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雪嗓子都要哑了,泪水涟涟,咬着下唇,陆砚祯怕她咬破皮,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娘子想咬东西的话,就咬为夫的手指吧。”
他睫毛颤了颤,手指却自动的在她嘴里模拟抽插的动作。
年初雪想吐出来,却被夹住舌头,只能眼泪汪汪地用祈求地眼神看他。
陆砚祯呼吸沉了沉,将她的腰往上抬了抬,腰身被妻子两条修长的玉腿盘紧,他也没有觉得禁锢感,反而粗大的巨物将粉嫩的小穴肏得更是水光淋淋。
圆润的龟头顶在最深处,逼肉紧裹着柱身,浪水透过缝隙津了出来,粘腻抽嗒地肏逼声,一下浪过一下。
噗呲。
噗呲,
噗呲……
啪啪啪啪啪……
囊袋打在臀上的声儿……
年初雪含着他的手指,眼里,脸上都是泪水,甚至嘴角因合不拢而留着口水,她觉得太过羞耻。
哪有人,哪有人这样子……
她想起来婚前,陆砚祯一副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任凭她怎么撩拨,都不为所动。
搞得她以为自己没有魅力,还有些气馁。
谁知道,这拜了堂,成了亲,陆砚祯便食髓知味,甚至连床都不想让她下。
甚至尿尿,都是他亲自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
年初雪非常抗拒,她觉得这样的行为极其肉麻,且极度的羞耻。
陆砚祯却说,他觉得很快乐,做这事。
年初雪还问他,我给你把尿你乐意?
谁知这陆砚祯气定神闲地回答:“只要你抱得动我。”
年初雪:……
改天试试。
让他也尝到这样的羞耻感。
不过她没抱得动他,反而是被迫抚着他的鸡巴看他尿尿。
年初雪当时就羞愤到不行。
现下,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呃……偶都要被泥操化了……呜呜……”
假如人类可以化成一滩水,现在她已经被太阳烤的蒸发掉了。
系统:……
陆砚祯将手指抽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渗着水光,是年初雪的口水,他也不嫌,张嘴舔了舔。
年初雪看着就脸红,觉得陆砚祯太性感了。
他弯下腰,含住她的嘴唇,清清浅浅的吻着,随着腰腹挺动愈加激烈,直把年初雪吻得喘不上气。
她眼前有些看不清,被泪水糊满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直到。
陆砚祯在她耳边叹息,怎么那么爱哭?
她才反应过来,拼命喘息着。
年初雪搂着他的肩膀,感受到体内巨物变得更大,凶狠地猛顶着,男人的欲望无止无休。
她抽噎了几下,“射,射给我吧……”
陆砚祯咬着她的脖颈,气息略微不稳:“不要撒娇。”
她带着哭腔,骂他:“呜呜……你混蛋陆砚祯,你才撒娇呢,我让你快点射出来……”她被肏得有气无力,再不停下,真的要升天了。
下面已经没有感觉了,喷水喷的床单都是湿的,身上都是汗,空气里都是淫靡交缠的麝香味道。
陆砚祯忍耐着,将自己的巨物抽出来,在她小腹上蹭了蹭,用手撸动。
年初雪眼睛沉下来,昏睡了过去。
陆砚祯看着她的睡颜,手上的速度加快,不知多久,马眼翕动,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落在年初雪的奶子,肚皮上面。
她身上被精液弄脏了,陆砚祯眼光深沉,抱着她到屋后的温泉池洗身去了。
情切切,意绵绵。
蜡烛垂泪到天红。
陆砚祯坐在床上,穿着亵衣,为年初雪细致温柔地擦拭头发。
他满目温柔,痴痴缠缠,这在平日里,是从未展现出过的。
经过这么多事,这么长时间,他们终于结发为夫妻了。
陆砚祯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找到一把剪子,将她的头发偷偷剪下来一小截儿,又将自己的头发剪下来一截儿,用红线绑在一起,放在一个沉木香盒中,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藏匿了起来。
在边疆那几年,他一直很思念她。
回来后,她成为了太子妃,只是没有过明面。
那位疯太子,很是喜欢她。
不过,那又怎样。
他将年初雪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淡淡的,带着甜味般的香味。
泪水悄然滑落,失而复得。
再好不过。
上天怜悯,我终是拥有所爱。
陆砚祯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这一刻,他觉得全世界的幸福聚在怀中。
“我爱你。”他对着睡梦中的年初雪轻声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