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希桐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劝她 “桐桐你现在需要休息。”
“不要。我要做。”没想到这次她的不要却是莫南洲拒绝了她。
她迫切吻上他,咬住他的乳头狠狠的吸,像小动物一样搂着他脖颈寻求庇护。
她迫切的想抓住些什么,做爱能很好抚慰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存在的,是被需要的。
小说剧情里,莫南洲不爱她,一直没有碰过她,直到她死,她还是个处。
现在的莫南洲很爱她,但她很不安,觉得这段时间经历的是不是一场梦境,是假象,醒来她还是孤零零一个人,不久后就得面对死亡。
她看向他,装作镇定的问他“你真的不要我么?”
不要,别拒绝我,她在心里哭喊着。
莫南洲松开她的手臂,轻柔地吻上她的唇,“要。”
她握住他的性器直接往腿心穴里塞,但是怎么也进不去,她急得哭出声。
“宝贝,我来…”
没有扩张过的穴口狭窄,莫南洲怕她贸然动作会伤到她自己,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搂住她的腰肢防止她掉下去。
抱起她放在床中央,他开始一点一点吻遍她的全身,让她放松紧绷的身体。
她的终端突然响起,这铃声打断了她的放松,她恼怒解下手腕上的终端,甩到一边,谁也没注意她手指上的皮肤触到了接听。
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让他舔舐,但她想要更多,腿心和心口空荡荡,急需他来填满她。
她急切喊着,“你插进来,莫南洲你快点进来,快点,不要再亲了。”
“肏我…”
希桐张开腿,手指伸下去扒开自己粉嫩的花穴,邀请着他进来。
终端那头传来的娇喘声,亲吻舔舐声,肉体碰撞声,还有拍打出来的水声,一清二楚穿透到卡斯罗耳中。
知道她们会亲密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
他从医生那知道希桐已经醒了,急匆匆跑过来,他站在她们宿舍门口,手里捧着希桐喜欢的蔷薇花,而她现在却在屋子里面…
他感觉自己的心裂开了一大道缝隙,缝里呼呼刮着刺骨凛冽的寒风,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
除了心碎难过,他想用力踹开面前的大门,上楼把伏在希桐身上的莫南洲拖下来一枪崩了。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账,希桐生病刚醒,他就迫不及待跟她做这种事,丝毫不顾及她的身体,他忍一忍会死吗?
身体被填满,心却还是空的,她一点都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大声问他:“莫南洲,你爱我吗?
“我爱你,爱你。”
她得到了莫南洲肯定的回答,却还是一遍又一遍的问他。
“你爱我吗?”
“你真的爱我?”
“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爱你。”
“真的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莫南洲每一次都不厌其烦的答复,最后她吻上他的唇,“我也爱你。”
全身赤裸的少女坐在男人的腰腹,妖娆扭动腰肢求欢,红痕和白灼遍布她全身,像是画家以她的身体为画布,画出名为情欲的作品。
“我要,我要,南洲你怎么不碰我了,快点。”她拉着男人的手抚上自己乳房,红肿硬挺的乳尖顶弄着他的手心。
不够,怎么都不够,她想跟莫南洲一直亲密下去,哪怕她现在的花穴已经肿胀到一碰就疼。
而面对如此绝色尤物的求欢,她面前的男人面容冷峻却隐隐藏着怒气。
他知道希桐现在很不对劲,看到她沉浸在情欲的样子更是难过,他好想立刻解决掉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可是他现在还没能完全掌控莫氏,他做不到立刻为她报仇雪恨。看着她现在痛苦逃避的样子,他只能先让她在自己怀里好好安睡。
不管他怎么哄她,安慰她,她都是一副不知疲倦的要求欢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想给自己两拳,明明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情况,还是忍不住碰她,还把她弄成这样,他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
他闭了闭眼,然后睁开。
李希桐,他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这样凶的叫她。
你给我听着。
他怎么可能凶她?她听错了,他不久前还说他爱她,他从来没有对她凶过,她是他的宝贝。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你要是想继续这样下去,可以。
我会给你提供最好的生活,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依附我,我会一直保护你。
而你需要做的就是,晚上洗干净,光着身子张开腿乖乖的等我回来肏你,这是你想要的吗?
被他呵护被他宠,不用去想母亲父亲其他一切的事情,可以逃避痛苦和挣扎,逃避这一切,有什么不好呢?
对啊,有什么不好?
这是她想要的。
不要,她不要…脑海里的声音尖锐刺耳,用力牵扯着她的神经,母亲死前的样子又出现在她脑海里。
母亲也曾被人好好呵护疼爱,那人让她成为了帝国最尊贵的女人,可她的下场是什么?
依附他人,他若不爱你了,你便什么也没了。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越哭越大,越哭越惨,好似要把所有的苦楚都发泄出来。
莫南洲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慢慢拍着她的背,一直一直安慰着她。
她哭到后面声音沙哑,哭不出声,还断断续续的打嗝……
后面她终于哭累了,赤裸的双臂抱着腿,整个人蜷缩起来,是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就这样睡着了。
莫南洲抱起她去浴室清洗,给她套上白色睡裙,把她放在床上,把鸭子塞在她怀中让她抱住。
接着通知医生上来给她再检查一遍身体。
一切都会过去的。
睡吧,桐桐,明天醒来就是新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