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二楼的卧室麻木地翻找着秦繁的身份证件和护照,景泽彦意外的守约让她更加不安,她不管秦繁身后的势力到底多强大,安全起见,他今晚必须离开华夏。
早该让他离开的。
之前是她过于胆小和贪婪,听信了景泽彦的忽悠,害怕自己提前让秦繁出国而惹个鱼死网破,也怪她过于贪恋秦繁留在身边的美好,舍不得让他提前离开自己,如今她必须狠下心来赶他走。
楼下肖润持枪守在门口,他私自去康达接应秦繁时,曾劝秦繁先去看看腿,可秦繁不听,他只好跟着回了滨湖八号,万一再有什么异动,有他在总好过秦繁瘸着腿孤身奋战。
秦繁右腿被自己砸的血肉模糊,膝盖骨明显碎裂了,但他只简单地用绷带包扎了一下,就拖着右腿艰难地去了二楼。
卧室里,秦简坐在床边,床上杂乱堆放着些零碎东西,唯独她身旁摆的属于秦繁的护照资料规规整整,她看着秦繁渗出血的右腿,语气决绝道:“今晚不管用什么办法,你必须出境,去哪都行,只要是没有和华夏签订引渡条约的国家。”
秦繁双手握拳垂在身侧,他尝试性问她,“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不会。”这比他预想中的答案更简洁明了。
他上前几步,在她面前蹲下,膝盖上的伤口狠狠撕裂,他曲折的右腿无意识颤抖,痛出的冷汗自他额角流下,他抓着她的手,仰着头,眼底隐匿着巨大的痛苦。
“你知道的,如果你不跟我一起走,我是不会自己离开的。”刚才在楼下肖润已经跟他说过了庆门如今的处境,其实他现在走不走都没用了,但是如果她能跟他一起走,他倒是还愿意搏一把。
秦简僵硬地挣开他的手,硬着声道:“你就是这么爱我的?你想让我一辈子都跟你东躲西藏?是谁说要让我过上想过的生活的?我想要的生活就算不是纸醉金迷,也绝不会是像阴沟里的老鼠那般东躲西藏。”
所以她得留下来,留下来收拾这块烂摊子,她不会让他一直过这样的生活的,只要确认他安全了,她会在第一时间想办法处理掉景泽彦这个毒瘤,然后去找他,去和他正大光明的生活在阳光下。
但是这个计划她现在绝对不能告诉他,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宁愿被抓,也绝不会让她留下来冒险,所以她只能昧着良心说狠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杀人的,是我没有信守承诺,是我毁了你原本应该很美好的生活,对不起……”秦繁听了秦简的话,心里像扎了数百根刺,脑子里嗡鸣一片,身边的事物好像都失控扭曲了,一切物体都在交缠翻滚,他头痛欲裂,却本能的认错,他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
他撑不住地跪在地上,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头颅,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混乱,杀人的画面一帧帧在脑海中掠过,那些许诺给秦简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响起,破碎的膝盖顶在坚硬冰冷的瓷砖上,痛意直达脑髓,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他癫狂地抓住秦简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姐姐,对不起,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求你别不要我,别让我自己离开,爸妈可以不要我,但是你不能不要我,我只有你了,你不能对我好着好着就甩开我,我以后会听话的,真的,如果我不听话,你可以打我,就像这样。”
他抓着秦简的手往自己脸上扇,力气大的不行,秦简掌心触上湿热一片,那种灼烧的痛意顺着掌心漫延到心底,她强制自己将手抽出来,推开他,狠心道:“秦繁,住手吧,我不吃你这一套,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烦你。”
秦繁措不及防,破碎的膝盖因为这一推,狠狠怼在地上,冰冷的瓷砖上开始有鲜红漫延,他迭跪在秦简面前,眼泪依旧大颗大颗掉着,它们一颗颗砸向地面,和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生生把秦简心里腐蚀出许多个孔洞来。
“姐姐,求求你,再疼疼我,啊?求你再疼疼我好吗,求你,求你别烦我,别让我自己离开……”
得不到秦简的回应,他失力地捂着胸口匍匐在地,脸色苍白难看。
“姐姐,我这好痛……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对我,难道我生来……就是用来被抛弃,被厌恶的吗,你为什么和他们一样,做每一个决定前,从不问我的意愿,难道我不是人,不配有自己的想法和意愿吗,当年他们要带着我一起死的时候,就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如今你也这样,说推开我就推开我,为什么,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秦简从不知道,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竟能缩成那么小的一团。
终究是不够狠心,看着自己心爱的人陷入痛苦,她怎么可能丝毫不动容,她扑跪到他面前,将他拥进怀里,吻去他那委屈痛苦的泪水,“稳稳,不是的,我没有想抛弃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活下去,我就一定会回到你身边,你信我好吗?”
