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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从金山度假酒店回来之后,陈柏原就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开始有事没事都发消息给他的小女朋友。
和朋友出去吃饭会说,见了几个女生会汇报,每天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也会分享……
点点滴滴,从天气到舞蹈灵感,无时无刻都在分享。
但说得最多的,还是会让聊天界面下小星星的“有点想你”。
陶清本以为谈了个已经工作的男朋友,总该不会像小男生一样粘人,没想到比上课不敢用手机的学生发得消息更多了。
她开始还看得认真,有空拿到手机就一一回复。
连她同桌都问:“这次这个这么认真?”
陶清听到后按灭了手机,笑了笑没说话。
她每一次都很认真,但感情的事不需要讲给别人听。
陈柏原留在了上海,有空了就来她学校找她,羞涩地捧一束新鲜的花,站在校门口。
过往的家长学生都好奇地偷偷打探。
背着书包的少女和友人一同走出来,也不怕别人说笑,走上前接过他的花,冲进他的怀里。
周边其实不乏学生情侣,但陈柏原的块头着实引人注目。
下了晚自习后时间并不充足,大多时候两人就跟普通学生一起牵着手在周边走走逛逛,只有过一次,走到黑暗的地方,陈柏原被压着要亲亲,棉质的短袖被女孩撩起。
他吓了一跳,推开了小姑娘。
他在网上发消息的时候,爱意浓得要溢出来,到现实还是冷着面少言寡语。
更别说陶清暗示地邀请他上楼,他一概都拒绝了。
陈柏原第一次恋爱,憋着也不敢向朋友问经验。他不知道,别的情侣也是一见面就要做那个事吗?
陶清恋爱后变得更骄纵,像巨婴似的奶茶要他拿,包包要他背,高兴了就凑过去亲亲他的唇,却鲜少谈自己的事,不说学校里的,也不说家里的。
过了几天,陈柏原给了她一张舞剧的门票。他帮朋友在里面客串了个小角色。
舞剧开始前,陈柏原带着口罩帽子跑到观众席,给第一排中间坐着的“家属”递了束很大的粉玫瑰。
“干嘛?”
陈柏原有些窘迫,口罩下眼睛低垂着看向女朋友:“待会谢幕的时候送给我。”
陶清被他逗笑了,低头闻了闻花,想了想还是满足他那虚荣心:“行!”
……
到谢幕后主创人员出来拍照聊天,陶清却没有上去送花了。
原因便是在陈柏原重新从幕里出来后,她就看到隔壁两个座的一个也抱着花的小女生,红着脸跟着工作人员走上了台。
上台之前旁边另一个估计是一起来的女生还在鼓励她:“去吧,陈老师又没有女朋友,你这么漂亮他说不定还会心动呢。”
抱着花的女生晲了她一眼:“你不要乱说,陈老师不是这种人。”
陶清:……
说实话,她在开场和中场休息的时候就听到旁边两个小粉丝叽叽咕咕地讨论“陈老师”。
业内跳舞的,稍大一点的专业咖,除非是性格使然,都鲜少活跃在社交网络,就算是参加过舞蹈节目,也都只有小范围的粉丝,毕竟舞蹈不像爱豆行业一样为大众所喜爱。
像陈柏原,社交平台更是只有舞剧和活动通告,偶尔再转发一下老师或者朋友的节目。
恐怕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他有这样的粉丝。
但陶清不清楚这些。
台上穿着戏服,露着赤膊胸膛的男人看到送花的粉丝,微愣了一下,然后双手接过花,谦卑地浅浅鞠了一躬道谢。
他发言很短,也主要是感谢又褒赞了一番邀请他的朋友,然后又感谢大家的喜欢,再次鞠躬就退回了后面发过言的同事中。
陶清敢打赌,他发完言后的掌声和尖叫不比后来那个编剧兼主演的轻。
男人抱着花,站得笔挺,身上似乎抹了棕油,胸腹在舞台的打光下有些反光。认真地听他人讲话,鼓掌的时候花贴在胸口。
……
结束后,陶清看着手机上陈柏原发来的消息,绕路去了后台休息室。
门口的工作人员估计被陈柏原打过招呼,带着她径直往里面走,听到最深处的休息室外。
他敲了敲门,“进!”里面传来一声有些陌生的男声。
陶清探头进去,休息室很大,墙边一排梳妆台,两个男人一个靠在沙发上,一个坐在空的桌子上。
陶清认出刚才开口的那个男人是舞剧的主演,他已经换了衣服,花衬衫没有扣扣子,胸口暴露在空气中。
他和陈柏原是不同的风格,长相有些女相,眼睛生得媚,腹上没有块块的肌肉,但腰细而白白,线条流畅。
“妹妹?叫什么名字?”那男人发现陶清的视线,勾唇笑着开口,他望向被陶清扔在脚边的花,“陈老师等你的花等得好苦呢。”
陶清目光移向他的脸,向前走了两步,弯腰伸出了手:“你好,陶清。”
“你好你好。”男人不知想到什么笑起来,比女孩还软的手搭上了陶清的指尖,借力站了起来,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进。
他伸手把陶清垂下的头发挂上耳朵,女孩没躲开。
一直在边上没发言的男人轻轻唤了一声。
陶清没听清楚,但应该是那位主演的名字。
撩拨着她的男人转头幽怨地看向黑着脸陈柏原,“有了女朋友就这样对我嘛?”
