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婆?”晚舟不甘示弱地回应。
“呵,那谁是?”江渡的手移到胸前狠狠捏了一把,感觉到手下的身子颤了一下。
“别,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不想把衣服弄脏......”
晚舟今天穿了条改良版的旗袍,从领口处的盘花扣一路蜿蜒曲折至右胸处,淡黄色的朵朵雏菊点缀在素青色的袖口上。旗袍长至膝盖处,行走时开叉的裙摆露出若隐若现的腿肉。
剪裁得体的衣服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江渡早在出门前看见她穿这件衣服心里就燥得很,恨不得扒掉她的衣服立即来一炮。
放心,我技术好得很。
在厕所明黄的灯光下,两个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江渡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没有全部解完,只露出了一半白嫩的胸脯,他低头含了上去。紧接着往下拨开内裤伸进了小穴。
不出意外,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江渡低声笑了一下,含住了晚舟的耳垂,“你确定不要?嗯?”
“把裤子拉链拉下来。”
晚舟听话地伸出双手帮他把裤子拉链拉开。刚一拉开,一大根立马跳了出来,烫了她一手。
“亲亲它。”江渡顶着胯撞了撞她的手心。
晚舟脸红着蹲下身,慢慢把他硬到发烫的性器含了进去。一股海盐般的咸腥味扑鼻而来,却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家用薰衣草的洗衣液清香。
可是太大了,她即使用尽全力张大嘴巴,也只进去了一半,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龟头紧紧压迫着她的喉咙,窒息干呕感随着性器的抽动越来越强烈。
“呜......”晚舟受不住往后退了退,条件反射般想把占满口腔的硬物吐出来。
江渡已经被她满嘴的温热舔得精虫上脑,在感受到晚舟想要撤退时,立马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压,同时挺胯狠狠一顶,一整根彻底进了去。
整根肉棒都得到了抚慰,江渡闭上眼睛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
晚舟直接被顶出了眼角的泪水,呜呜哭咽着,两只手奋力推着江渡肌肉紧绷的大腿,却无可奈何,只能被迫承受着来自男人的压迫。
在奋力顶弄几十下后,江渡终于食髓知味,把性器抽了出来,拉过晚舟的身子背对着她,随意磨蹭了几下花穴,又再度插了进去。
江渡把手指又伸进了她的嘴中,在里面无意识的搅弄着,沾了一手的口水,多到沿着嘴角流出来,顺着脖颈往下滴到了领口的雏菊花纹上。
她的人就如同是雨后刚被打湿的花朵,沾满了水渍,重得抬不起头,楚楚可怜至极。
“呜......轻一点......有......有人。”晚舟被他大操大干的动作刺激得语无伦次。
“有人进来,我就打开门让他们看看你这幅骚贱的样子,嗯?是不是喂不饱,下面的嘴咬得我这么紧。”江渡俯下身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耳廓舔了一圈,耳垂吃进去怀着坏心眼恶狠狠咬了一下。
晚舟上半身几近赤裸,黑色的蕾丝胸衣半挂在手臂上,对比下胸口处的皮肤显得愈发白嫩,还有着点点的红痕。下半身旗袍被撩起,露出大半屁股,小穴卖力地吞吐着狰狞粗壮的性器。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两个男人边走进来边聊着天。
“诶话说你见到江渡了吗,听说他今天来啊,怎么都没见到他人。”
“之前还看到他跟双胞胎兄弟两闲聊呢,转眼就不见了。”
“你看见我们桌上已经坐着谁了吗?”
“看见了,郁妙芙啊,好像江渡今天也带他女朋友来了哦。”
两个人都不怀好意窃笑了一下,聊天结束的间隙,突然听见了隔间里传来的异响。
男人最懂男人,他们俩居心不良对视了一眼,互撞了一下手臂就走了出去。
晚舟早在别人进来时,就紧张到不敢呼吸,花穴下意识突然收紧,激得江渡又是一阵猛烈顶撞。再加上别人在外面肆意谈论着男朋友和他前女友的八卦,而自己却在这里挨操。
又羞愧又愤懑,咬着江渡的虎口,压抑住自己的叫声,控制不住得喷水了。
江渡在外人走后,操得一记比一记用力,试图撞开那道口,空气渐渐沉闷起来,压得两人都呼吸不畅。
晚舟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江渡的操干下一点点被破开,充满着极度的饱胀感和破碎感。
几十下的抽插后,龟头噗地一声挤进了口内,江渡死死扣住她的腰,挺腰重重地射了出来。
停下来后,两人一时都沉浸极致舒爽的感觉中,相顾无言,却都在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像。
江渡扶着晚舟站了起来,拿出今早晚舟塞在自己裤兜里的纸巾,给她认真清理了下半身,又帮她整理好了旗袍。
“以后别再穿旗袍了,看见你穿一次就操你一次。”
“你!......”晚舟被呛得说不出话,干脆转头不理他。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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