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孩一副浑浑噩噩被肏翻了的小模样。吴冷山抽出微软的肉棒,伏在她肩窝处粗重地喘息。
她的胸乳贴在他胸膛上时,他才想起来刚刚只顾着肏穴,还没亲亲玩玩她的奶儿。
令琬低声哭泣:“我想喝水……”
嗯,还没被他肏晕过去。吴冷山摸到她床头的开关,打开了灯,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来。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冷静得过于可怕了。
才射过拔出来的肉棒上还带着亲生女儿的处女血,他居然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去端水来,喂给还处在情事余韵中的她喝。
好像他睡的不是自己的女儿,只是外面一个逢场作戏的漂亮女人,禽兽的理所当然。
明亮的灯光下,他看清了令琬的身体。
原本纯洁无暇应该在她卧室安睡的少女,现在却赤身裸体满身欢痕地躺在床上,在这张床上被她父亲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令琬双腿大张,腿心处缓缓流出清亮的蜜水和他白浊的精液,狼藉不堪,雪白细腻的大腿内侧还有道道红痕,是他在肏干的时候过于兴奋掐出来的。
他肆意打量着她初夜在第一场性事后的狼狈,软下来的性器很快又起了反应,在他胯间抬起了头。
反正畜生的事他也做过了,吴冷山一脸无所谓地扯着唇角笑了下,他不打算再忍,操一次和操几次都没有区别。
本欲回他卧室找找看有没有套子,忽的才想起来许久没碰过女人,家里哪里会备着这些。看了看令琬腿间的白液,她已经被内射过了,明天还是要吃药。
于是他抖了抖肉棒,就这刚才欢好的液体再次把巨根送了进去。
女孩的身体只得到了片刻休缓的机会,随着他欲望的再度高涨又被迫承受,起伏吟哦。
第二次射过后,吴冷山饶有兴致地把玩晃在她胸前的两个雪团子。
她浑身满满的青春气息,胸前的奶儿形状可爱,羊脂玉一般的雪白细腻,比棉絮还柔软,一点也不下垂,上面奶尖硬硬地挺立着,像朵粉嫩的樱花。
令琬自己平时都很少触摸的地方,被他掂在手里吮吸啃咬揉弄。
她的嗓子哭哑了,发不出声音来。这是她自作自受,如今羊入虎口没有退脱的余地,只能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一次次期盼着他早点结束不要再折腾了。
翌日上午,吴冷山是被耳畔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女孩抽泣声吵醒的。
他从柔软的带着奶香味的被褥中猛地坐了起来,似乎还有些摸不清状况。
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他上下扫视了一间自己所处的房间,昨夜疯狂的记忆走马观花般的从他眼前掠过。
吴冷山有些不可置信地侧首看向枕边,他身边躺着的、昨夜与他欢爱无度的,确实是他的女儿吴令琬。
令琬醒的比他早,她面容憔悴,脸色苍白,简直像是一夜未眠。
对上吴冷山的视线,她好像十分害怕,怯怯地低下了头,呜咽了两声,双臂环在胸前,堪堪遮住一点外泄的胸乳的风光。
因为他昨夜搂着她睡下,她被他的禁锢在怀里,才没能逃脱。
吴冷山低咳了一声,打破了尴尬:“琬琬,你……还要再休息会儿吗?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早餐来。”
一夜春宵,他待她亲近不少。
琬琬?琬琬?他从来没这样叫过她。
令琬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捡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睡裙披在身上遮住酮体,下床朝浴室走去。
她是想要先清洗身体。
初经人事的双腿虚软无力,她在地毯上踩了一下,竟然直接站立不稳险些摔倒,还是吴冷山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他一言不发地上前把她抱到浴室里,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试过了水温 ,才放心把她放进去。
令琬的脸色一直是苍白寡淡的,看起来很不舒服。吴冷山的心也被一只手揪紧了,压得他有些难以喘息。
她刚刚成年的年纪,他作为父亲没有亲自给她庆生,却在夜晚亲手破了她的身子。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