陶清抽了抽嘴角,目光流转在两人之间。
“你出去。”还坐在桌子上的男人道。
陈柏原手上青筋突突地跳。
“哦哦好的。”正在想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陶清立刻向后退了两步。
这下那个狐狸眼的男人都笑了,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肩膀,无视一旁灼热得要剁掉他的手的目光,眼角含春地望着陶清:“再见了妹妹~”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张名片,本想要塞进陶清胸前的口袋,但身后人的注视着实吓人,他手一转,把名片放进了她手里。
……
休息室只剩两人,陈柏原维持着刚才高冷的声音,却不觉带上了几分委屈:“你过来。”
陶清没理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
“陶清。”尾音拖长了些。
她本也没打算晾着他,说到底他什么也没干,不过是想听他低下脸罢了。
可他真的低头,她又不忍心了。
“在呢。”她把名片扔到沙发上,走上前去安抚拉长着脸的男人。
她手忍不住先探向了他胸前漂亮的鼓起的两团,画着圈摸了摸,“好漂亮哦。”
还有些生气的男人表情有些无措。
做了粉色美甲的指捏住了勃起的乳尖,小小硬硬的红色,手感很好。
陈柏原闷哼了一声,隐忍着开口:“不要弄了。”
女孩心情愉快起来,手不听话地继续按压:“不嘛。”
她仰头吻了吻男人的下巴:“我在吃醋诶!”
陈柏原显然想起了刚才送花的粉丝,他面色明显松了很多但还是别扭地别开头。
“粉丝送的,我不好不收。”
“可是我还是很难过诶,那么多人都喜欢我男朋友。”她嘟起了嘴。
男人不忍,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堵住她还未出口的话。
半晌,松开了手。嘴上还沾着水渍,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可是我只喜欢你。”
陶清眨了眨眼睛,他很少在现实里说情话。
但她只愣了一会儿就回吻了一下:“我也是。”
男人再次倾身含住了她的唇。
她小小的手把玩着男人的乳,扣弄的敏感的乳头,惹得他难耐地弓起背,进而更凶地吃她的唇。
说不清是陶清先伸进了他戏服松垮的裤子里,还是陈柏原先撩起了她的短裙。
被抱着腰把鸡巴吃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陶清真的素了太久了,陈柏原不肯进她宿舍,也不让她去酒吧,两人约会吃完饭就结束,她连机会都找不到。
小小的穴被饱满地撑开,刺激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上升,大脑皮层酥酥麻麻地颤了颤,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他舞剧里的扮相实在是戳中她性癖,当时他出来的第一幕她就忍不住想操他。
本就深邃的五官在舞台妆的加持下更加立挺,被涂成巧克力色的肌肉可口得诱人,人鱼线露出一点在裤子上,引人遐想。
聚光灯下,他动作干净有力,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荷尔蒙。
是以刚才那两个粉丝的觊觎让她那般不快。
此刻,那个在台上发光的男子有力的手臂按在她的胸乳上,那个被粉丝夸赞的劲腰快速地挺动着,戏服的裤子拉下一点,粗大的粉色肉根快速地进出女孩的小穴。
“啊啊啊~啊~”
她还记着是在外面,压抑着声音,男人却越肏越狠,臀肉相撞的声音啪啪啪得响极了。
突然,外面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来人的自言自语:“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谁还没走啊?”
“嘶。”陈柏原被突然收缩的小穴挤得头皮发麻。
陶清今天穿的宽松衬衫和短裙,此时衬衫被拉开推到脖子上,白色的胸衣从前面解开来,小小的乳肉晃动。
她咬着嘴唇紧张得看着陈柏原,眼睛因为情潮泛着水光。
看着很想爆操她。
陈柏原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女孩憋着哼了一声。忽然坐到了底,像只小袋鼠全身都挂在男人身上。
她把脑袋埋下去,当时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如果抱肏她肯定会很舒服。不得不说,比她想象中更快乐。
有力的手臂很稳当地抱着她,乳肉想贴,腿下缠着的腰也硬得过分。
陈柏原把她抱进了狭小的更衣室里。
本只能容下一人的空间被挤得满满当当,外面传来了开门声,两人都不敢再动。
“没人吗?难道我听错了?”外面的人有些疑惑,“东西也没拿,不知道人哪去了。”
脚步声渐渐走进。
更衣室里两人的心跳都跳得飞快,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呼—呼—”
外头的人似乎停在了更衣室门口。
陶清感觉到托着自己的手掌紧张地出汗,体内的肉肉棒缓缓地变大。
黑暗里触感变得格外敏感,体内阴茎上跳动的脉搏,沉稳跳动的心脏,和身下紧紧相贴的肌肉微粗糙的质感。
“啪嗒啪嗒啪嗒……”
陶清长舒了一口气,攀着男人扭了扭。
可陈柏原似乎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把她的背抵在了墙壁上。
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她颤了颤。
靠着墙的姿势让男人完美地把她禁锢住,身躯如钢铁般囚着她,胯部抽离至只剩一个龟头相连,然后快速地顶进。
“嗯嗯~啊……”
这个姿势,她被顶得不断上窜,只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可身后是墙,她退无可退,只能承受着男人的粗暴。
仍然还没开灯,黑暗里男人的喘息声格外地重。
“陶清。”他在她耳边嘶哑地唤道。
“嗯啊~啊!怎么啦?”
陈柏原没有回复,只又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飞快地冲刺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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