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冷山无奈地笑了下,把她抱了起来。
车内的温度被他们催动的情愫染得很高,夏日的夜晚凉爽,一阵凉风扑面盖在吴冷山的脸上,让他的意识稍微清醒了片刻。
他想起自己高中时候辍学离家时走的那条路。
其实那时的他未必就不知道不好好读书、不听家里的安排出去闯荡是一个有些错误的决定,至少和他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子弟们就几乎没有几个人像他一样固执。
明知有错而为之,可是同时他怀着一身少年意气,也相信自己能闯出一番天地来。
当年的他离开家时连几身换洗的衣服都没带,轻装上阵走得孤傲又决绝。
现在怀里抱着令琬,她的身子骨明明那样轻,却给了他沉重的压力,选择了她,犹如选择了一块巨石活生生压在自己背上。
他微微低头,怀里的女孩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舒服地打起了盹,染了豆蔻一样的脚指甲鲜红可爱,随他走动的步伐一晃一晃。
赵妈见吴冷山把令琬抱在怀里回来还有些吃惊。
“小姐喝多了,醉了。”
“诶,我去煮一壶醒酒茶来送上去。”她点了点头,心下了然。
“不用,没什么事,你们可以休息了。”
吴冷山的面容冷峻,像是压抑着沉重的心事,赵妈以为是和令琬闹了不愉快,便不再敢多说什么。
他把令琬带回了他的房间。
令琬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番他房间的布置,干净整洁地跟客房似的。
除了该有的几样家具,别的地方简直看不出有什么生活的痕迹。
不过也不怪如此,原本吴冷山就很少回来。
他一言不发地把令琬放在床上,接着便脱掉了他的衣服。
男人真醉的时候是不会乱性的,可是女孩醉了被人压在身下却别有一番风情。
他做了今天傍晚见到令琬时就想做的事情——在她娇憨无辜的眼神注视下,顺着胸前V领领口撕下了她的小裙子,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他眼前。
那条钻石项链松松垮垮的落在精致的锁骨上,吴冷山把它取下扔在了床头。
令琬感觉到身上传来一股凉意,她有些羞涩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雪白的美背上肌肤的线条优美流畅。
然后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吴冷山的手触碰到她肌肤,有些不解地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吴冷山在给自己戴套。
倒真是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她耍酒疯,翻身起来不满地抓住了吴冷山正拿着套子的那只手:“你一年不回来几次,房间里这种东西准备的倒是齐全呢!说,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吴冷山愣了几秒,握住她的手轻笑:“吃醋了这是?”
他没法说出口,强占了令琬、还让她吃避孕药让他觉得自己很不是个东西,于是他就鬼使神差地准备了两盒套子放在床头柜里,好像潜意识里就知道以后这东西还用的到一样。
令琬不依不挠,他只得告诉她实情。
“哦,原来是你蓄谋已久啊,即便今天晚上我不主动,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是不是?”
“呜呜呜,我好可怜,爸爸早就想对我做那样的事情,还和我冷战,让我和他上床他才愿意和我说话……”
她越说越离谱,吴冷山拍拍她的腰肢,带着她的手把套给戴上去了:“学着点,以后就让你来给我戴。”
她跪在床上和他接吻。
上次他们根本就没有互相亲吻,怕她心里对这种事情留下了什么阴影,所以这次吴冷山有好好地做前戏。
做爱前的吻滋味确实不错,属于他的气息被灌到她嘴里时,令琬真的有了一种这个男人离自己很近很近的错觉。
他们互相向彼此坦诚自己柔软的地方。
吴冷山今天原本被令琬气得不轻,晚饭后沏了一壶清茶静心平气,令琬闻到了一阵茶叶的淡香,她很喜欢。
然而吴冷山在她口腔里感受到的就是乱七八糟的酒味,也不知她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又想起那个靠在她身上的她的男朋友,想着一定要让她跟那个小男朋友分手,只是现在提出来会败了彼此的兴致,只得按下不表。
在吴冷山的记忆里他似乎并没有过和女人接吻的事情,虽然早几年前他也会和一些逢场作戏的女人过夜,第二天清晨再给点钱打发她们。
令琬和她们都不一样。
接下来的事情便十分的水到渠成,在酒精和欲望的生理作用催化下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状态。
在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吴冷山把她放倒,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两块蔽体的布料。
“自己把腿张开,不是说让爸爸看看你的伤有没有好吗?”
令琬扭捏着不动,吴冷山佯怒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并不重,可是雪臀立时浮现了一个红艳的巴掌印。
让他心痒难耐,腾起一股不可说与人知的阴暗暴虐欲,简直想即刻提枪上阵把她狠狠肏坏算了。
这一打不得了,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手脚并用又哭又闹地,哭嚎着:“爸爸打女儿、爸爸打女儿……”
“真疼?”他见她的样子,像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无奈。
“真的好疼。”
“乖,爸爸亲亲就不疼了。”
令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的唇瓣就贴在了她的臀肉上。
有点痒痒,让她想逃,吴冷山却牢牢按住了她的腰。
她只能躺平享受他给予的所有浪潮。
吴冷山含住一块被他打红了的嫩肉,轻轻用牙齿磋磨。
慢慢地,他的吻痕越发下流,挤进了她双腿间。
他的兄弟已经高高挺立时刻准备冲锋陷阵,然而令琬穴口处却没有几分水意。
她还未至情深处,吴冷山有些失望。
“宝贝,你已经好了。”
红肿破皮的地方恢复如初,穴口紧闭难入,看起来仍是处子一般。
他拨了拨她的花瓣,“做好准备再给爸爸肏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