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怎么了?”贺颂之截过容时话头 ,他贯是直接,直冲问题中心。
“是不是被吓着了呀,憨憨。”晏心笑眯眯地凑过来,拍了拍她的脑袋。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把她包围,尹令寒脑袋一片混乱,无措地动动嘴唇:“我、我不知道。”
贺颂之抬抬手,说:“如果你是担心我们会像派对上那些人一样对你做那些项目的话……”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琥珀色的眼眸倒映出池水的蓝,显得冷静沉稳,“那么我向你保证,我不会那样做。”
“我也是。”晏心在一旁附和,平时总是带笑的嘴角此刻严肃了起来。
容时也点点头,直视着她的眼神替他述说了千言万语。
尹令寒最表面的担心直接被男人们扯了出来粉碎掉,这次的情绪本该偃旗息鼓。可她看着围在她面前的个个都非凡俊逸的男人,感受着自己下体还没来得及卸的玩具,这玩具带给她隐隐快感,让她即使是在情绪低落时还依然淫荡无耻。
尹令寒忽地觉得自己无地自容,SM彻彻底底地改变了她,如果这叁个男人抛弃了她,她又该以怎样的面貌活下去?
一想到刚刚,一想到小时候,一想到他们可能会有的见不到太阳的未来,尹令寒的眸子直接被水雾淹没,无助破碎,她哑着声音开口,是小兽般的哀鸣:“我……我怕。”
男人们屏息听她说着。
“我怕你们会觉得我不好了,会讨厌我,会不要我。”他们叁个的身份是多么得好啊,身边始终会有鲜花围绕,而让这样的人来共享一个平平无奇的她,他们会愿意吗?真的会一直愿意吗?
“SM说到底不过是一场游戏,你们可以很轻易地抽身离去,但是我……”她呜咽着说着,不知怎地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洁白干净的下体,肿翘着被夹子咬住的阴蒂,白嫩滑腻的夹着毛绒尾巴的腿根。
女孩哭泣着,小脸红扑扑的,下身却是一片美艳,整个人的情绪几近崩塌边缘,显得她又凌乱又天真。奇异的侵略性染上周围的人,让人只想把她弄得更糟更乱。
“就算是这样了,我现在,我的下面,还是很想要。”尹令寒哽住,狠狠地抽了口气,又喇着嗓音哭道:“这样的我,被你们抛弃的话,还怎么正常生活。”
女孩不加掩饰的哭声充斥着整个天台,池水波光粼粼,平静的夜风温柔地吹过池面,掀来氤氲的水汽。池水的晶蓝,天空的墨黑,整个世界一片安宁。
良久,尹令寒感到有些许不对劲,男人们的气息已经变化,空气中似乎暗流着怒气。
贺颂之摘下眼镜,揉揉额角,再睁眼眼眸里已是一片冰冷,看着她的样子让她瓷化在原地。
尹令寒不敢哭了,被贺颂之抱到身上,颤着身子乖巧地接受着贺颂之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
“原本我只是以为你担心我们做你不喜欢的事,结果,居然是担心我们会不要你……”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尹令寒深陷贺颂之醇厚的气息,像做错事的小孩,心惊胆战地等待着父亲的审判。
“没想到寒寒会这样不信任我们,真是……”容时开口,一双好看的眉毛蹙起,掩在细碎额发下的眼睛带着怒意,让她丝毫不怀疑下一秒雪豹就会飞身咬住她脆弱的脖颈,她从未见过他这般外显的情绪。
“让人生气。”晏心怒极反笑,薄唇咧起,露出洁白尖锐的牙尖,漂亮的眼角上挑,眸子里阴霾一片。
“这么久了还没把最基本的信任交给你的主人们,还在无意义地胡思乱想,等着主人来猜你脑子里的废料,又蠢又笨地贬低自己……”贺颂之缓缓地说着,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明明是最平淡的语气,最自然的动作,可是尹令寒就是害怕得想逃跑,但这不怒自威的气场却压得她动弹不得。
“你说说,你这次又要多久才下得了床呢?”
脖颈被掐住,耳朵旁贴上一双冰凉的唇,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淌进她的胸腔,明明是被从后轻柔环抱着,尹令寒却觉得这只是死神最后的一个吻。
穴道在毫无前戏扩张的情况下被毫不留情地往里插入着,尹令寒脸色瞬间苍白,虽然之前有跳蛋持续的按摩填充,但是贺颂之的那根还是过于粗大,让她丝毫不怀疑下一秒就会撕裂出血。
“是不是要把你玩成派对上毫无思想的玩具一样,把你的双手双脚砍掉,再用铁链拴在床边变成一个只会挨日的肉便器,你才不会乱想,不会觉得我们会抛弃自己的狗?”晏心挺立着鸡巴走到她面前,凑近了恶狠狠地咬上了她的乳尖,像是要扯掉一样撕咬着。
尹令寒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的怒气,原本以为他会插进自己的后穴,结果男人修长的手指竟然贴着贺颂之的鸡巴挤进了自己的肉穴。她脑袋一片空白,感受着男人在淫液的润湿下进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顺的手指,最后变成他的手指撑开着,龟头蓄势待发地抵在洞口。
她彻底慌了,疯狂摇头挣扎起来,“不、不要!会烂的,一定会撕烂的!”她抓上晏心的胳膊,眼眸里满是哀求。
一双手忽然搭到她的肩膀上,尹令寒一看,是容时。
容时眼里一片温柔,嘴角竟是噙着微笑,他说:“乖。”
没等她从容时的笑容中回过神,下体霍地被撑开。一股猛烈的剧痛感像是要把她从下体一分为二一般袭上她的心脏,声音卡在喉口,周遭万物都没了感觉,只剩下下体处鲜明的钝痛。
晏心的鸡巴真真切切地强硬地插进了她的穴道里,贴着贺颂之的鸡巴一起,在她被撑平的肉穴里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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