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涂满了药膏,可他的手指还恋恋不舍地在花穴四周打着圈圈摩挲她。
渐渐挺立显现出来的殷红肉豆暴露了令琬压抑的身体反应。
她放在身侧的双手揪紧了床单,眉头微蹙,没什么血色的小脸上也有了浅浅红晕。
“嗯啊——”
吴冷山的两指指尖夹住了那颗小肉豆拨弄时,令琬终于忍不住急促地叫出了声。
小猫叫春似的,还带着稚嫩。
他好不容易稳住了心智想从她腿间起身,女孩细长的双腿忽然缠绕在了他的脖颈上,夹住了他不让他离开。
良久,他轻笑着叹了口气,继续给她极致的爱抚。
最过分的时候,他叁只手指一齐没入了她的肉洞里,四处挤压探索内里的每一处敏感。
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微肿挺立的小豆子上面,娇俏的小豆子顿时如受了不得了的风雨轻颤。
汁水漫溢,激起阵阵暧昧黏腻的响声。
令琬缠在他脖子上的双腿来回摩擦寻求快慰,把他扣在自己腿间。
吴冷山面上瞧着是屹然不动的冷静,下身早已高高矗立,房间里除了水声就是令琬的喘息娇吟。
她猛然感到有点不对劲想要推开他去卫生间,害怕自己在他面前尿了出来丢脸,可是下一瞬控制不住的水柱喷到男人脸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在他指下高潮了。
令琬在高潮后陷入了无力的眩晕,但她隐约知道吴冷山后来端来热水,用毛巾给她仔细清理了身体,重新给她上了药。他也没有遗漏胸前的两团软肉,也给它们上了药。
她出了一身的汗,发丝都黏在了肌肤上,很不舒服。
吴冷山耐心温柔地给她擦了脸,离开时还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琬琬。好好休息吧。”
那是一个十分虔诚不夹杂情欲的吻,他开始学着做一个慈父似的。
令琬冷笑,她早就不再奢望得到一个慈父了,他拿走了她的睡裙去伴他入眠,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一晚令琬睡得很好,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她伸了个懒腰下床拉开了窗帘,鎏金般热烈的阳光照进了房间里。
窗外是一大片私家园林绿化,正值夏日,绿意悠扬,小池塘里的莲花开得极盛。令琬想起因为高叁的紧张氛围,她好久没去喂池子里的鲤鱼了。
这栋别墅位于湖上市市区中心,周围也全是豪宅,居住者非富即贵。闹中取静的设计,加以大片大片的绿化,身处其间半点不闻外面城市的喧嚣。
如果能傍上吴冷山,她只要向他张开腿,后半生就依然可以享尽这里的荣华,半点不尝世间疾苦。
令琬的气色好了很多,年轻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恢复得很快。
即便和自己父亲上过了床经历了情爱,眉目间仍是十足的清纯少女感。
她换好衣服,把长发梳理了下,精心化了个淡妆下楼去吃早饭。
让她没想到的是,吴冷山居然已经不在家了。
赵妈说,今天凌晨她在帝都的叁伯打电话来,说她奶奶又病了,吴冷山连夜乘飞机去看望。
令琬的好心情被败尽:“他怎么不喊我去?”
“先生说了,一来老太太是老毛病,不是什么大病,犯不着吵醒小姐,二来呢,小姐现在也要忙着填志愿这些事情,这才是大事情,就不烦着您去了。”
手里的勺子在瓷碗里重重搅了几下,她一点胃口都没了。
他以为她不知道呢,老太太一年到头哪天舒服过气顺过,吴冷山什么时候去看过她!
偏偏睡了她就着急忙慌的跑了!
渣男!
令琬的气快要顺不过来了,他跑了倒是容易,她该怎么办?
中午,唐易军给她打来了电话。
令琬生气,本来对着他就没什么好脸色,这下说话更是难听:“怎么了?你的宝贝香火断气啦?”
唐易军被她一噎,嗓门也高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句人话?”
“你有话就直说,我没功夫和你闲耗着。”
“你和吴四爷,怎么样了?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真相说出来?你亲堂弟如今躺在重症病房里进气多出气少的,你要逼死他吗?”
唐易军做了个深呼吸克制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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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剧情。
明明是小短篇,我把战线拉得好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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