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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浑身青红暇接,掌印齿痕,唯恐为人瞧见,再去恭房又洗了回,直将男人余留的白精都抠出来才肯罢休。
    精水混着麦齿破除的血迹,凝成了白浆,深深嵌在体内,手指不得而入。
    小杏儿想尽办法不得够,只好拿了惯用盥漱的杨枝探了进去。
    样纸窄细且树皮多褶皱,枝丫旁发,即使折断旁枝,凹凸不平的表情深入娇嫩的肉穴,难免不受擦刮,刺激壁肉,带出伤势。
    小杏儿咬着下唇,一副如临大敌状,食指牵头,轻轻地触摸着穴眼,即使没有进入,仅仅是触碰那股酸麻的锐痛即刻掠起。
    “好疼——”
    小杏儿疼出了眼泪花儿,一想到里面余了男人的秽物,便甚么痛甚么苦都撑得住了。
    食指直接无比轻柔地钻了进去,一寸不到,却是莫大的鼓舞,小杏儿指尖打着绕,不断扩充着穴眼。
    不同于男人的凶恶,这般轻柔的抚弄下,小杏儿竟生出来一股异样的感觉,酥麻又奇怪。
    这是欲望涌现的前调,竟在这种场合下悄然而起。
    小杏儿深知在自己的抚慰下来了快感,方才破瓜的痛感一瞬间演变成了酥麻。iyūzℎāìωū.ⅵρ(iyuzhaiwu.vip)
    她含着自己的指尖,夹紧双腿,不断地磨蹭着指腹。
    双软的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小杏儿挫揉着粉嫩的芽儿,一面缓缓送入杨枝。
    体内的炙热似乎很是排斥这跟外来的冰冷事物,一旦闯入便毫不留情地将之驱逐出去。
    小杏儿尝试了好些回,才得了要领。
    “唔——唔——”
    小杏儿哼哼唧唧如同发情的母猫儿,那细长的杨枝入了一大半,小杏儿已然是香汗淋漓了,如同方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粗糙的树皮磨得内里娇软的媚肉又疼又痒,引得小杏儿躬着腰背连连痉挛。
    她还在推着杨枝不断深入,约摸是肚脐皮肉下方地步,突感一股刺疼。
    小杏儿知晓应是到底了,该是到了花房口了。
    她开始搓动暴露在外的杨枝,带动枝头在内里旋转,尖端的叶片会刮落黏沾在内壁腔膜上的白/浊,被杨枝给带出来。
    小杏儿算着时候,约摸半刻后,才缓缓将牵出杨枝来,尖头的叶片上和树皮上果真粘着乳白的固状物。
    小杏儿干呕了一阵,鄙弃地扔开被白精弄脏的杨枝,正打算起身回去时,心下又是惊起了不妙来。
    ——坏了,他泄在里面,宫房里若还残余着他的精液可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生生被那畜生搞大肚子?
    小杏儿自言自语道,惊恐地抚着已经平下去的肚子,似乎里面已经被成功播种,成了不一个不该于世的孽种的栖息地。
    ——不行!
    她担惊受怕得不得了,踱来踱去,思来想去,才想了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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