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情不自禁,靠近了她一些,按着她的脑袋,用嘴咬她的耳朵,直到把两只耳朵都磨红了,才惬意地松开她。
玉儿胆小如鼠,双眼要哭不哭,却聪明地什么话都不说了。
傅景见她如此,心中无可奈何,“阿玉,你总能勾着朕。”抬起她的下巴靠近。
她这样无辜可怜的样子,才最是叫人欲·罢不能的。
浴池渐渐泛起涟漪。
寒月高挂枝头。
一夜几乎无眠。
玉儿翌日醒来,傅景也还在身边,她心中又气又恼。陛下昨日又欺负了她好多次。
不过她最后还是贴近傅景,抱着傅景继续睡觉。
虽然傅景欺负了她,但她还是舍不得生傅景的气,还是很喜欢陛下。
傅景缓慢地睁开眼,又重新满足地闭上眼。
昨夜的动静不小,傅景今日又不用早朝,所以两个人贪睡点也无人叫他们。
傅景今日询问了下重阳几人的状况,得知几个人似乎还没有走的迹象,干脆主动给他们下了逐客令。
这几个人天天在他这里意图不轨,他还是早打发好了。
反正现在也用不着重阳了。
傅景又把刘太医叫来。
刘太医这段时间已经很少被单独召见了。
他还想着既然白无度都离开了,玉儿的病情可能也不需要他了,他还打算等过一段时间告老还乡。
听闻傅景召见,刘太医本能地头脑冒汗,“王公公,您可知陛下是为何召见?”
王福摇了摇头,不过又道:“多半是为了皇后娘娘吧!”
自从玉儿嫁给傅景,傅景哪次召见刘大夫不是因为玉儿。
“子嗣?”刘太医道。
傅景此前就问过此事,但快两个多月过去了,玉儿肚子里还是没反应。
王福听了,也笑着点头,“多半是了。现在陛下苦尽甘来,该有的都有了,就差这个了!”
这么一说,刘太医便放心了许多。
转眼间,两人便道了傅景跟前。
傅景确实是为了这个原因而请的刘太医。
只不过,等刘大夫开了新的求子方子后,傅景咳嗽了声。
刘大夫一顿,“皇上还有何吩咐?”
傅景面无表情地威严着,“你之前专门给皇后做的药膏效果差了些,可有更好的?”
刘大夫想了想,药膏?
他可没少给玉儿做药膏,一种是用于日常消肿的,因为玉儿总爱哭,一种是……
刘大夫脑子里灵光一闪,“微臣再去研究一下。”
等到退下去后,刘大夫才拉住王福问,在他耳边问了句什么。
王福微微咳嗽一声,“确实比以前频繁了些。”
傅景如今春风得意,自然在其他事情上的心思也多了起来。
玉儿今日又有些很轻微的头疼。
不过她睡一觉,似乎就自动好了,她便也没放在心上。
刘大夫日常看诊,也没说她有问题。
给重阳一席人提前践行的那天,傅景喝了些酒,玉儿也喝了些。
但小姑娘不甚酒力,喝了一点酒就要撒酒疯。
傅景替她擦了擦红扑扑的小脸,又将她抓着龙袍的小手也擦了擦。
可傅景要离开清洗帕子之时,玉儿却又抓住了他。
白皙的手指纤细如葱,红艳的小嘴里嘟囔着,“别走。”
傅景抬眸,才发现玉儿其实还没醒。
她双眼阖着,如剔羽般的浓密睫毛在醉醺醺的粉嫩小脸上,留下一片小小的剪影。
“来人!”傅景朝外喊道,让其他人重新送水进来,拧干帕子递给他,他继续替玉儿擦拭小手。
如今已经冬天了,玉儿穿得厚实了些。
大概是今日喝了酒,玉儿体热,她不安分地想自己给自己脱衣服。
她喜欢软乎乎的玩意儿,一放在床榻上,便脸偏向一边,一头扎进被褥里。
她一会儿挠挠袖子,一会儿扯扯衣襟,一会儿又抱着软和的被子。
最后实在解不开,撒手不解了,就这么躺在床上。
嘴里吧唧吧唧,念念有词,“好好喝!”
傅景闻言,刮了下她的鼻子,替她换衣服。
看见她肩头的那点红印已经褪了不少,傅景眸色深邃了瞬。
看来今天又得咬一下才好。
玉儿脸上仍是绯红如霞,紧闭的双眼安详而美丽。
而往下的脖子上,因为此前被她抓着乱解衣服,有了一点勒红。
这般洁白的肌肤,染上一点红意,都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傅景一时愣神,直到玉儿感受到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玉儿坐起来,靠在傅景身上,神智不太清醒地道:“陛下,冷!”
“一会儿就不冷了!”傅景望着那迷蒙的眼神,和眼神下温软诱人的红唇,垂下头。
玉儿有些醉,醉了的人不像平日里那般灵活。她很快就被逼得只能被动接受。
空气被压榨待尽的时候,她像脱水的鱼。本能地推拒,可却迎来傅景更深的对待。
她最后还呜呜哭了起来。
眼角猩红带泪,像楚楚可怜的戏子,在诉说着缠绵婉转的情意。
傅景如何受得了她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