秦繁贪婪的把她拥进怀里,双臂紧紧禁锢住她腰身,仿佛要把她融进身体里,躯体间紧密的贴合和温度的交换,让那种使人疯狂的焦躁,不安,混乱的情况开始渐渐好转,他把头埋在她肩颈处,狠狠嗅她身上的香气。
“姐姐,你再亲亲我,再亲亲我,我就信。”秦繁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哭泣下的哽咽。
秦简肩头的布料被泪水浸湿,喷洒在锁骨下方的灼热呼吸让她如被火燎,她喘息渐急,却依旧一下下耐心抚摸着秦繁的后背,她温柔地亲吻他的眉眼,并断断续续地用言语安抚他:“稳稳,你要相信我,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爱护你的意志永远无人能及。”
“所以你说那些是想推开我,一个人替我把麻烦处理掉对吗?”秦繁清醒的意外迅速,言语刺激让他意识紊乱,但亲昵的肉体接触,让他的意识迅速稳定回笼。
秦简对秦繁突然的转变感到诧异,但是她已经无法张口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头突然特别晕,身体开始泛出不正常的热,眼神渐渐朦胧起来,小腹像揣了团火,穴口冒出滑腻,迫切的想要什么填充进去,她粗喘着,夹紧双腿,面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
“懒懒?”秦繁察觉出不对,他起身将秦简抱起来,重力下沉,那条膝盖碎裂的腿痛的他发抖,他站在床边,右腿勉强着地,左腿抵在床沿上,才让他强撑着把秦简放到床上。
秦简神情迷茫的在床上胡乱扒着自己的裙子,很快就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秦繁眸色一沉,突然想起离开康达时景泽彦说的那句话。
看样子,是他给秦简喂食了春药,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来不及细思,西裤拉链已经被秦简扒开,她掉过头,把已经湿透的小穴主动怼到他还软着的性器上磨蹭,嘴里还发出淫靡的呻吟,勾引他肏自己。
性器在软穴的磨蹭下飞速崛起,他甚至不用动作,秦简便主动探手抓了他的坚挺往自己小穴里塞去,龟头刚堪堪挤进穴口,她便松了手,双手撑在床上,猫跪着往他小腹撞,粗大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将滚烫紧致的肉穴劈开,她轻啊一声,开始自主运作起来。
废腿搭在地上疼得秦繁皱眉,秦简热烈的撞击几乎让他站不稳,他尝试双手掐她的腰,但她动作太快,让他没办法维持住身形。
视线落在散放在床边的领带上,那应该是秦简找护照时连带翻出来的,他屈身拿起那根黑色打底带着暗色条纹的领带,趁秦简后撞时把领带绕到她脖颈上,他两只手各自握住领带的一端,有了这样的辅助,任秦简再怎样热烈地撞击他都能承接下来。
吃过春药的秦简格外的惹火热情,肉穴也要比以往更火热紧致,她穴里像是藏了一池春水,随着肏弄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水,没一会儿就将床褥打湿了一片。
她脖颈被领带勒着,喉间有种隐隐窒息的感觉,这让水淋淋的肉穴变得更加敏感,性器被肉穴热情地吞吐,药物促使下的猛力撞击让宫颈口很快就被龟头顶撞开来。
被破空而入的感觉刺激的秦简后脊发麻,小穴狠狠收缩几下,随着高潮的来袭,宫颈口竟狠狠卡住龟头让性器不能运作。
甬道猛烈的夹击和宫颈口死卡冠状沟的快感让秦繁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他手上无意识用力,领带随着拉扯将秦简推向窒息的边缘,她高扬着头,张开嘴努力喘息,却因为这个动作让快感神经更加敏感,小穴死死绞住性器不松口,秦繁低吼一声,将灼热尽数射进宫腔里。
在药物的控制下,两人抵死缠绵,足足做了四次,一直到精液灌满子宫,小腹微微凸出,秦简才从药物的控制中醒过来,宫腔饱胀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所幸她现在处于安全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秦繁即将射出最后一波精液时,卧室门突然被人敲响,门外传来肖润焦躁的声音:“繁哥,景泽彦那狗崽子报警了,最多叁十分钟,我们就必须撤离了,你快点!”
秦简闻言下意识全身紧绷,痉挛的小穴将性器绞得有些发疼,秦繁拽着领带往她深处狠狠顶了两下后,将热精再次射进她宫腔里,她被烫的呜咽一声,要不是领带勒在脖颈上,她早就撑不住摊在床上了。
秦繁射精后将手中的领带越勒越紧,秦简在濒临死亡的窒息中迎来最极致的高潮,她全身抽搐着,雪白的皮肉下透出诱人的粉色,然后幻觉般听见秦繁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我们一起死吧,死了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就不用像阴沟里的老鼠那般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这样你就不用以自我牺牲的方式保护我了,让我们一起死吧……”
喉咙被勒的咔咔作响,耳边好像有警笛声响起,她张了张嘴,无声吐出个好字,如果生离死别已在所难免,那倒不如一起赴死。
意识的最后,她感觉脑海一空,五感便彻底消失。
见秦简晕了,秦繁倏地松手,没了领带的束缚,秦简立马栽倒在床上,性器因此自甬道中脱离,没了性器的堵塞,浊白自穴口处汩汩流出,秦繁站在床边大口喘息,他身上被汗水打了个精湿。
处理好秦简身上的斑驳,他抱着她换了个房间,她穿着睡裙躺在干净的大床上,身上清爽,如果不是脖颈上的勒痕太过鲜红扎眼,她就像睡着了一般。
秦繁俯身替她理好鬓边的碎发,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会让你活在阳光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