感受完全不同,桃茵茵现在十分害怕碰见西迩,因此醒来只有一人的场面让她既庆幸又解脱。
“砰砰!”“砰砰!”是敲窗声。
她往传来声音的窗边看去,发现敲窗者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墨利翁。
墨利翁见她看向自己,精致的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一个开心的笑,说话的声音透过木窗玻璃似是蒙了一层烟雾,“主人,主人,来开下窗。”
她看到墨利翁是有些惊喜的,下午的阳光似一层金沙铺得脸颊金光闪闪的,有一种超脱人类的漂亮,明明她的身体因昨夜非人的做爱累得不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竟可以下床走到窗并前拉开了窗,“你怎么来了?”
“哼哼,当然是因为想主人啦。”墨利翁撑着脸,翠绿的眼睛笑眯眯地成了一道小缝,“主人有想我么?”
她还没回答,墨利翁又说,“肯定有想的,对不对?我都知道的。”他飞快地靠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唇瓣又干却热,似是灼热的沙砾,存在感十分明显。
桃茵茵是招架不住他这副讨好的狗狗姿态的,倨傲的狮鹫愿意在人类面前低头本就不是一件易事,况且是在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面前。
她说地很小声,“嗯,有一点。”
墨利翁半个身子扑了进来挂在她的肩上,凑她耳边大声回道,“那我可不是有一点,我是很多很多,比我这个人还多,你听到了么?”
桃茵茵一阵目眩,这人讲话怎么可以这么大声的,等下把西迩引过来怎么办,她捂住墨利翁的嘴,焦急地说,“别那么大声呀。”
“又没事,”墨利翁趁机又来亲她,这次的唇瓣有液体的湿润,十分柔软,“他现在才不在,主人不用担心被发现的。”
临了,他说,“小声也挺好的。这在人类的话语里应该怎么描述,让我想想,是不是叫偷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